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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月月的男朋友楚漢,是學校籃球隊的隊長,長相帥氣迷人,個性溫暖陽光,對淩月月一見鍾情,開學不久就展開了追求的攻勢。但由於淩月月對人個性偏冷,剛開始時,她挺不待見楚漢,可是在相處的過程中,他漸漸被楚漢的陽光所傾倒,進而敗在他的溫柔攻勢之下。

其實從外貌看,楚漢是一隻非常標準的小白臉,寢室眾人都有些不待見他,因為她們都覺得,像淩月月這麽弱的美人應該被強悍的男人俘獲的。可是令她們意想不到的是,楚漢竟然散打跆拳道樣樣精通,武術不亞於歐陽雪的男朋友。

而歐陽雪的男朋友歐陽文則是嚴格意義上的肌肉男,別看她平時盯著小白臉帥哥猛瞧,其實她隻是愛欣賞而已,她愛的其實是體格健壯,形體高大的肌肉**!

當這麽大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進林夏的公寓時,正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蕭月兒著著實實地嚇了一大跳。她呆愣地看著走進來的人,特別是看到其中還有兩個男人的時候,瞳孔猛地一縮。她雖然相信林夏,但是這麽晚跟兩個不熟悉的男生待在一起總歸是不好的。

淩月月看出了她的擔憂,便走到她麵前,笑了笑:“月兒,我有些話想跟你說。”在跟林夏相處的時候,她經常能見到蕭月兒,所以對她很是熟悉。而且據她的觀察,蕭月兒個性單純,對林夏很真誠,更重要的是,林夏是她未來的嫂子,所以她絕對不是害林夏的人。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給林夏注射毒品的人是那個林夏名義上的表姐。

蕭月兒詫異地看著她,她們的關係什麽時候好到這種地步了?

淩月月嚴肅地看著她,蕭月兒讀懂了她眼裏的認真,便拉著她帶到臥室裏去了。

“月兒,我懷疑,有人給林夏注射毒品。”淩月月直截了當。

蕭月兒心中一突,腦海中立刻浮現許若若的麵目,“怎,怎麽會?”

“不瞞你說,我哥哥曾經也注射過毒品,所以我對手臂上的針孔很敏感。剛才在上課的時候,林夏擼起袖管,上麵有一小片針頭孔。她生活的圈子很簡單,從未遇見過這樣的事情,所以林夏以為,她手臂上是被蟲子咬了。但我可以百分之百確定,這絕對是針孔!”淩月月嚴肅且認真的說,此事關係林夏的名譽問題,她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但她始終是外人,無法幹涉林夏表姐的行為,所以這一切還要蕭月兒的幫忙。

蕭月兒身子抖個不停,終於全身發軟癱坐在地上。她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麽,林夏若是吸毒成癮了,難以戒掉不說,甚至以後跟他哥哥結婚的時候連政審都通不過,畢竟她哥哥是中校,馬上就要是上校了,上麵是不會允許他跟一個有吸毒曆史的女孩結婚的。那麽,蕭辰跟林夏的未來——

就全毀了!

“月兒,你現在需要冷靜,你想一想,你覺得誰有可能給林夏注射毒品?”其實她心裏早就已經有人選,但她畢竟不了解林夏這個素未謀麵的表姐,所以不好直接下定論。

蕭月兒恍然大悟:“是許若若,是她,我要去殺了她。”她站了起來,紅著眼睛就要衝出去,林夏這幾天養女兒一樣養著她,可她卻忘恩負義,恩將仇報不說,還想毀了林夏,毀了她跟蕭辰的幸福。

“月兒,等一下!”淩月月拉住她的胳膊,說道:“你聽我說,許若若再怎麽說也隻是個女的,她能夠想到這麽毒的方法嗎?就算她能夠想到,那毒品呢,她從哪裏弄來這麽多的毒品?”

蕭月兒忍了忍將心底的怒火壓了下去,沉吟了一會兒道:“你是說,她有同夥,那個同夥就負責給她送毒品?”

