007 陪我一晚就好

VIP007 陪我一晚就好

優勁走了過來:“吃完飯後,去玩家吧,陪我一個晚上就好。舒殘顎疈”

“不行。”

“一個晚上都不行嗎?”優勁的語氣忽然軟了下來:“我又不會把你怎麽樣?隻是陪我呆一個晚上而已。”

“真的不行,這要是讓我爸媽知道的話,他們非罵死我。”

“小藍,你忘記今天是什麽日子了嗎?”優勁說:“今天是我媽的忌日……”

紀藍的眼底滑過一道白光,對啊,今天是1月21號,是阿姨為了保護她,而死去的日子!她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情都給忘記了!

“我,我忘記去阿姨的墳上看她了。”紀藍內疚的看著優勁:“怎麽辦?”

“等會你飯吃了後,我們一起去吧。”看著紀藍,聽到他說的話後,眼底明顯有了幾絲害怕,他笑了笑:“你不用怕,我會陪你一起去。”

“去了以後呢?去你家嗎?”

“是。”優勁點頭,目光裏竟多出了一絲哀求:“隻要今天去就好,陪陪我小藍,就今天好不好?今天是我媽死去的日子,我不想一個人呆在家裏。就今天,好嗎?”

麵對這樣的優勁,紀藍真的狠不下心來,況且,今天是阿姨死去的日子,她不陪下優勁的話,真是說不過去。

優勁自從阿姨死去後,他就一直一個人住,那種孤獨,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猶豫了很久,紀藍終於答應了:“好,就今晚,但隻能是今晚。”

“好。”一絲不明的笑容,在優勁的唇邊裂開,他的眸子閃爍起了異樣的光芒。

紀藍吃過晚飯後,隨便和紀媽找個借口後,便轟轟烈烈的準備出門了。

但剛一走到玄關處,她忽然想起優勁還沒有吃飯,並且還一直在停車場等她,不給他帶點吃的去,實在是有些不好吧?

回頭,紀藍又跑去廚房,打開冰箱拿出一盒昨天晚上買回來的蛋撻,原本她還打算,今天晚上一邊看電影一邊吃的,現在拿去給優勁吃好了。

將蛋撻的盒子放進微波爐,紀藍加熱了三分鍾後,將蛋撻取了出來,然後又拿了一瓶特侖蘇,便正式的出門了。

來到停車場,紀藍找到優勁的車,敲了敲車門後,她聽到了一陣解鎖的聲音,便打開車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去的時候,她便看到優勁正坐在駕駛座上抽煙,白色的煙霧圍繞在他的身邊,讓他此時此刻仿佛就像是漫畫書裏走出來的妖精。

“你什麽時候學會抽煙的?”紀藍關上車門,她記得他以前不會抽的。

“高中的時候就會了。”優勁一邊說,一邊拿過前方的煙灰缸,將還沒有抽完的煙滅在了煙灰缸裏:“怎麽?你不喜歡我抽煙?”

“不是不喜歡,而是抽煙有害健康。”其實她討厭少年抽煙,因為覺得看上去像混混,但是她不討厭成熟男人抽煙,因為看上去很MAN很有味道。

“那我把煙戒了吧。”優勁按下車窗,讓車內的煙味好散發出去。

“沒事,你也可以不戒的。”紀藍說。

優勁笑笑,沒有回答她的話,側頭,他的目光落在了她手裏的一個袋子上:“這裏麵是什麽?”

“你不說我都還差點忘記了。”紀藍將手中的袋子,塞到了優勁的手裏:“是蛋撻和一瓶特侖蘇,你不是沒有吃飯嗎?特意給你帶的,怕你餓了。”VLtV。

優勁凝視著手裏的袋子,有些出神,良久之後他忽然又看像紀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發,紀藍本能性的往後退了下,整個人靠在了身後的車門上:“你還是很關心我的,就像以前一樣的。”

紀藍目光撲閃了下,垂下頭玩弄自己的手指。

“小藍,以後也要對我那麽好知道嗎?”優勁的手轉為貼到她的臉頰上,目光深情:“不然我等你的這兩年,會等的很痛苦。”

“……恩。”紀藍好半天才點了點頭。

“謝謝。”優勁笑了,身子向前,打算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吻,紀藍意識到後,慌忙將他推開。

“我,我們這樣是不對的。”她的聲音有些打結:“我們是朋友啊,不可以做這樣的事情。”

他在咖啡廳吻她的時候,是她全然沒有反應過來的機會,所以就這麽的讓他吻了。

而現在,她不僅看到還反應過來,自然要將他推開。

他們還不是情侶,怎麽可以做出這樣曖昧的舉止。

優勁很長時間沒有說話,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看著紀藍。良久,他忽然歎出一口氣,輕笑:“我知道了,我先把蛋撻吃了,完後我們去買一束花,然後去墓地吧。”

“好。”紀藍點點頭。

優勁打開袋子,戴上紀藍放在盒子上的一次性手套,拿起一個蛋撻吃了起來。

車內,滿是蛋撻的清香,讓紀藍聞的一雙眼睛直盯著優勁,咽了口口水,紀藍問:“好吃嗎?”

