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上枝頭

了然無趣的幸福生活(高幹)

張伍確黑著臉看著身邊笑靨如花的女人,雖然他的臉色不太好,可心裏滿是寵溺,原本空蕩蕩的心被什麽東西填滿了,讓他覺得即使剛剛那麽丟人,也都無所謂了。

咕咕……。陳了滿臉羞紅,偷偷瞄了一眼張伍確,真丟人,肚子怎麽在這個時候叫。

“到了,下車吧?”張伍確也聽到了聲音。

“哦。”抬頭看了看正前方的一個很大的飯店,

路虎的車身比較高,打開車門正準備往下蹦,張伍確用手按住了她。

“老實呆著,別亂動。(*小說 *wWw.*class12/”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把她給搞愣了,不是吃飯嗎?

隻見張伍確下車後,繞到自己的那邊,伸出手張開雙臂。

“過來。”簡單的兩個字,有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看他這架勢就知道這男人想要幹什麽,瞄了一眼人來人往的停車場。不自覺的將身子往車裏縮了縮。這男人也太那什麽了,這麽多人,又不是小孩子,哪好意思讓他抱。

“嗯?不聽話?”

張伍確危險的挑了挑眉頭。這小妮子這個表情,難為情了?心裏的惡趣味突然興起。原本隻是打算抱她下車而已,索性一不做二不修,一個公主抱,把她抱在了懷裏,大步的往飯店走去。

“你……,你……。”陳了然你了半天愣是被驚得說不出一句話。

“還敢不敢不聽話了。”張伍確貼近她的耳朵。

已經羞愧的說不話來,陳了然臉紅的快要滴出血。連忙搖搖頭,心裏把張伍確這個妖孽從裏到外的罵了一通。

“你在罵我。”他的語氣非常肯定。

“沒有,這個真沒有。”自己連忙否定,再也不敢瞎想些什麽,這個男人太恐怖了。

滿意看到懷裏的女人終於學乖了,將她輕輕的放在地上。感覺到雙腳著地的踏實感,陳了然舒了一口氣。可男人的手還緊緊摟住她的腰,微微用力的上提,緩解她虛弱的腳步。

張伍確的細致體貼,令她感到受寵若驚。沒想到這陰森森的男人還有這樣的一麵,可這次他到底又想做什麽。

心中剛剛升起的暖意,沒有讓自己感到欣喜,反而越發覺得憂慮,她不知這憂慮從何而來,為什麽會有患得患失的煩躁。

看向身邊的男人,俊帥的麵孔,挺拔的身姿。一路走過,引起周圍所有雌性生物一並回頭。又低頭看看自己,這樣的男人怎麽會纏著自己,這是否又是他一時興起的遊戲?

對於任何事情都可有可無的陳了然,終於體會到了,擔心失去的恐懼。

陳了然覺得跟這麽招風的男人一起吃飯,對於她這曾經有過惡劣名聲的女人來說,簡直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1、2、3、4、……”

陳了然在心裏默數,已經有不下20個服務員給端著空盤子從自己身邊走過,一共點了4盤菜,至少換了8個服務員服務。其中一個送菜譜的,一個寫菜名,一個拿走菜譜的,4個送菜的,還有一個死活就在兩人身邊站著不動添茶倒水的。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名人效應,每個路過人眼睛裏或多或少都帶有那麽點異樣,羨慕嫉妒恨五樣俱全。

非常不適應在這樣氣氛下吃飯,陳了然低著頭,索性搬出她的三不神功,不聽,不看,不想。

張伍確也感覺出了異常,這個餐廳的人員已經飽和到這種程度了,一個個沒事幹,全跑到他們身邊晃悠。看到陳了然的不自然的神情,他突然明白點什麽。自己似乎疏忽了,這女人在運城也算是風雲人物。

這樣高級的就餐場所,怎麽可能不知道這些八卦的內容。裏麵的服務員,一個個打扮花枝招展的,有哪個不想突然碰到一個多金的男人。尤其是毛建國和宋朝陽不僅僅是有錢那麽簡單。

陳了然屬於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典型,還同時占了兩個,一個爪子占一個。別人是腳踏兩隻船,她倒好,是爪占兩個大樹枝。

現在這個情形,自己在別人的眼裏算什麽?張伍確想了想,貌似她也就剩嘴是空著的了。自己應該屬於被叼在嘴裏的那個。

想到這裏,他的魅眼一眯,想看就看吧,叼在嘴裏總比踩到腳底下強。要是能天天感受她的甜美,樹枝又怎麽了。

該死,又有反應了。

“服務員,菜怎麽還不上?”

陳了然看張伍確不耐煩的催促著,這個男人又怎麽了,什麽事情讓他這麽不淡定?

