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測試異能
重生鋒芒 005 測試異能
白崇光休息了一下就帶著白晨走進了他的書房。白崇光在世的時候從來不讓別人進入這間房間,即便是趙玉芬也不準。白晨心思微動,麵上不顯,心裏卻有些雀躍。
也許爺爺是要正式教她符咒之術了!
不過,白崇光隻是坐在正中的椅子上問她剛才看到了什麽。
白晨將心思沉澱下來,略微沉吟了一下,說:“我看到劉嫂和一個年輕人對著我們家磕頭!爺爺,我怎麽感覺他們好像在感謝你?而且,媽媽說劉嫂已經死了,為什麽我能看到她?”
白崇光額首,說:“沒錯,他們是來感謝爺爺的。”
白晨心裏一動,其中原因已經猜到了幾分,但她還是問道:“為什麽?”
白崇光端著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說:“你看到的那個年輕人是劉嫂的丈夫劉強,那也是個苦命孩子,當年修水渠的時候,被石頭給砸死了。那時候你還沒出生呢,所以不認識他!劉強和你劉嫂子很恩愛,死後執念太深,不願意獨自離去,就央求我作法讓他留下來等劉嫂子。劉嫂子是被水淹沒的,不能正常輪回,昨天傍晚我去堰塘放了她的孤魂出來。今天他們要重入輪回,臨走之際來向我告別。”
白晨表示十分驚訝爺爺的能力。小時候爺爺是有教過她關於符咒之術,可她一直以為不過是簡單的畫符、念咒,求個心安理得而已。重生以來,她隱約明白這其中並沒有那麽簡單,畢竟沒人會為了一本書而殺了人家全家的人吧!
聽到白崇光的這番話,白晨才知道原來爺爺並不是她所認為的江湖神棍,是有真本事的!對於白家是玄學世家的身份,白晨這才算是真真正正的相信了。
“那我能看到他們是不是傳說中的陰陽眼啊?”白晨隻能想到這個原因,她上一世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難道說重生一回還附帶了其他的東西?
卻不料白崇光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陰陽眼!按理說開啟陰陽眼隻能念動法咒,或者借助開眼符才行,像你這樣平白無故就能看到化外生靈的我還沒有聽說過。”
白晨眨了眨眼,白崇光給出的答案還不如沒有,她撇嘴說道:“若是有什麽辦法能實驗一下就好了。”
白崇光撫掌大笑:“這還不簡單!你等等……”說著就從書架上取出一個透明玻璃瓶,白晨看到裏麵有兩根人形的藤莖,不知道是做什麽用的。
白崇光掐訣默念法咒,白晨驚訝的看見瓶塞自己衝出了瓶口,裏麵的兩根藤莖驟然少了一根。
“看到什麽了嗎?”白崇光看著白晨的後背說道。
白晨往四周瞧了一瞧,什麽都沒瞧見,就搖了搖頭。
白崇光皺了皺眉,心道怎麽白晨就看不到呢?他走過去安慰般的拍了拍白晨的肩膀,白晨身體一僵,驚愕的看著肩膀上的某一不明生物。
那是個大約三歲的人類小孩子,蒼白的臉色、無神的眼睛,卻在對著白晨笑。
白晨第一次看到這種東西,忍不住向後一跳,驚懼的叫道:“什麽鬼東西?”
白崇光一喜,問:“小晨,你看到了?”
白晨回過神,那個小孩子已經看不到了。她仔細的想了想其中的關鍵,她是在什麽時候才兩次看到這樣的生靈。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明白過來——
無論是看到劉嫂還是這個小孩,她都和爺爺白崇光有身體上的接觸!
為了證實這一想法,白晨走過去抓住白崇光的手掌,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小孩子好像在好奇的打量著她。而當她鬆開白崇光的手,小孩子也隨之消失。
白晨將得出的結論告訴了白崇光,白崇光也大為驚異,通過接觸術士的身體而感知到異世界的東西,他也不明白是什麽能力。
一時弄不清,白晨也不想了,看到白崇光默念法咒,瓶子裏消失的藤莖又出現了,瓶塞原樣蓋回。
白晨忍不住問白崇光,剛才那是什麽。
白崇光的眼裏頗有些自豪,說:“這是爺爺豢養的小鬼,許多人力所不能辦到的事情,用它們會很快辦到。”
白晨的眼前仿佛開啟了一扇神秘的大門,她所不了解的關於符咒之術有太多太多了。
看到白晨好奇的神色,白崇光笑著說:“如果你願意學習符咒之術,爺爺也可以將這方法教給你。”
白崇光說這話的時候,心裏有些沒底,畢竟白晨如今是越發的反感符咒之術了。他到現在還沒有明白白晨並不是反感符咒之術,而是不喜歡他那逼迫人的教法。
“我願意!”白晨堅定的說道。
白崇光先是一愣,然後驚喜的看著白晨:“你想要學習符咒之術了?你要明白我們是在和什麽打交道,你怕不怕?”
白晨心道她怎麽會怕,她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因而毫不猶豫的對白崇光說她不怕。
白崇光這下是真的高興了,連說了幾個好字。等到他的情緒平靜下來的時候,就說道:“要入本門,就要知道本門十大不傳!”
“一、不忠不孝之人、不仁不義者不傳;二、執迷不誤、言語輕狂、自以為是者不傳;三、不尊師重道,誹謗道者不傳;四、不敬師,不遵規守法者不傳;五、心存邪念、貪財輕命、圖謀不軌之人不傳;六、見色心動好淫樂娼者不傳;七、無誠心誠信,與道無緣之人不傳;八、不守秘密揭人隱私或泄露天機及道法者不傳;九、心懷私念,不懂舍得之道,想不勞而獲之人不傳;十、仇恨心重、怒火攻心、脾氣反常者不傳。”
白晨心中一凝,她不能說自己沒有仇恨心,被無辜殺害時的憂憤之心怎麽可能說沒就沒?但那畢竟是上一世的事情,而且也是二十年後才會發生的事,她不會讓此事占據她的內心,若是真的到了那一天,也不過是遵循這既定的輪回去搏一把罷了。
她朗聲說道:“我絕對不會做這十類人!”
白崇光坐在椅子上,神情嚴肅,眼睛裏精光一閃:“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