“你想吃?”優勁玩味的看了眼紀藍,他太了解她了,兩個人一起長大的那些時光裏,他已經將她整個人都了解透了。

並且,她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心太軟,不過對誰她都有一顆包容的心。他也就是知道她這個弱點,所以才有十足的把握堅信,隻要他肯定努力的付出真心,她就一定會回到自己的身邊,到了那個時候,他一定不會在讓自己像曾經那樣傷害她了。

“是,是。”紀藍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早知道自己出門前就應該吃一個,這樣她現在看著優勁吃,也就不會嘴饞了。

“那給你咬一口。”優勁將蛋撻遞到紀藍的麵前。

“為什麽不給我一個。”紀藍失望的指了指,優勁放在大腿上的那一整盒蛋撻。

“給你了,我就吃不飽了。”優勁拍了下紀藍的腦袋:“快點吃。”

罵要忽罵。“哦!”紀藍喵了眼優勁,在蛋撻上麵咬了一大口,吃著吃著,她腦海裏忽然冒出了言井城那個禽獸。

紀藍頓時覺得毛骨悚然,天啊,她為什麽吃蛋撻的時候,會突然想到言井城?是因為優勁剛才的樣子,和他有點像嗎?

哦米拖佛,老天保佑,千萬不要讓優勁進化為言井城,不然她今後的日子可就沒發過了啊。

就當紀藍想的出神時,一個蛋撻忽然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紀藍頓時樂了,笑眯眯的看著言井城:“給我的啊?”

“恩。”優勁點頭。

“啊哈!”紀藍很開心的接過,伸手接過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你不是說隻給我咬一口的嗎?怎麽又知道分我一個了?”

“怕你不夠吃唄。”優勁很溫柔的笑,拿起特侖蘇插進了吸管,他記得他已經好久沒有喝過牛奶了,在C市的時候,一般都隻喝豆漿。

“謝謝!”紀藍吃的賊香,連嘴巴上都吃的油膩膩的,優勁看到後,沒有說什麽,隻是溫柔的笑了笑,拿過一張麵巾紙遞給她,指了指她的嘴唇,示意她擦擦嘴巴。

紀藍不好意思的接過麵巾紙,擦起了自己油膩膩的嘴。

將近過了五分鍾後,優勁將蛋撻和特侖蘇都解決完了,丟掉多出來的垃圾,他開車帶著紀藍,駛出了小區。

而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的是,他們的車後,一直都有一輛黑色的轎車在跟著他們。

紀藍去墓地看望人的時候,一般都是買向日葵的,因為向日葵是象征著生命的花朵,帶去墓地,是在適合不過的。

當然,這隻是紀藍這樣少數人那麽認為。

夜色很安靜。

這是紀藍第一次在晚上來到墓地,難免有些害怕,所以她在剛一下車的時候,就主動牽起了優勁的手,一下都沒有鬆開過。

捧著手裏的花,紀藍聲音顫抖的相當有節奏:“優,優優,優優優勁!”

噗。

優勁被紀藍逗笑了:“幹嗎把我叫成這樣?”

“還,還還,還不是因為我害,害怕!”紀藍東張西望,左顧右盼,生怕有個鬼直接跳的出來,把她下個半死。

“不就是來墓地嘛,有什麽好害怕的,以後我帶你多來幾次,你就習慣了。”

“誰,誰沒事來墓地啊!”紀藍差點沒有咬到自己的舌頭。

看著紀藍麵色鐵青的樣子,優勁覺得特別的好玩,拉著她的手,他不由的放慢了腳步,要是能夠這樣一直牽著該有多好?

沒過多久後,紀藍便在優勁的帶領下,來到了優勁母親的墓碑前。

墓碑上有著一張非常的美的照片,和優勁有著幾分相似。紀藍知道,她是優勁的母親。

雖然她一年隻來一次這裏,但她卻清楚的記得,優勁母親的相貌。

她相信,任憑是誰也無法忘記,因為自己而死去的人的摸樣吧?

話說回來,她還真是有夠不是人的,居然忘記今天是阿姨的忌日,要不是優勁今天提醒自己,恐怕她將來想起的時候,都要後悔和自責很長時間吧?

