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來自美國的挑戰(2)
第十三章來自美國的挑戰（2）
球場上的氣氛很壓抑，但是卻沒有阻止龍馬的戰意。他壓低帽簷，挑著大大的貓眼看著場上叫囂的外國黃毛，然後跳起擊球。
“嗖……”
緹格斯揮手擊球，卻沒想到球朝他側麵飛過去。
“15—0！”
“真抱歉！”龍馬笑著說道，“球拍滑了一下，其實是想打到你的臉上的。”
“該死的！說什麽！”緹格斯看著龍馬，狠狠地捏著手裏的網球，“小子，你等著！”
依然是龍馬的發球，依舊是外旋發球，緹格斯錯步讓開，揮手回擊。
“嗙……”網球落在球網上，沒有過網。
“30—0!”
“下一次你就沒有這麽好運了！”緹格斯猙獰地看著龍馬，他提著網球拍，走到了球網前，“小鬼，我不會放過你的！”
“Madamadadane!”龍馬握著球拍，繼續擊球！
“小鬼你去死吧！”
“嘭！”
“40—0！”龍馬看著對麵場上的緹格斯，緩緩的重複著裁判的話！
“轟！”場外瞬間變得異常熱鬧，大家都睜大眼睛看著場上那個不可思議的小鬼，他居然如此厲害，將那個囂張的外國人打的毫無回擊之力。
一局的最後一球！龍馬用的還是外旋發球，緹格斯已經破解了，但是龍馬的回擊也是犀利而迅速！
“GAME!越前，1—0！”
“交換場地，緹格斯發球！”
“小鬼，接下來，你就沒有那麽好運了！”緹格斯和龍馬交換場地時，看著龍馬，細長的眼睛裏閃過惡意的光芒，他挑著龍馬的下巴，看著他，“我會好好教教你，什麽人是你永遠惹不起的！”
龍馬側過頭，扯扯帽簷，完全無視他，走到了對麵場上。
緹格斯發球，他看著對麵的小不點，狠狠的揮手，將網球拋了起來，打了過去。網球快速地朝龍馬場上飛來，他揮手回擊。球速好快，而且力量也足，龍馬握著球怕，感受著球拍上產來的力量想到，那個緹格斯不簡單啊，但是，他是不會輸的。
龍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網球上，他冷靜地判斷著緹格斯的擊球點。緹格斯的發球雖然沒有什麽特別的，但是他的球速夠快，力量夠大，而且角度也頗為刁鑽，這樣的網球選手，對付起來，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兩個人都好厲害啊！”場外的人紛紛議論著。
“那個小鬼是誰啊？”
“不認識，應該不是網球部的，但是很厲害！”
“長的也很可愛啊！”場外的女孩看著場上的貓眼少年激動道，這樣的漂亮少年，立海大還是很少的。
立海大網球部的眾人也緊張地看著場上的進展，同時祈禱著自家網球部的正選趕快趕回來。現在場上雖然越前領先一分，但是，那個緹格斯也不是吃素的，看目前的形式，他會很快追上那一分的。
“糟糕，越前上當了，那不是扣球！”
場上龍馬快速的轉換自己的回球姿勢，但是還是晚了，球沒有過網。
“GAME,緹格斯，1—1！”
“哼！小鬼，我可不是普通人。你的挑釁隻會給自己帶來噩夢！”緹格斯扛著網球拍居高臨下地看著龍馬。
龍馬站在後場，看著緹格斯，“你在開玩笑嗎？”他將球拍從自己的右手換到左手，“比賽才剛剛開始！”
緹格斯瞪大眼睛看著龍馬的動作，那小鬼是左撇子！
“原來是左撇子啊……”
“用自己不擅長的右手能達到這個地步，真的很厲害。”
“他是青學的，關東大賽，他打贏了真田部長！”
“喂，山田，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那次比賽我看了，那個小鬼叫越前龍馬，青學一年級，是青學的王牌，聽說還是青學網球部部長的接班人！”
“好厲害！”
“臭小子！”緹格斯用網球拍指著龍馬，“你以為用這樣的方法就能贏我嗎？你會後悔的！”
“Madamadadane！贏不贏的了，打了才知道。”
龍馬的發球，他將球拍又換回了右手，接下來才是重頭戲，龍馬的內旋發球，根本沒有給緹格斯回球的機會，他迅速贏了發球局，還讓緹格斯剃了個光頭，分數拉到了2比1。交換場地，龍馬拿著網球拍，朝緹格斯所在的場地走去。
緹格斯的眼睛裏埋藏著黑色的風暴，他看著走過來的龍馬，眼神閃著十分惡意的光芒，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龍馬捂著眼睛蹲在地上錯愕的看著眼前的緹格斯，他沒想到對方居然會這麽做。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球拍滑了一下，居然會打到你的眼睛，小弟弟，怎麽樣，要不要去醫院？”緹格斯笑眯眯的蹲下來問道。
眼睛火辣辣的疼，被球拍柄砸到，已經不能正常視物了。龍馬揉著眼睛，將眼淚揉掉。
“太卑鄙了！怎麽能這樣！”一開始阻止龍馬的立海大網球部的那名隊員義憤填膺，他幾乎要衝進球場。
