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哎呀,小妮子你這是怎麽了?地上涼快起來。負責留守的鄧教官見我坐到地上,又哭花了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把我扶起來,站起來的時候,眼睛都還有些花,頭更是暈得曆害。
“要不要去醫務室看看。好像很嚴重。怎麽這麽不小心?我打電話給向羽,讓他來看看。”見鄧教官要掏手機撥號碼,我出聲攔住,“別,我沒事。我這還是他推的呢!”
“啊?”鄧教官愣住了,“去的時候還好好,怎麽說吵就吵,哎,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讓人難以琢磨。一會兒好,如膠似漆,一會兒吵,天蹦地裂。但再怎麽的也不應該動手,小妮子你別生他氣,軍人嘛,脾氣都比較暴,過了就沒事了,就。回去我好好說說他。看他下次還敢不敢。”
下次,沒有下次了。“鄧教官,麻煩你幫我叫阿群過來。順便讓她去醫務室拿瓶紅花油。”
“好。我先扶你上樓。”鄧教官幫我撿起散落在地上的手機,包包,一步一個台階的扶我回到房間,傷得前所未有的重,到房間已經濕透了衣裳。“你先趴著別動,我去叫阿群來。”
不一會兒,阿群拿著紅花油上來,看著我的慘樣不禁嚇得大叫出聲,“啊,怎麽回事?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我想,現在的我肯定像個女鬼,披頭散發不說,臉上更是汙七八糟。
“幫我用紅花油揉一下頭,肯定起包了。血散去就好了。”我臉埋在被窩裏嗡聲對阿群說。“別把我受傷的事告訴任何一個人。否則我亂寫你的評語。”
“好,我不說就是了。”阿群還隻是一個開始,我已經疼得快暈過去了。“啊,疼,別擦了,別沒撞死先疼死了。”
阿群停手,見我那樣疼也不敢再動手了。好一會兒,疼痛減輕了些,“阿群,幫我在離我房間一米遠的地方豎一塊牌,上麵就寫‘男人與狗止步’。”
“你們為什麽吵架,都動手了。”阿群的話我沒法回答,隻能說他有病,神經病,精神分裂症。 我也不知道他一下就變臉了。還說了那麽難聽的話。
我想,我們之間一定是有誤會,可想起他說的那句和男人勾搭,我又想不通和我勾搭的會是哪個男人。不論是分是合,我都決定把這件事弄清楚。
在我的堅持下,阿群將那塊牌子豎起來了。我再也沒有去參加晨跑,鄧教官托阿群帶話讓我好好養傷,不要去體能場上,除了堅持去聽下午的課,我都呆在宿舍。有好幾次他都到課室裏去,阿群怕他再傷害我,很好的為我當了一回保鏢。他也隻是遠遠的看一眼,什麽也沒說又走了,有時候我覺得他更像是來檢查工作的。
經過幾天的冷靜,讓我明白了一件事情,我和向羽絕非良配。
我的藍顏知己許坤打電話說他已經來了廣州,說什麽的也讓我請他吃飯,我還欠他的呢!想想也是,我們連電話都好久沒打了。答應他明天見,明天請他吃午飯好了。
許坤是我的同學,認識都有十多年了。算是我最久的朋友,也是我唯一一個聊得來的不是那方麵關係的異性朋友。我們是純友誼,無關風月。我知道這裏每天都有車出去采買,清早走,午飯之前回來。
我向鄧教官打了個招呼,第二天一大早跟著采買的車出去了。
還是老樣子,沒多大變化。“怎麽樣?最近不好嗎?我看你都瘦了。”
我笑了一下,“我現在審美觀發生了變化,追求了骨感美。你不是一直這麽瘦,就沒見你胖過。”
許坤推推滑落的眼鏡,“我倒是想成為胖子,但美夢難以實現啦!現在工作順心嗎?”
“沒什麽順心不順心的,混日子唄。”我懶懶的答道。“你呢?有什麽煩心事嗎?”
