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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燒39度5 ……

怪不得昨個頭暈眼花……

最近在改前麵的章節,都修完之後全部放上~~先給透露一點~

身上的男人終於嘶吼著瀉出了滾燙的濁液,他心滿意足的微笑著,看著身上的美人狼狽不堪的模樣,然後對著身邊同樣滿足的雙生姐弟道,“給上凰公子解開!”

看著再無反抗能力的上凰公子,昔日高高在上的麵具被徹底撕碎,姐弟兩人的心中升起了一絲奇異的滿足感。

他們解開了一直禁錮在莫蓮手腕的牽製,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爆發,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快到讓人無法回應。

隻知道在回過神來的那一刹那,他們兩人麵對的就是一具溫熱的屍體,甚至連尖叫都沒有。

莫蓮**的站立在血光之中,白皙的身體染滿了鮮血,紅與白交織著,美麗且魅惑……

掌中的短匕早已染滿了鮮紅的血漬,滴答滴答的打在了地上。莫蓮微笑著湊近劉天瀟的屍體,輕易的剝開了他的肉皮,將那顆溫熱的心髒攥在手裏。

眼神似乎有些茫然與無措,依舊是那樣漂亮純真的一張臉,猶如嬰孩一般幹淨的讓人不忍浸染。少年把玩著鮮血淋漓的心髒,笑的純淨無害,“我一直是想知道的,這樣的人,他的心髒究竟是什麽顏色?”

漂亮的眼睛轉移到了早已嚇傻的兩姐弟身上,飛鳶莫鳶姐弟尖叫著跑了出去。

看到驚慌失措的姐弟倆嘴裏不斷的尖叫著,“鬼!是鬼!”

莫寒皺著眉走了進去,撲麵而來的血腥味濃重的讓人作嘔,而莫蓮就站在那裏。

他的四周全是鮮血,散發著甜膩腥臭的味道。令人幾欲作嘔。連見慣血腥場景的莫寒都不得不承認這是地獄,血的地獄

紅與白交織著世間最魅惑的美麗,他手握著鮮血淋漓的心髒微笑著,漂亮的猶如來自異世界的神秘妖精。

這樣單純的笑容讓莫寒很難想象,他就是這場地獄的締造著。

“你……”

從來都沒有想過莫蓮會做到這個地步,想說點什麽的時候,卻發現莫蓮早已經失去了神智,隻是由著自己的意識在任性嗎?接住了要倒在血泊中的少年,莫寒的目光帶著常人難解的複雜。

莫蓮,你究竟要我怎麽做?

處理好這一切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莫寒疲憊的望著還在昏睡的人,然而他不曾想過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就在不遠處了。

“小寒!”

向來溫柔的眼眸駐滿了寒冰,風塵仆仆的八王爺甚至還沒有停止步伐,抬起手來便給了他最寵愛的弟弟一拳!

被打了個趔趄的莫寒愣住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這個待他勝過親弟的哥哥,會因為莫蓮對他出手。

“皇兄!”

“別叫我皇兄!”

莫憶蕭的樣子幾乎是恨不得把莫寒吃掉,向來溫柔的八王爺問道,“小寒,你都做了什麽?”

憤怒的情感,卻得到了莫寒漫不經心的回答,莫寒輕笑一聲,“做了什麽?不過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倒是皇兄你,就是因為這點小事便跑來向我興師問罪嗎?”

“你怎麽可以如此待他?你怎麽可以這樣動離落的寶物!”

莫憶蕭上前一步抓緊了莫寒的衣領,用力將他提起,眼中的怒火甚至一瞬間要將他燃燒殆盡。

“皇兄,他莫蓮有什麽好?值得你立於顯貴之後,還費盡心思的保護他?你連繚亂都可以不要,還管這麽個野種幹嘛?”

又是一拳毫不留情的砸在了莫寒的臉上,莫憶蕭不帶絲毫感情的注視著莫寒,他的聲音還帶著幾分頹廢,“費盡心思那又怎樣?結果還是沒有保護好……連離落最後的寶貝也……”

“皇兄!”

實在看不慣這樣的莫憶蕭,莫寒掙脫了兄長的牽製,兄弟倆就這樣扭打在了一起。

毫無招式的拳打腳踢,完全忘了彼此尊貴的身份。英俊的臉上早已掛彩,最後甚至用上了寶劍,鋒利的劍鋒劃開了兩人的白衣,紅色漸漸滲了出來,滲入了一旁的蓮花池中,更不可思議的是兄弟倆的血液竟然漸漸的融為了一體。(其實我也不是很了解滴血認親的事情,隻是瞎寫的,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不要嫌棄我。)

還在廝打的兩人驚訝的望著,融在一體的血液,莫寒狼狽的轉身奔向了母親的柳園。

對於匆匆奔入的兒子以及緊隨其後的八王爺,柳輕燕顯然是有些驚訝,她看見自己那個泰山崩於麵而不動聲色的兒子,竟然在止不住的顫抖。

“母妃這是怎麽回事?我究竟是?”