深吸一口氣,紀藍將手中的向日葵,放在了優勁母親的墓碑前。

勾起一絲淡淡的笑容,她說:“阿姨,我來看您了。當年,謝謝您下水來救我,如果不是您,想必我也不會站在這裏了。您在另一個世界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紀藍愛您。”

很小的時候,她都一直覺得,晚輩在死去的長輩墓地前,說出的那些話,都十分的做作。

但當她自己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卻意識到,其實很多看上去做作的話語,都是發自內心的。而很多聽上去感人淚下的語句,其實比新/聞/聯/播都要來的假。

優勁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隻是眼眶微紅的盯著母親的墓碑,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看著,照片上母親的那一張笑臉。

其實他很恨,恨爸居然可以在媽死後的三個月,就將別的女人娶進門。

今天,他回家看望父親的時候,恰巧他那同父異母的妹妹也在家。妹妹似乎很喜歡他,打從他在沙發上坐下的那一刻,就一直纏著他說話,

後來,他出於禮貌,便問妹妹:“你幾歲了?”

她的回答是:“我今年7歲了。”

當時他真的好想大聲的笑,他的爸還真的是很厲害,和媽離婚才不到6年,孩子居然都7歲了。

這證明了什麽?證明了媽還沒死的時候,爸在外麵就已經有了情人,並且那情人還懷了爸的孩子,而那孩子就是他現在的妹妹。

“優勁?”紀藍的聲音,打算了優勁的思緒。

優勁目光撲閃了下,低頭看著紀藍:“怎麽了?”

“你哭了?”紀藍看著優勁臉上一道道的淚痕,心底有著不安和焦急。

她就知道,優勁一旦來到了阿姨的墓碑前,他就一定會哭。

阿姨可以說,是對優勁最好的家人,幾乎是將他捧在手心裏疼愛著。而優勁的父親,因為是軍人出生,自然而然便對優勁的要求十分的壓根,優勁每做錯一節事情,他就會大發雷霆,有的時候甚至還會打優勁。

而優勁每次被打後,都會跑來她家,算是離家出走。

“我哭了?”優勁自言自語的說了句話,伸手摸了摸臉頰,觸到已經幹濕了的淚痕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居然掉下了眼淚。

這眼淚是為什麽而留下的他都不明白。

“給你。”紀藍遞給優勁一張麵巾紙。

優勁接過麵巾紙,握在手裏,並沒有拿它去擦眼淚。

紀藍沉默了很久後,開口:“對不起。”

“為什麽道歉?”優勁一驚。

“都是我因為不好,如果我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就好了,這樣阿姨也就不會去世了,而你也就不會在這裏哭了。”紀藍對優勁用力的鞠了一個躬:“優勁,對不起!”

這還是優勁和紀藍認識那麽久以來,紀藍第一次這樣對優勁道歉。

優勁好久才回過神來,他勾唇一笑,摸了摸紀藍的頭發:“你可能誤會了,我不是因為我媽而哭的。”

“那是因為什麽?”紀藍像是鬆了一口氣,卻也還是緊張兮兮的,原來不是她造成的。

“家庭因素。”優勁長歎一口氣,眼底有著無止境的疲憊:“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哦,好。”紀藍點點頭,竟然他不想明說,她也不逼他。

臨走前,紀藍還不忘對優穆母親的墓碑揮揮手,表示再見。

來到殯儀館外的停車場,優勁替紀藍打開了車門,紀藍正要上去的時候,右眼忽然感應到一道刺眼的白光。

她明顯一愣,目光一緊,朝著右邊的景物看去:“優勁,好像有人在偷/拍我們,我剛才感應到了閃光燈。”

“偷/拍?”優勁笑了,跟隨著紀藍的目光,朝前一看:“怎麽可能?誰會那麽無聊的來拍我們。”

“可是我剛才真的感應到了閃光燈!”紀藍萬分的確定,一定有人在偷/拍他們。

上前,紀藍朝著前方的大樹和草地走去,就當她要踏上草地的時候,優勁忽然走到了她的身邊:“小藍,你就不怕前方有鬼?”

紀藍猛的刹住自己的腳步,差點沒有一頭摔到地上去。

對啊!她怎麽忘了還有鬼這種東西的存在!

一時間,紀藍被嚇的毛骨悚然,拉著優勁的手,往回走:“我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畢竟殯儀館這地方,也是有很多冤魂存在的,不趕緊走的話,難保會遇上什麽離奇的事情,到了那個時候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優勁微笑,來到車前,看著紀藍上車後,替她關上了車門。

繞到駕駛座那邊,準備上車,然而,就當他打開車門的那一瞬間,唇角揚起了一絲異樣的笑容。

紀藍有個習慣,晚上九點前必須要去洗澡,不然會覺得渾身上下不舒服。

所以,當他來到優勁家不久後,便跑進浴室洗澡去了,出來的時候,她身上的工作服,已經被一套粉色的睡衣給取代。

來到樓下,紀藍發現優勁並不在客廳裏,就當她要四下尋找他的時候,廚房忽然傳來了一陣清脆的響聲。

紀藍的直覺告訴她,這個響聲絕對不是巴掌聲,而是碗摔碎的聲音。

帶著一副偵探的架勢,紀藍走進了廚房,發現優勁正在地麵上,收拾這一堆碎片。

原來他在廚房裏:“是不是碗摔碎了啊?”

