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別裝的那麽大,容易出血

第22章 別裝的那麽大,容易出血

我們老班看著閆秋旭的樣子,頓時笑了,然後對他說道:“這事兒好說,你別動,在這等著啊,”閆秋旭還以為我們老班找東西要救他呢,心裏還高興,可是我們老班卻隻把他剛才削釘子砸癟了水杯拿了過來,然後一臉認真的說道:“這水杯,教訓你帶來的那個小子,弄壞了,你說怎麽辦吧?”

閆秋旭頓時傻了,暗暗覺得覺得老班深不可測,怎麽會問這樣一個奇怪的問題呢,不是要救自己呢,怎麽說道水杯上來了,但是他此時也不得不認慫到底,連忙說道:“明,明白,我明天就給您送個新的來。”

老班一聽他的哈,臉色頓時一變:“滾犢子,你送來的我敢要麽,你要給裏頭吐了痰,撒泡尿怎麽辦,我敢用麽?再說,我這人是個急脾氣,等不到那個時候了,賠錢,現在就賠,不然我削你啊。”

看著我們老班手裏的癟水杯都舉起來了,閆秋旭看出來了,老班不是跟他扯犢子的,當時就慫了,連忙說道:“那啥,老師,您別生氣啊,我賠,我賠還不行麽,錢都在我兜裏呢,我現在也不方便,要不然您自己拿吧。”

一聽閆秋旭這麽說,我們老班頓時笑了,眉飛色舞小人得誌一般的說道:“小子,不錯啊,夠上道,有發展啊。”接著那真叫一個不客氣,上去就在閆秋旭的身上一頓翻,什麽錢包啊,香煙啊,還有兩個XX套,全都掏出來了。

然後把錢包裏的錢都拿走了,香煙揣兜裏,甚至是連那兩個套都仔細的看了一會,不過最終還是扔了,嘴裏頭還磨嘰道:“曹,中號的,真小。”

當時雖然他說的聲音不大,但是幾乎前幾排的學生都聽到了,不少的女生都是紅了臉。

搜刮完了之後,老班才像是心滿意足似得,把那個空錢包又塞在了閆秋旭的兜裏,說道:“這回行了。”

閆秋旭此時如蒙大赦啊,他在窗戶那都掛了快十分鍾了,早就沒勁了,一聽老班這麽說,他當時就高興了起來,還以為我們老班要放了他呢,連忙的就要開口道謝。

可是這時候,最經典的地方來了,隻見我們老班,看了看他,然後說了句:“小子,你是出來混的吧,不錯,年輕人,有想法,夠獨特,我喜歡,我看跟你挺有緣的,就教你一個最基本的道理,那就是,永遠都不要相信那些可以隨便敲詐你的人,因為他們很可能是拿了錢不辦事兒的主,就比如我。”

說著老班對閆秋旭嘿嘿一笑,然後手裏的癟水杯,直接抄起來,掄圓了直接就朝著閆秋旭的腦袋削了過去,碰的一聲,直接給丫砸出血了都。

閆秋旭本來就沒勁兒,現在腦袋又受了傷,一陣犯昏,手裏頭一鬆,直接就從窗戶上掉了下去,噗的一聲摔在石板路上,摔得他嗷嗷直叫喚。

而我們老班那叫一個不是人啊,看著閆秋旭掉下去了,還爬窗戶那瞅了兩眼,接著朝樓下那不停叫喚的閆秋旭興災樂禍的說道:“你看,現在的孩子啊,就是不聽話,我說了讓你別裝的太大,容易出血吧,你還不信,這回傻了吧,年輕人啊,就是聽不進別人的話啊,真是的!”

說著他就直接轉身朝著講台走了回來,突然發現手裏頭還拿著那個癟水杯呢,他想也沒想,直接朝著窗戶扔了出去,結果又傳來閆秋旭的一聲慘叫。

老班一愣,接著就笑了,然後對著我們班的同學說道:“看沒看到,剛才的事情,就告訴我們一個做人的道理,你們知道是什麽?”

下麵的同學都搖頭,一臉茫然。

而這時候,我們老班卻緊了緊領帶,然後露出一副為人師表的正經模樣,說道:“這就告訴我們,做人莫裝逼,裝大了老天都不容你,欠抽了,可以自己對著鏡子扇嘴巴玩兒,別出去瞎蹦爛得瑟,不是每個家長,都那麽慣孩子的,碰到狠的,真挨揍啊,懂了吧。”

所有的同學聽了他的話,先是一愣,接著全都小雞吃米一樣的點頭,這才讓我們老班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然後一呲牙說道:“不錯,孺子可教啊”。

說完他又朝著旁邊那幾個還在那發愣的,閆秋旭的小弟說道:“回去告訴那小子,要是不服氣,盡管找人來弄我,我等著他的,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忘了說了,我叫劉武,到時候找人弄我的時候,別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那多給出來的混的丟人啊,記住了麽?”