“對!所以現在先別打草驚蛇,要是讓她的同夥知道我們已經發現這件事的話,她們也許會選擇魚死網破。”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要怎麽樣呀!我們現在連林夏到底有沒有上癮也不知道,又不能去找許若若,更不能報警,那我們能幹什麽,坐吃等死嗎?”蕭月兒‘哇’一聲哭了出來,在某些方麵她跟林夏一樣,都是生活在單純的世界裏,現在遇到這種事,她素手無策,又不忍心看到林夏受苦。

“打電話給你哥。”

“對對對,我現在應該給我哥打電話!”她抖著雙手拿出手機,花了一分鍾才把電話給撥了出去。淩月月看著她,也不忍心催她。

“我哥的電話打不通!”她絕望地望著淩月月,眸中盛滿了淚水,看起來楚楚可憐。

淩月月抽出一張紙巾替她擦了擦淚水,緩緩道:“找一個你信得過又足夠強大的人來幫你,一定要是跟蕭辰或者林夏都信得過的人。”

顧廣宣的身影在腦海中閃過,以往她自己出什麽問題時,最先想起的總是顧廣宣,可是現在出事的是林夏,她下意識地想到林夏此刻最需要的人。

“廣宣哥哥。”蕭月兒的聲音有些嘶啞。

顧廣宣聽出來了,心中一緊,人已經站了起來,站起來就往辦公室外走:“月兒,出什麽事了?”

蕭月兒眼眶更紅了,這個世界上,第一個發現她的異常的人永遠是顧廣宣,隻要她說一個字,他就會知道她是否出事了,然後第一個趕到她身邊。這麽多年來,一直是這樣,從未變過,這就是她的男人!

“我現在在電話裏不好說,你能趕過來嗎?”

“我現在正在趕過來的路上,你別急,我快到了。”顧廣宣將手上的事情交代給政委,開著他的汽車就出了部隊了。

蕭月兒跟著淩月月,一眼看到正在廚房忙著給大家做宵夜的林夏,她雙手揮著鏟子,嘴角帶著笑,似乎在做一件特別幸福的事情。

此時,許若若正好從客房出來,睡衣稀鬆地掛在她的身上,她擦著眼睛,貌似剛睡醒。蕭月兒眼睛緊盯著許若若,一想起那個賤女人恩將仇報給林夏注射毒品心中就有一把正在燃燒的怒火,她此刻最想做的是衝出去狠狠地揪住那個賤女的頭發,然後拖著她繞客廳一百圈,最後扔進畜生窩。

不過她還記得淩月月的話,所以硬生生地將心中的怒火壓下來了。

淩月月一直觀察著蕭月兒的一舉一動,直到她的臉色好起來才總算放心。她決定告訴蕭月兒這件事時也經過了內心的掙紮,因為她知道蕭月兒個性衝動,她怕蕭月兒打草驚蛇進而引起更嚴重的後果。

可是如果不告訴蕭月兒,她又不好下手。所以她隻好賭,賭蕭月兒為了林夏能夠忍下去。

現在看來,她賭贏了。

……

顧廣宣進來的時候,看到一屋子的人嚇了一大跳,他以為蕭月兒出什麽事了,英挺的額頭上滑下好幾滴冷汗。

蕭月兒轉頭看到慌慌張張的顧廣宣,一下子撲了過去,認了很久的淚水一下子流了出來。

顧廣宣見她好好的,心安下了一大半,可是見她這麽傷心,安下的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月兒,發生了什麽事了?”

蕭月兒轉頭看了看淩月月,見她點頭表示同意,於是拉著顧廣宣出門,打開了林夏家對麵的公寓。

當顧廣宣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時,心中也是嚇了一大跳。他是軍人,自然明白倘若林夏曾染上毒品這件事公開出來,她跟蕭辰的婚事就黃了。他跟蕭辰從小一起長大,別看蕭辰現在一副溫柔大好人的樣子,其實骨子裏還是跟以前一樣,再加上蕭辰護林夏可是護到骨子裏的,如果因為這事通過不了政審,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給林夏注射毒品的人的。

“這件事你告訴蕭辰了嗎?”顧廣宣問。

“我剛才給她打電話了,可是打不通。”蕭月兒急得又哭了,“廣宣哥哥怎麽辦,我們還不知道林夏染沒染上毒癮呢。”

“許若若接近林夏多久了?”

“差不多一個禮拜。”

顧廣宣鬆了一口氣:“這樣看來,還不是重度毒癮,戒毒的話要簡單很多,你先別急,我們都應該冷靜地處理這件事。放心吧,她不會有事的。”

蕭月兒輕輕地靠在懷裏,咬牙切齒地說道:“廣宣哥哥,這一次你一定要徹底毀了許若若,這種人實在是太過分了,我恨不得她立刻去死!”

顧廣宣輕輕地拍著蕭月兒的肩膀,眉頭緊緊蹙了起來。現在他隻希望蕭辰能夠早點回來,雖然林夏現在可能是輕度毒癮,但再怎麽說,也是染上毒癮了。而且,戒毒這個過程,還是很痛苦的。

此時的蕭辰還在一個小山村裏執行任務,他最近老是心神不寧,似乎預感到有什麽事情將要發生,但是優秀的軍人品質讓他將心中的不安克製下來,全心投入到戰鬥中。

可是當他回來的時候,一切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