“不是。”優勁的回答,直刺紀藍的心髒:“是餐桌上的花瓶,不小心被我打碎了,剛才準備把它放在客廳去的,可誰知道掌心一滑,它就碎了。”

原來不是碗啊,紀藍一臉遺憾,來到優勁的身旁蹲下,和他一起收拾花瓶的碎片:“以後小心點,還好你沒有把自己的腳給砸了,不然肯定殘廢了。”

優勁抬手對著紀藍的腦袋就是一拍,故作生氣的瞪著他:“有你這麽咒人的嗎?不像話!”

“我說的隻是事實。”紀藍吐了吐舌頭,其實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完全都是被言井城給帶壞的。

於是,言禽獸光榮的躺著中了一連串的機關槍。

收拾好花瓶的碎片,紀藍拉過一張凳子坐下:“你是要準備做夜宵給我吃嗎?”

“不是。”優勁搖頭:“我是要給自己熱中藥喝。”

紀藍一臉失望,原來不是給她做夜宵啊。

幾秒後,紀藍立馬反應過來,看著優勁:“吃中藥?你為什麽要吃中藥?生病了嗎?”

“不算是生病吧。”優勁看著紀藍想了想:“就是胃粘膜脫落而已,需要喝中藥來治療。”13767219

“胃粘膜脫落?這可是大事唉!”搞不好會和言井城一樣,得胃病的等等!她為什麽連這種事情,都能想到言井城!

肯定是早上出門的時候中邪了,不然她今天不會如此的不正常。

“在絕症麵前,這些病都是些小事了。”

轉身,優勁走到冰箱前,拿出一袋中藥,用剪刀剪開,倒在了一個小小的砂鍋裏麵。然後,他將砂鍋放在了煤氣灶上,打開活進行加熱。

紀藍坐在那裏,眉頭皺的很緊,話是那麽說,但也不能不重視啊:“腸粘膜脫落的很嚴重的話,會造成胃病的。”

“我工作不久後,就有了胃病,這幾年胃病嚴重了,所以腸粘膜就脫落的厲害了。”優勁靠在櫥櫃上麵,看著紀藍說,目光陷入了回憶:“我記得上次我出任務的時候,胃病複發,整個人差點沒有痛的把飛機開的東倒西歪。”

“飛機?”紀藍一臉疑惑:“你開飛機?”

“你個笨蛋。”優勁拿起菜板上的一個西紅柿,朝著紀藍丟去:“你忘了我是空軍啊?”

紀藍接過西紅柿,尷尬的咬了一口,不好!她還真的是忘記了!

幹笑一笑,紀藍咽下嘴裏的西紅柿:“我怎麽可能會忘記,剛才不過隻是隨便一說了。”

優勁笑著白了紀藍,撒謊。

“可是,我記得你是領導啊,為什麽出任務,要你們這些領導去?”紀藍問。

“傻子,領導也是要出任務的,沒有業績怎麽往上爬啊。”優勁有些鄙視紀藍:“我說你好歹也在社會上混了幾年吧?怎麽這點潛規則都懂啊?”

“我裝不懂不行啊!”紀藍死鴨子嘴硬,用力的咬了口手裏的西紅柿。

“行行行!”優勁向來對紀藍都是無奈的。

一小會後,砂鍋裏的中藥開始冒煙了,優勁關掉火,將砂鍋裏的藥倒在了碗裏,一口氣喝光了。

紀藍看看都覺得嚇人:“這藥莫非是甜的?”

“咳咳!”優勁差點把最後一口藥,給從鼻孔裏麵嗆出來,劇烈的咳嗽了一會後,他笑到無奈的看著紀藍:“你見過有中藥是甜的?”

“可是你喝的那麽快,當然會讓人以為是甜的!”紀藍說。

“隻有喝的快,才不苦,慢慢喝那可真的叫苦。”優勁將紀藍從椅子上拉了起來:“走吧,我們去客廳。”

“哦,好。”紀藍啃著手裏的西紅柿,跟在優勁的身後,走出了廚房。

電視機前,紀藍一邊看著《快樂大本營》,一邊和優勁說著這幾年,她身邊發生的事情。有好的也有不好的,總之就是這兩者,讓她在社會上慢慢的成長。

“當記者其實挺累的。”優勁一隻踏在胸前的沙發上,一隻腳踏在地毯上:“節假日有的時候都不可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