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4
天才兒子笨蛋媽咪 chapter114
權澈感到下身快要炸了,他等不及了,他低聲哄道,“別擔心,我不會讓人看見你的。”
喬夏羽死活不肯,強烈掙紮著,然而,她的裙子被撐上了腰際,然而,權澈的力量之大,就像是操縱著一個布娃娃般,讓她掙紮不了。
一手摟著她的腰,托著她緊翹的小屁股,堅挺的下半身掀開她貼身小內褲,霎時,秘密貼合。。。
這個姿勢就算有人看到了,在這樣黑暗的環境下,隻會以為是一對情侶在接吻,不會想歪,所以,權澈才這樣無所顧忌。
喬夏羽簡直想要殺了他,她臉就像蝦米一樣漲紅了,身子被上下拋動著而難受,她咬住那寬厚的肩膀,避免自已會低吟出聲,身下快速的動作延續了不到兩分鍾,突然,他一下子就凶猛動作了,很快某人就檄械投降了。。。
而抱住喬夏羽的身體僵硬了一下,權澈那威懾的麵容上閃過一絲震驚,這一定是他畢生最短的記錄。。。
該死的都是因為她,怎麽可能?不可能,他的男性威風竟然沒有了?
喬夏羽氣得想咬死他,她快速扯好裙子,難堪的從黑暗中走出來,她第一個想法就是小乖一定不要看見,她抬頭就看見喬小乖還在那裏坐火車,很開心的樣子,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真得恨透了從黑暗中邁出來的男人。
而此時,隻要從她身邊走過的人,她都感覺這些人在看她,這讓她羞得無地自容,最好挖個洞把自已隱藏起來。
權澈不敢置信還停留在眼底,不會的,他的神經根本還沒有達到最高的興奮點,可為什麽身體就是不聽使換了?
喬夏羽惡狠狠瞪過來的眼神讓權澈有些懊惱,他仿佛從她的眼神裏看到了嘲諷,這完全就是對他男性威嚴的挑戰,有人說當一個男人腰纏萬貫若是雄風不在,也會感到自卑,這正是權澈現在的心裏想法,他感到不可思議。
要是喬夏羽現在挖苦他一句,權澈這輩子一定會記恨她一輩子的,可惜,喬夏羽沒有把握這個把他男性自尊賤踏在地的機會。
喬夏羽在喬小乖一過來時,就堅決拉著他朝出口方向走,這讓喬小乖很是不解,“媽咪,我還有好多沒有玩呢!”
“不要玩了,我們回酒店。”
“為什麽啊!”
“媽咪累了,好想休息。”
“哦!”喬小乖體貼的看著媽咪,好像媽咪看起來真得很累了呢!
一路飛車回酒店,喬夏羽進房間第一件事情就是衝進浴室,一身濕粘粘得讓她很不舒服,洗了一個澡出來,看見小乖不見了,她想一定是被權澈叫去了,怎麽?難道小乖今晚打算跟他睡?
喬夏羽倒在床上,想到剛才在遊樂場的事情,臉紅耳赤起來,想著權澈那棱角分明的臉,想到他粗野的動作,喬夏羽感到羞死了,雖然與這個男人不是第一次如此親密,可是卻從未在這樣大庭廣眾的地方,要是被人發現了,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在隔壁的浴室裏,男人完美的健軀淋浴在水珠中,權澈撐著牆臂,垂頭看著那男性之地,一股氣惱油然而生,該死的,他該不會是不行了吧!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的事情,這裏一向是他自豪之地,要是真有什麽事兒,他權澈的一世英明就毀了。
想到這裏,權澈立即下了一個決定,今晚一定要再試一次,他想,他一定是行的,隻是因為今天被這個女人挑逗了太多次,可能太敏感了,對,一定是這樣的。
房間裏,喬小乖正在床上玩手機,看著爹地穿著睡袍出來,他翻了個身道,“爹地,我要睡了哦!”
“你先睡吧!”權澈微笑道。
“嗯。”喬小乖掀起被子蓋住了自已,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權澈倒了一杯紅酒來到陽台前,觀看著唯美的夜色,心緒難得平靜下來,他在等待著小乖入睡,酒是好東西,它能讓人心神放鬆,權澈微合上眼,享受著夜風的洗禮。
在隔壁,喬夏羽躺在柔軟的床上,根本無法入睡,今天發生的事情已經超出了她的接受範疇,這感到這輩子的臉都在今天丟光了,以後都不敢見人了。
不過,有件事情喬夏羽還真得想了起來,那就是今晚權澈的表現,按照平時他要是沒有一個小時是不可能完的,雖然她當時腦袋暈暈沉沉的,可是她分明感覺到那時間很短,好像隻有分分鍾的事情,難道他不行了?
這對喬夏羽來說真是件值得慶賀的事情,以後,看他還敢不敢動不動就霸王硬上弓了。
半個小時之後,權澈聽到了喬小乖均勻的呼吸聲,小孩子入睡得還真快,喝了一些紅酒,權澈感到身子又不由熱了起來,他恨不入立即去找到喬夏羽來證明自已雄風,這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做的事情。
再過了十分鍾,在確定喬小乖已經入睡之後,權澈開門出去了,同時敲響了對麵的門。
喬夏羽正睡不著,煩燥的在床上翻來覆去,聽到敲門聲,她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半了,難道是小乖睡不著找自已玩了嗎?
喬夏羽沒有多想,起身就去開門了,然而,打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男人,她第一個想法就是關門,然而,一隻大掌已經強硬的推開了,高挺的身影極具壓迫的走進來。
“你來幹什麽?出去。”喬夏羽惱火的叫道。
權澈看著眼前這個嬌小的女人,難以相信自已的威風就是斷送在她的手中,而此時,散著發的她,因為生氣,白皙的臉上染上誘人的粉紅,一雙晶亮的大眼睛散發著怒火,像隻小貓兒一樣捍衛自已的領土,而因為激動,她的胸口上下起伏著,那白皙的鎖骨就像兩根白玉一般,讓人禁不住想要觸摸。
權澈感到小腹一緊,他的欲望被她輕易的挑起,他有些訝異這種速度,同時,他急於證明自已心底的那一絲不確定,他真得不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