“長崎，你不要衝動！”
“蒼井，你不要在攔著我了，他已經受傷了，況且他本來就不是立海大的，不應該替我們受傷。”
“你現在進去也沒用，而且你進去他就輸了，緹格斯贏你高興嗎？我們看他自己的吧！”
“蒼井，你怎麽……”
“他是青學的，是我們的對手，他若……算了，跟你說不明白，看看吧！”
網球場上，龍馬已經站了起來，他的右眼紅彤彤的，他試著慢慢睜開，還是有困難，看了一眼笑的猖狂的緹格斯，龍馬走到裁判處，叫了暫停，在自己的網球包裏拿了一卷繃帶纏在右眼上，之後他回到網球場，看著緹格斯，“好了，開始吧！”
“你確定？”緹格斯感到不可思議。
“我不會輸的！”
“那好，我成全你！”緹格斯走到對麵，“小鬼，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這是你自找的！”
接下來的比賽，幾乎是緹格斯占盡了優勢，可是龍馬還是頻頻從他手中取得了分數。龍馬看著緹格斯，他已經適應了用一隻眼睛掌控全場了，忽視右眼的痛楚，他的眼中隻有網球。
一股淡淡的氣勢從龍馬的身上透出，他隻是站在那裏，卻仿佛那裏站著的是一座大山。網球是龍馬的驕傲，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侮辱網球，網球是光明正大的運動，他哪怕拚盡全力，也會維護這份屬於所有網球選手的驕傲。
越前龍馬不會輸！
漸漸的。龍馬似乎到了一種很玄妙的境界，他幾乎已經不用思考，他的身體逐漸快於他的大腦做出了判斷，用最省力的方式，最合理的方法回擊著對方的網球。他享受著這種感覺，這中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快樂的打著網球，不用思考，一切憑著本能。
“網球是快樂的運動，龍馬你要學會享受。”哥哥的聲音在腦子裏響起，“龍馬你要學會看到自己的本心，之於你，網球是什麽？”
回歸本心嗎？或者說網球打到極致，最後勝利的關鍵，並不是在於絢麗的技術，而是在於一直以來積累的基礎和經驗，還有一顆永遠熱愛網球，不服輸的心。
“龍馬，永遠不要忘記，最初拿起網球拍的心情！”哥哥，你的話我不會忘記，而且，我已經理解你的意思，不要讓勝利迷失自己的眼睛，永遠保持著自己作為網球選手的驕傲。哥哥，你放心，越前龍馬，是因為喜歡網球而打網球，絕對不會為了勝利，而喪失自己作為運動員的自尊與驕傲！
最後一球，龍馬完美的殺球，給這場比賽畫出完美的結尾。
“GAME，越前，6—4，越前勝利。”
網球場邊靜悄悄的，大家都看著場上的那個少年，那個右眼受傷的少年，他的身上似乎發著光，他就那樣站在那裏，可是卻沒有人忽視他。傍晚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金黃色的一邊，場邊的眾人似乎感覺到自己見證了一個王者的誕生，那個叫越前的少年，是真正的王！
“太好了，我們勝利了！太好了！”一聲尖叫，讓所有的人回過神，大家激動莫名。
“看到沒，看到沒！那……那個越前不是普通的厲害啊！我們勝利了！”
“好厲害，他真的好厲害！”
“越前sama，我們愛你啊！”場邊突然傳來一群女孩子的叫聲，迅速的壓過了所有男性的聲音，果然在這種情況下，最容易失去理智的其實是女人。
“臭小鬼！你去死吧！”伴隨著場外眾人的尖叫，龍馬看著腳邊出現的陰影，他快速的側頭閃過，可是還是慢了一步，他被緹格斯一拳打了出去。
“啊，打人了！”
“快叫救護車！”
緹格斯大步朝倒在地上的龍馬走去，正準備用腳踢過去，卻被人製止了，“在本國內毆打本國居民，先生想好後果了嗎？”柳生比呂士狠厲的看著緹格斯，“先生的所有行為我們都看著，看來先生有必要好好解釋清楚。”
“你是誰？”
“立海大網球部的正選，柳生比呂士。”這時緹格斯似乎才發現網球場上多出了好幾個新的麵孔。
“柳生，不要多說了，報警吧！”幸村淡淡的說道，他扶著倒在地上的龍馬，看到他的右眼似乎滲出血來了。幸村皺著眉頭看著躺在自己懷裏的少年，看著少年蒼白的臉和他緊皺的眉頭，暗恨自己沒有早點兒趕到。
“幸村，救護車來了！”
“恩！”幸村抱起龍馬，朝外麵走去。
好疼啊，這是龍馬切實的感覺，因為左眼的疼痛，已經影響到右眼的感覺了，他知道自己被別人抱走了，是誰他不知道，也看不清，他隻希望老哥知道後不要怪自己。
啊，撐不住了，完成比賽，已經完全超過自己的負荷了，果然他還是很弱啊！龍馬最後暈倒的時候，從眼縫裏看到了一莫鳶紫色……
我做了一回惡人啊！！龍馬受傷了，參加不了比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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