“除了不逼我相親,我都不煩心。”我苦笑一聲,同是天涯淪落人。
我和許坤從剛認識的時候就很有話聊,按說,我們怎麽著也可以成為戀人,很多我們熟識的朋友都勸我往這方麵發展,我確實也想過,基於女孩子的矜持沒能說太明白,也給過很多次暗示,後來都以一種開玩笑的方式結束。
他對我很好,好到可以把他的存折交給我,存折密碼告訴我。我不知道是不是愛情的一種。他對我是絕對的信任,隻要我說的話都會相信,隻要我做出的決定都支持。遺憾的是,我們沒能成為男女朋友。
我們之間無話不談,無話到他相親了,怎麽相的親,為什麽沒有看上。我也會告訴他我不開心了,是有誰說了我的壞話,生病了,肚子痛,因為來了例假。也許是太過親密,反而沒有了更增進一步的必要。我想,如果他是真的喜歡我,他早就對我表白了。我是保守的人,讓我主動我做不到,除那一次是例外。其實,我喜歡的就是向羽那種,很男人,很霸氣,很主動。
“喂,想什麽呢?今天興致不高啊,發好幾次呆了。說說,遇到什麽問題了。”許坤拿著桌上了筷子敲了敲碗邊,發出的清脆聲喚醒了我。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而且還想到那個人了。
“沒什麽,就是昨天沒睡好,現在有點困。”不是昨天沒睡好,是好幾天都沒睡好了。那天撞了後,頭一直隱隱作疼,又想著和他吵架,根本就睡不著,每天都是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著。
“要不,吃完飯開個房,你睡會兒。等你睡好了再陪我去逛會兒如何?”聽著許坤的提議我挺心動的,下午的課我聽不聽也無所謂,要不今天就偷一下懶,明天再坐采買的車回去,我覺得這是個好主意。隻當是散心了。“行,隻當是散心好了。”
又聊了些彼此的近況,飯菜也差不多了。兩人邊吃邊聊。“這可是繼昨天早飯後的第一餐。快餓死了。”
我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不會吧!想著我請客也用不著這麽虐待自己。大不了我多請幾次就好。”
許坤邊吃邊搖頭,“那可不行,我等你這頓飯等了快十年了,再請我吃一次,我不還得等十年呀!”
“嗬嗬。”我笑。“下次你請我的話我提前三天絕食。”
“啊,那我的錢包可慘了。”許坤作出捂錢包的樣子又把我逗樂了。
我拿錢出來結帳時被許坤攔住了,“你請客我掏錢,這是我們的規矩。”服務員在,我不好意思不給他男人的門麵,於是收回去了。他願意付錢,我更樂意省了銀子。
我們找了家還算過得去的賓館開了間房,本來是想著開兩間的,但兩個單間的錢比一個標準間要多一百多塊,想想我們都這麽熟了,隻開了一個房間。一個標間裏麵也有兩張床嘛。他昨天晚上坐車過來,沒有睡好。我也借此機會好好的補眠。
下午四點的時候我們都睡得差不多了。我們決定出去覓食。吃飯的點還沒到,他拉著我去逛商場,我們沒有再去新百合,而是去了另一家相對而言較便宜的廣場。這裏才是貧下中農該來的地方。他沒想到這裏的天氣比家裏的暖和多了,從家裏帶來的衣服根本不能在這裏穿。要買兩套換洗的衣服。我們逛了兩個小時,總算湊齊了一套。
“我餓了。”我不但餓了,腿也有點酸了。
“行,我們吃東西去。”
我指著前麵的小巷子,“那裏麵是小吃街,全國各地的有名小吃都有。”於是我們去那裏。天已經黑了,各種顏色的燈光和來來往往的人群各色美食使這條街看上去很繁華熱鬧。
小吃街地方不寬,擺出來的小攤就占了整條街麵的二分之一,加上擺在一邊的桌子和小椅子和來來往往的行人,就更擠了。為了怕我們擠散,許坤牽住我的衣袖,在裏麵穿行。從街頭到街尾,我吃過了所有我喜歡吃的,燒烤,燙菜,酸辣粉,等等。到最後都快走不動道了。
我摸著撐得圓圓滿的肚子,邊走邊說,“撐死了撐死了。”
許坤扒了扒頭發,“確實挺能吃的,我還沒你吃得多。”
“那是,你也沒我胖嘛。”為了消化剛剛下肚的那些東西,我們又去逛商場。之前沒想過會在外留宿的所以沒帶衣服過來。打電話給我妹晚上到她那去睡,她卻出差了。沒辦法,還得與許坤湊合。反正我相信他不會對我怎麽樣。我們這樣子合住也不是第一次了。
接下來他又買了一套衣服,我自己也買了一套。許坤要幫我付錢被拒絕了,“不是那存關係的異性朋友不要輕異的送衣服,明白嗎?”我鄭重其事的告誡他。擰不過我,他隻好投降。
回到賓館已經快十一點了,我們先後衝完澡後都睡了。
第二天我們吃完早飯後就分開了,許坤有事要去深圳,昨天隻是順路來看看我的。而我去昨天下車的地方找回去的車。老遠我就看到車在那裏了。時間趕巧,他們的人提著各式蔬菜回來了。
我的出現讓他們很是欣喜,“夏小姐,昨天怎麽沒回去,是不是沒趕上我們的車?昨天我們有事就先回了,後來向哥還來接你了呢!”
“向羽?”我不明白他說的是哪路官話。“他昨天來了嗎?我不知道。”
“不可能啊!”一個看上去比較憨厚的摸著後腦勺說,“我們都以為你和向哥想在外麵多玩會兒才不回去的,這麽說向哥沒找你。”
“哎,那不是向哥的車嗎?”另一個瘦高個伸長了脖子指著遠處的一輛騷包的悍馬興奮的道。
我隨著他指的方向望去,也看到了,真是他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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