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好好工作少泡妞
018好好工作少泡妞
葉彤彤一回家就直接癱倒在沙發上了,張弛有度地呼吸著,隻覺無比疲憊。
“媽咪,你怎麽了?半個調職手續怎麽像丟了半條命似地。”其實她並不想離開美國,並不想離開紐約,這座她呆了七年的城市,足以讓她安身立命。就像當年她不願離開中國一樣,她隻是習慣了一個地方,不想反反複複在世界不同的地方來回遊蕩。
“過幾天我們就要離開美國了。你去跟你的墨墨道個別吧。”其實葉彤彤並不怎麽了解墨蕭,但是葉成軒倒是非常粘他。有時候葉彤彤簡直要懷疑,墨蕭身為堂堂總裁,還有一大堆的女人要應付,怎麽願意拿出大把的時間來哄孩子。
不過葉成軒引經據典的一番話倒是說服了她,“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的心智成熟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也說明他心智幼稚。”當時葉成軒手裏還拿著一根巧克力棒,津津有味地吃著。
“這點就不牢母後大人費心了。我會安撫好他的。”葉成軒拿著他的ipad舉到葉彤彤麵前,“媽咪,你看看這麽多帥哥,有沒有合你口味的?”
葉彤彤一驚,倦意去了大半,她瞥見屏幕上那些堪稱驚豔的男性,有種全身經脈都被瞬間打通的感覺,真的有視覺盛宴這回事啊!她果然是十足的外貌協會成員。撫額瞥了眼一絲不苟的葉成軒,“葉成軒,你又在琢磨什麽呢?”她兒子總是各種鬼點子層出不窮,讓她無力招架。
“你又不告訴我爹地是誰?不然的話我可以撮合你和爹地了。現在我隻能撮合你跟別的叔叔啊。”葉成軒故作乖巧伶俐地說道,他低垂著濃密細長的睫毛,似是有些勉為其難。
“你難道不怕媽咪找了愛人就不要你了嗎?”葉彤彤故意恐嚇威脅他。本來她還可以特別理直氣壯地告訴葉成軒她根本不知道他爹地是誰。但是如今夏君昊出現了,她隱瞞也怕隻能是一陣子。
“雖然我知道你是開玩笑的,但是這樣的話也會傷害到兒童的身心健康發展。要是我成了孤獨症、自閉症兒童,媽咪你哭都來不及。”葉成軒反過來威脅她說道。然後快速地為葉彤彤注冊了一個賬戶,“機會多多,選擇多多,媽咪,等著回國相親吧。”葉成軒在葉彤彤臉頰親了一下,飛快地奔進了自己的臥室。也不管葉彤彤在沙發上如何抓狂。“你把密碼告訴我啊!”這死孩子!
“墨墨,我要離開紐約了,你要記得好好工作少泡妞哦。”葉成軒和墨蕭坐在時代廣場的台階上,欣賞著落日下的忙碌又安詳的紐約。他一邊舔著繽紛圓筒,一邊“語重心長”地叮囑道。
“小軒軒,你真舍得棄我而去啊。”墨蕭萬分不舍地地撓著短而密集的頭發,要是這小家夥不在了,他的生活恐怕要少了很多樂趣呢!他一手撐在膝蓋上,故作深沉狀,那一身名貴的衣服,還有那俊朗的外表,頓時吸引了眾多挑逗的眼神。
“墨墨,好多阿姨對你拋媚眼。你很危險。”葉成軒嘴上如此說,但還是自顧自地大快朵頤地吃著自己手裏的冰激淩。絲毫沒有要解救墨蕭於水火之中的意思。
“小孩子不要亂講話。她們分明都在看你。”墨蕭完全不理會那些赤-裸-裸帶著欲-望的目光,平時玩玩也就罷了。不過這小家夥要走,的確讓他感到恨不能適應。
“等我把我媽咪的終身大事搞定了,我就回來陪你一陣子,怎麽樣夠意思吧?”葉成軒把冰激淩遞到了蕭墨麵前,蕭墨看著那已經被舔地沒型的甜筒,隻流露出一種萬分嫌棄的眼神。
“你倒是提醒我了。你之前讓我查你爹地,終於讓我查出點眉目了。”墨蕭稍稍端正了些辭色,嚴肅地說道。
“什麽叫做有眉目啊?有那麽難查嗎?”葉成軒顯然有些不滿意,難道他手底下養的那些人都是吃白飯的嗎?
“不是。你爹地二十歲之前的一些檔案似乎被人處理過,都消除了。但是根據時間上推算,如果你真的是他兒子,那麽他和你媽咪認識的時候應該就是他二十歲的時候。”
“為什麽他的檔案要被消除?”葉成軒想不明白。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肯定是為了掩飾什麽唄。不過我在調查過程中還發現一件事,你爹地似乎在調查你媽咪的身家背景。”墨蕭把比較重要的消息都告訴了葉成軒。
“他調查我媽咪?不行,別讓他得逞。我媽咪才不接受那樣屈辱的曝光方式呢!你製止住他的繼續調查。”彼此都透露地太多就不好玩了。
“這個沒問題。小軒軒,萬一我想你怎麽辦啊?”墨蕭捏著葉成軒粉嫩的臉蛋,這小家夥真是太招人疼了。
葉成軒主動貼上他的臉頰,“笑一個!”瞬間,他已經斜上角45%拿著墨蕭的手機完成了一張自拍,“喏,設為壁紙,這樣你就可以隨時隨地見到我了。不過你不用太想我,因為我可能到時候會很忙,沒有多少時間想你。那樣的話你就很吃虧了。”葉成軒很好心地提醒道,惹得墨蕭一臉黑線。這世上怎麽會有如此妖孽、如此邪惡的孩子!
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飛行,葉彤彤和葉成軒終於踏上了祖國的領土。果真是日新月異,連機場也都重新改造過一番,變得更大、更氣派了。
葉彤彤取了行李之後便往家裏趕去,還是以前住的那棟別墅。葉振海已經重新將它買了回來,為的就是有一天葉彤彤回來的時候還能夠住在原來的地方,讓她產生歸屬感。
站在別墅前,葉彤彤有種如夢初醒般的感覺,仿佛這些年冗長的一段記憶不過是一段很長很長的夢,而她依然是十七八歲的青蔥年紀,隻是放學回來,回到這個承載著她美好向往、夢幻童話的地方。
她亦從未想過,當年一別,竟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