幾個小子此時都不敢說話了,看著劉武老師就跟看著牲口似得,大氣都不敢出,隻是不停的點著頭。

劉武看著他們的樣子,這才笑了,繼續說道:“對對對,這才有點當學生的樣麽,趕緊都滾吧。”

那幾個小子聽了劉武老師的話,當時都跟被赦免了的殺人犯一樣,直接的就朝著門外跑,我們老班一看,頓時就喊了聲:“哎,別跑那麽快啊,”接著踹了踹那還在地上暈倒的釘子說道:“把這狗東西也弄走,別在這礙我的眼。”

跑在最後邊的幾個人還以為我們老班又要發飆了呢,一個個嚇得尿都恨不得擠出兩三滴來,結果一聽不是要揍他們,這才都放心了下來,連忙回到屋子裏,給那釘子抬起來了,這才麻溜的走了。

那些家夥都走了之後,老班才朝著我還有已經被打的快不成人形的劉爽和汪偉傑說道:“怎麽樣啊,還有氣兒沒有啊,沒死的話就趕緊給我回座位上坐著去,嗎的,好好的一節課都讓你們這些小兔崽子耽誤了。”

劉爽和汪偉傑兩個人聽了老班的話,倒是想要爬起來,不過最後還是沒起來,老班一看倆人是真不行了,可能是怕擔責任,這才讓幾個學生送他們去醫務室了。

而此時的我,到是從地上爬起來了,可我不願意上課,特別是老班的課,就也想要跟著去醫務室,但是還沒動彈呢,就聽他說:“向宇,你小子哪兒去啊,趕緊給我滾回去,不然我弄死你信不信?”

“我真信了,不信不行啊,他把閆秋旭從樓上扔下去,眼睛都沒眨一下,就更別說我了。”所以我頓時不敢說話了,麻溜利索的退回了自己的座位,腰背挺的筆直,眼珠子瞪得老大,聽著老班講課,雖然我一點都不知道他講的都是什麽東西。

正聽課呢,老班在前麵講的口若懸河,也不知道怎麽搞的,他每次講課都跟打了雞血一樣的特別興奮,然而就在他轉頭去黑板上寫東西的時候,突然從葉九兒那裏飛來一張紙條,直接打我臉的傷口上了,疼得我一呲牙,差點沒叫出聲來。

不過還好我的耐力還是有的,強忍著沒出聲,皺了下眉頭,就給那紙條打開了,隻見上麵用娟秀的字體寫著,今天中午放學,教學樓後麵的小樹林見,不見不散。

我一看她紙條上寫的東西,頓時就鬱悶了,不用說啊,肯定是因為之前她說那些話的原因啊,還約我上樓後的樹林,膽子可真是不小啊,也不怕我到時候哼哼哈嘿了她,這小妞,真有魄啊。

不過說實話,我沒想跟她幹啥,畢竟她是班花,我是學渣,我倆不是一個頻道的人,而且我不過就是幫了她一個小忙而已,算不得什麽,總不能趁人之危吧,所以就想著還是算了。

於是直接把那紙條扔在書桌堂裏,繼續瞪著眼睛盯著黑板,但說實話,我思想的野驢已經咆哮而出,不知道跑哪去了,拉都拉不回來。

不過還好,我們老班雖然猥瑣,但是講課的時候,卻非常專斷的,也不好提問題啥的,所以一節課過的非常的安慰,除了我眼睛瞪得有點疼,腰間盤也快要累得突出了以外,其他的都挺好的。

老班一走,我就直接跟趴窩了的籬笆似得,癟癟的癱在了桌子上,尼瑪這一節課都快給我累出痔瘡來了,曹,還是趴著好啊。

但是有的時候吧,事情就是這樣的,你急迫的需要什麽,就越容易得不到什麽,就比如現在,我剛趴下,想要小憩一會,但是這時候,劉宸希那小子卻突然的出了狀況。

丫的竟然哭了,而且哭的很大聲,給周圍同學都弄得朝著我們這邊投來十分異樣的目光,弄得我渾身不自在。

不過說白了,那些目光都是看他的,我也不怎麽在乎,可最關鍵是他哭的讓人煩躁,哼哼唧唧的,還刺溜大鼻涕,根本睡不著覺啊。

給我氣的呢,直接瞪著一雙紅紅的眼睛看著丫的說道:“希哥,你是我希哥行不行,我就想睡個覺,你至於整這一出麽,你這是要幹啥的,唱大戲啊。”

然而接下來劉宸希說出來的話,卻是讓我無語到想要自殺的地步了,同時讓我確認了,丫的一定是我敵人派來玩兒我的,絕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