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為什麽不喜歡
第1卷 第九十四章 為什麽不喜歡
“去告訴端木蒼北,別在暗中監視我了,這樣我會更討厭他的!”
端木映雪豎著中指,朝著地上比劃著,瞧見那些人臉色變了變,她趾高氣揚的調頭走了。
一路飆車到了夜店,端木映雪火氣頗大的叫來了這裏的當紅牛郎。
眉青目秀的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小帥哥一看到端木映雪這樣的顧主,一雙眼睛都亮了起來。
包廂內,端木映雪化悲憤為行動,直接挺著瘦弱的小身軀將小帥哥給壓倒在了身下。
“小姐,你別急,取悅好顧客是我們的責任,這種事還是由我來主動比較好!”
一眼就看出端木映雪動作間的生澀,狄烈反客為主的吻上她的臉時,端木映雪那雙透明的大眼中似有不甘,然後一下子將他給推開,直接就騎到了他的身上。
“本小姐讓你幹嘛你就得幹嘛,現在給我好好的躺著!”
她指手劃腳著,嘴裏還擲擲有詞,一邊脫著衣服,一邊還流著淚。
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我要破/身,破/身啊,不給端木顥那個渾蛋了!他居然又凶我!”
端木映雪委屈的像個孩子似的,又打又吵著身下的男人,狄烈望著眼前這張嬌媚的小臉,不禁有些哀怨,牛郎也是有人權的啊!
其實她完全可以向端木皇告狀,再讓他出麵給端木顥施加壓力,可是他並不想這麽做。
因為端木顥有自己的驕傲,她記得在日本有一次,端木顥欺負她之後,她哭著向端木皇告狀,明知道她是裝的,端木皇還是以此為借口懲罰了端木顥,將他丟在荒島上與野獸為伴,整整一個月,其實那個時候隻要他跟她說聲好聽的話,她就不讓父親懲罰他了。
可是端木顥沒有,他這一個月來受盡了苦,一個人披荊斬棘,受了別人難以想象的殘酷訓練,卻還是活著回來了。
端木皇也是以此給了“暗門”所有人一個警告,誰都可以得罪,就是不能得罪映雪小姐。
端木顥受傷,最心疼的人還是端木映雪,可是他一點也不忌諱,顧忌她,任她死纏爛打,他煩的時候會罵她,無視她,可是他從來沒有動手打過她。
他把她當妹妹,她知道,他也疼她,可是那種感情不是愛情!
她這二十年來的願望就是,端木顥能愛上他!
越想,心就越痛!
端木映雪身上的衣服被全脫光的時候,她卻沒有了下一步動作,而是嚎啕大哭了起來。
“你為什麽不喜歡我?為什麽為什麽?”
她哭的正傷心,聽的身下的狄烈很糾結,能讓他破例接的客人少之又少,可是這位小姐看起來似乎很不願意。
“我很喜歡你啊!”
他又撿起她的衣服給她披上,然後又抽出紙巾遞給她。
端木映雪一看到陌生的臉,直接就吼了回去,“誰要你喜歡啊!”
“小姐,你還要不要做了?不想做的話就趕緊把衣服穿上,眼淚擦擦,大門就在那裏,我不會勉強你的!”
狄烈在心裏歎息,還真是個被寵壞了的小姑娘啊!
“連個牛郎也欺負我!把你們經理叫來,我要換人!”
端木映雪眼睛哭的通紅,卻還是盛氣淩人的找碴,真的把經理叫來的時候,她又鬧的整個夜店都雞飛狗跳的。
不是嫌這個不夠帥,就是看那個不順眼,上百個牛郎站在一起讓她挑時,她沒有挑到一個滿意的,因為他們都長的不像端木顥!
“小歡歡,來,吃藥了!”
端木顥手裏端著一碗中藥來到易歡床頭時,動作很輕柔的將她的頭放在了他的肩上,然後柔聲柔語的哄著她吃藥。
“苦……”
她吃了一口,眉頭就皺了起來。
端木顥很有耐心的哄著,“那我們一起苦吧,我喂你吃……”
說著他就將藥先含到了自己的嘴裏,然後再一口一口的,嘴對嘴的喂到了她的嘴裏。
易歡的心裏像是抹了蜜一般甜蜜。這樣的端木顥,還真的是那個冷血冷血的男人麽?
一碗藥配合的喝完,易歡那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時,端木顥捏了捏她的臉蛋,易歡喊了一聲“疼”,端木顥才放開她。
“怎麽樣?現在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吧?”
“端木顥,你怎麽突然間……”像變了個人似的?
易歡出神的看著他,他在笑,笑的那樣好看,原來風情萬種這個詞也是可以用在男人身上的。
這個男人,妖冶的時候像妖精,多情的時候也是這麽的迷人,他生來就是折磨女人的吧?
“不喜歡這樣麽?對你好還不好?”
端木顥挑眉,然後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唇角的笑意怎麽也藏不住。
“不是的……”易歡說不出一種感覺,這種好,好像來的有點不真實,她到現在都不敢相信,她前一天還說要忘記這個男人的,現在卻躺在了他的懷裏。
“歡歡,別跟我鬧別扭了,恩?”
他蠱惑的聲音,隨著不規矩的大手攀上易歡的腰,然後掀開她的衣服一路往上的時候,易歡雙臉酡紅,盯著他迷離的雙眼,不由自主的“恩”了一聲。
“給我,好不好?”
端木顥更加得寸進尺,也不管她病還沒好,她身上的那些傷痕,全都拜端木蒼北所賜,他都會記著的,他的女人隻有他才能欺負。
易歡閉著眼睛,感受著他柔情蜜意的吻慢慢的落在她的額間,唇上,再吻向她的脖子,這一次他沒有再咬她,而是細細的舔著。
“好……”隻一個字,就出賣了她所有的理智。
他需要她,她也需要他!
“寶貝,我會好好疼你的!”
端木顥也憋了很久,瞬間化成了一頭狼,迫不及待的將她推倒準備吃掉,易歡半推半就著,因為生病身體也沒什麽力氣,隻要他稍稍一點火,她就無法抗拒了。
端木顥還是第一次在床上這麽溫柔, 前戲做了很長時間,正準備抱著她好好纏/綿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