宋朝陽正呆在林興的房間了和他大眼瞪小眼。林興很是納悶,看著態勢,人肯定是被伍哥劫走了,可這男人不去找他們,到這裏找自己幹什麽。

林興就被他這麽冷冷的看著,剛開始還能坦然自若。可被一個男人直勾勾的盯了一個小時了,就算是再淡定的人,也會變得不淡定了。

“你喝水?”除了伍哥以外,頭一次有一個人讓自己覺得頭皮發麻。

宋朝陽搖搖頭。

“來根煙?”林興拿出煙盒,抽出一支香煙遞給他。

宋朝陽擺擺手。

“泡溫泉?”林興想,隻要不是兩個人這麽詭異的呆在這個房間裏就行了。

宋朝陽紋絲不動。

兩人又開始比拚耐力的實力。

“想問什麽說吧。”林興實在是討厭這種被男人盯著的眼神。

他對這個東西非常的忌諱。實在是因為自己長得很妖嬈,小的時候沒少因為這個遭到騷擾,甚至有一段時間得了輕微的自閉症。後來有了張伍確的庇護,才漸漸好了起來。長大以後,因為他心思縝密,為人圓滑,人們才逐漸的忽視了他的麵孔。

今天在這個酒店的房間裏,宋朝陽成功的讓他又一次感到了有點無所適從。

宋朝陽也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其實他隻是一直在想怎麽開口才能讓林興回答自己所問的問題。因為有過幾次交手,每次都是自己敗下陣來,所謂心急則亂。前幾次都是因為這個原因,每次都铩羽而歸。

今天可以說更加緊迫,但人已經被劫走了,急又能有什麽用。張伍確肯定對付不過,這個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在運城唯一能勉強對付的就剩下林興了。可他也是個老狐狸,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和我說實話吧,伍哥到底想幹什麽,陳了然對於他到底算什麽,如果他還是和綠城那樣隻是玩玩,我無亂如何也要把人搶回來。”

既然人家主動開口了,自己也沒有什麽好忌諱的,宋朝陽一口氣說出自己的問題和他所作的決定。

林興笑了笑:“你覺得伍哥有多少時間閑的從綠城跑過來和你搶女人?”

一個反問句,將問題推了回來。雖然沒有明確的表達,但宋朝陽還聽出了字裏行間的意思。

“我走了。”

沒有再說什麽,宋朝陽拿起自己的東西,轉頭就出了房間。

林興愣了一下,兩人幹坐了一上午,一句話就打發了?早知道,早說不就成了。哎,十分無語的搖了搖頭,*情真是能讓人變成傻子?

腦中突然出現了一個畫麵,剛才直勾勾盯著自己的麵孔換成了張伍確。猛的打個冷顫,還是去泡溫泉吧,這房間裏太陰森了。

宋朝陽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和陳了然一起住的小區,拿出鑰匙打開房門。

屋子裏空蕩蕩的,沙發旁邊扔了一雙襪子。茶幾上堆放了幾個吃過的泡麵空桶。屋子裏亂糟糟的,要是那個女人在,早就該筋著鼻子在自己耳邊囉囉嗦嗦的念叨了。

可現在?他不是不想去找他們,可是找了又能怎麽樣?自嘲的笑了一下,從綠城房東的那個電話開始,他就清楚。張伍確之於陳了然絕對不是她本人想的那麽簡單。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陳了然的那晚的失態,他是完完全全的看在了眼裏記在了心理。

恐怕連陳了然自己都沒有發現,張伍確給她的痛,不是浮於表麵而是已經深入骨骸。她那種被遺棄的神色一直刻入宋朝陽的腦海。如果林興給出的答案是否定的,那麽無論陳了然對張伍確是哪種感覺,他都可以勇往直前的去拚一拚。

可林興似是而非的話,已經明確的告訴自己,對於陳了然,張伍確的勢在必得。是呀,那個男人有多少時間能浪費在女人身上,恐怕陳了然是第一個,隻是不知道會不會是最後一個。

如果不是那該有多好。宋朝陽倒在沙發上,脫下一雙襪子,扔到沙發邊。已經兩雙襪子了。

要是你回來看到這裏的攢了一堆襪子,會不會氣得蹦起來,你那麽*幹淨,那麽整潔。可我寧願讓你蹦,也不願意你在那個男人的身邊。

盯著茶幾上的方便麵空桶出了一會神,宋朝陽拿出手機。

“看什麽呢,那麽出神。”張伍確圍著浴巾從浴室走出來,沙發上的陳了然呆呆的不知在想些什麽。

“沒有。”

她有些慌亂的把手機藏到身後。張伍確皺皺眉,沒表露出自己的不悅。

“你怎麽不穿上衣服。”眼前的男人□著上身,水滴順著未幹短發滴落,咽了咽口水。緊張的又往沙發裏縮了縮。

“穿了還得脫,這樣方便。”抱起沙發上女人,猛地轉換了一下位置。

陳了然變成跨坐到他的身上,眼神躲閃著男人掠奪的目光。

“想他了?”

“啊?”

張伍確手中正拿著自己的手機,臉色陰暗的看著宋朝陽發過來的彩信。一個男人端著泡麵桶,小狗般的眼睛可憐兮兮……。

張伍確變黑的臉上帶著淺笑,但笑容沒有到達眼底,有一股風雨欲來的兆頭。

“告訴我,你想他了麽,嗯?”聲音輕柔充滿磁性,但卻凜冽刺骨。

“我……。沒有。”有些遲疑停頓引起了他的不滿。手下略微用力,掐了一下她腰間的嫩肉。

“就算想,你也得給我忘了。”

說罷不由分說的,火熱的唇就堵了上來。

陳了然感覺自己很悲催,為什麽這個男人總是喜歡用動作來代替語言。

作者有話要說:小虐點宋宋,親們不會有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