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第64節 第六十四章
所以……她就又沉默了。
沉默是金,在這裏很值錢,權當默認了。
蔣舒心偷偷的對亓斐說,“小斐,阿姨沒做過媽媽,不知道要怎麽做。”她肚子的孩子還同有出生,準媽媽和媽媽完全是兩個概念。
可是亓斐卻笑著說:“媽媽,不要緊的,我也是現在才有媽媽的。”
聽著這話,蔣舒心又要落淚了。
這段時間她與她相處的時間最久,他小小的心思她都能體會,隻是這句,我也是現在才有媽媽的,真的讓她好感動。
因為做了亓斐暫時的媽媽,所以她的生活有了一點小小的變動,每天下班,蔣舒心不會再在自己家裏,而是轉戰對門亓斐的家裏。
雖然做的飯菜會多一些,但是亓亞雄會盡量早回來,即使不能早回來,亓斐也會很乖巧的去廚房幫忙。
吃過晚飯,亓斐總是搶著去廚房刷碗,然後把整個客廳讓給爸爸媽媽,而每一次亓亞雄總是能把拘謹尷尬的氣氛活絡起來。
有時時間早一些,亓亞雄便會開車載著蔣舒心和兒子一起出去散散步,因為知道蔣舒心以前的家就往在附近,雖然也知道她的前夫也許很忙,不太可能在這周圍遇到,但是還是有意的躲開了。
回來之後,蔣舒心並不直接回家去,而是待在亓斐的房間,也不知道亓斐怎麽有這麽多的故事書,每天晚上蔣舒心都會給他講七八塊的故事,雖然有些累,但是照著亓斐的話,‘媽媽現在每念這一塊故事,可是有兩個孩子在聽啊!’
好吧!這算是胎教嗎?應該算吧!記得上課的時候有講到的,還有音樂,亓斐居然為了逗她開心,居然會跟著音樂跳起舞來。
隻是,亓斐的歌唱的好,球打的棒,但是這舞……真是不敢恭維。
每晚蔣舒心把亓斐哄睡了,這才會回家,而亓亞雄也總是很不放心的把她從這個門送到那個門,雖然兩個門之間也就是隔了兩米遠的距離,但就是這兩米遠,亓亞雄也總是會說一些讓她心暖的話。
這天一早,蔣舒心還沒起床,就聽著大門被人敲著,會是誰?如果是亓斐的話,他是有鑰匙的。再說了,這個時間他也起不來啊!
敲門聲不斷,似乎知道她在家,似乎非要把她給敲起來開門不可。
“誰啊!別敲了!”蔣舒心現在的起床氣有些大,拖著拖鞋抓著頭發從臥室裏出來,然後走到門鏡前一看,嚇了一身的冷汗,怎麽會是他。
“舒心,開門。”歐陽昱宸聽到屋裏傳出來的聲音,知道她在家。
蔣舒心理了一下自己,雖然那人是前夫,但是也是以前的事了,現在,這樣多少能有些禮貌的。打開門,看著站在門外的歐陽昱宸,“你怎麽來了。”這個時間太早了吧!才六點多一點。
歐陽昱宸走了進來,不知道為什麽,他想要看到那個男人,然後再一拳打在他在臉上,然後告訴他,蔣舒心是他的,別人碰不得。可是,當他進了客廳,然後大步的走進臥室時卻發現床上的位置好像就隻一個人,因為隻有一個枕頭,難道……
“歐陽昱宸,你什麽意思,你找什麽,大清早不睡覺的闖進我家到底要做什麽!”蔣舒心因為沒有睡醒,所以還在惱怒中,看到歐陽昱宸來了不說話,隻是在屋子裏像是找著什麽。
“他呢!”
“啊?誰?”蔣舒心能聽明白他的話,隻是他是誰啊!她感到一頭霧水,感覺雞同鴨講。
“蘇景合,那天我看到你們一起回來,早上還一起離開,你們是不是住在一起了?”這段時間他在折磨著自己,腦子裏總是不斷的浮現著兩人一同進去的畫麵。
現在,今天,他終於可以麵對了。
隻是來了之後,卻發現他不在,與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啪”的一聲響,很幹脆,很利落。“出去,馬上從我這裏出去,我不想見到你。”蔣舒心顫抖著雙手指著門的方向,瞪大的雙眼淚水直流湧下。
“舒心。”他怎麽會突然說那樣的話呢!看到她的樣子,歐陽昱宸頓時不知所措起來。
“住嘴,我的名字不是你叫的。”他今天早上來不為別的,隻為捉奸在床啊!“歐陽昱宸,我現在真的是很慶幸自己和你離婚了,原來我在你心裏是如此的不堪,如此的下賤。試問我們結婚三年,我有哪一點對不起你,每天任勞任願的照顧你,對於你怎麽樣對我,沒有一句怨言,可是我是個人,我是有感情的,我也有自私的一麵,我希望我對你的好,你能感知,你能為我付出一點,可是你呢!怎麽對我!出去,我真的不想再見你了,請你馬上出去。”
蔣舒心感覺頭痛欲裂,感覺頭要炸開了一樣。
“舒心,別趕我走,對不起,我真的是昏了頭,可是你知道我看到你們兩個如此親近,你知道我的感受嗎?你是我的妻子,可是你現在卻對著別的男人在笑,我不知道要怎麽彌補,可是每一次我都把事情給搞砸了,別這樣對我好嗎?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孩子需要一個完整的家,我也知道以前我對你關心不夠,以後不會了,以後我會多抽出點時間來陪你的,真的,讓我們複婚吧!好不好?”歐陽昱宸有些激動的想要抓住蔣舒心的手,結果卻被她給狠狠的甩開了。
“歐陽昱宸,我不是你的妻子,我們的夫妻生活已經成為過去式了,我的孩子不需要你這樣的父親,你的生活,隻要有工作就可以了,如果想要女人,你的小月會陪著你的。”蔣舒心冷眼的看著他,冰冷的語氣不帶一絲溫暖。
“舒心,你,不要誤會,我們之間沒什麽的,你不要聽別人亂說。”他有聽到,她剛才說你的小月,是不是她知道了什麽?
“怎麽,你還怕別人亂說嗎?哼,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裏有數。”說著,蔣舒心從桌子上拿過一張光盤,“這裏麵的東西足夠證明你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