兒子的話一說出口,恭王妃就愣住,隱藏在平靜之下飛風暴也隨之刮起。

之後恭王妃給兩人講了一個很長的故事,恭王妃的講訴緩慢而悠長,當夢醒後兩人才發現自己早已經淚流滿麵……

那時候的莫寒也終於知道,莫蓮那句,莫寒,你根本就什麽都不明白。

一句無奈之下,隱藏的是怎麽樣的傷心與悲涼。

原來當年西涼與莫熙一戰,先皇與恭王爺莫寒天的分歧極大。先皇好戰,但是恭王爺卻不甚同意。那時正逢西涼的使臣進京,皇宮內的皇婦們被召集到了一起。

而醉酒的恭王妃留在了皇宮,在醒來的那一刻才發現滿身的狼狽,淩亂床鋪下還留著一塊小小的令牌,想是那人匆忙之中留下的。

受了侮辱的恭王妃捏緊那塊象征著西域的令牌,從那時候開始,西涼與莫熙一戰已成定局。

在莫寒出生的時候,恭王妃一直以為,那就是她與夫君的孩子,因為他們的兒子有著和她的愛人如出一轍的俊俏模樣。

那時候的她並不了解,先皇病逝之時,那一句句對不起真正的含義……

所以,現在一切的真相暴露於陽光之下時,向來高傲倔強的恭王妃也忍不住淚流滿麵。

寒天,我該怎麽辦?

小寒又該怎麽辦?

“那堇顏夫人呢?叔母,堇顏夫人為何會出現在皇兄的寢宮?”

恭王妃歎了口氣,任憑兩個人再怎麽發問也沒有吐露半字。

曾經風華絕代的臉上染滿了疲憊,柳輕燕甩開了不斷發問的兩人,一步步走到了映蓮居。

那座帶著西域風情的精美宮殿依舊是那般華美,連殿外那池紅蓮也依舊開的如火如荼。

唯一不同的是,那座精美的映蓮居再沒有了那個美得像夢的女子。

莫堇顏……

過了多少年了?你所做的事情,我一直難以理解,那件事也是一樣。

其實,我隻是想讓你為他誕下一個孩子而已,是的,我一直希望你誕下一個隻屬於他的孩子。可是,為何連你都要背叛他?

但是,不論怎樣,你的莫蓮,我終究是互不周全……

你怪我嗎?你一定會怪我吧!

真可笑,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麽用呢?畢竟你早就已經不在了啊……

帶著複雜到極致的心情,莫寒和莫憶蕭走進了梧桐居。莫蓮每次受到傷害的時候,莫寒都會帶他來到這裏,像是要尋求最後的庇佑。

停在門前,莫憶蕭望著莫寒,終於歎了口氣,沒有說什麽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

在他的身影消失之時,莫寒聽到了他堅定的聲音,“小寒除了你之外,我不會放過任何傷害莫蓮的人。”

三天後,劉天瀟一家三十餘口被盡數滅盡,同時在上京消失的還有整個莫鳶閣。

當莫寒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的情景,美貌的紅衣少年,手握著通透美麗的瓶子,癡癡的笑著,他的聲音清澈,“很好看對吧,莫寒?”

看到莫寒疑惑的目光,莫蓮的笑容蕩漾開來,“之前這裏裝的,是能讓你心心念念的暮歌郡主百病包除的不傳密寶哦~”

與他那副虛弱的模樣極不相稱,莫蓮的笑容純粹,就如同是在看一個最有趣的故事。

“那東西現在在哪裏?”莫寒的聲音急促,他迅速的逼近莫蓮,一把攥住了少年纖細修長的手。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拂過莫寒的麵頰,隻有她才能讓你露出這樣焦急的神態嗎?

很好,莫寒……

一直以來,我最期待看到的,就是你麵上這份灼骨的恨意與暴怒。

“喝掉了。”輕描淡寫的回答,果不其然,換來了眼前男人的暴怒,甚至是意料之外的絕望。

這一刻莫寒的心,被一個完全名為莫蓮的人所左右。

“少王爺,我從來不是你能隨意控製的人偶!”

莫蓮想,這大概是他的一生中對莫寒做出的最大的背叛。

柔美的唇角一勾,莫寒,你的愛我不要了,你的溫柔我也不會再貪戀了。

一切都結束了……

莫蓮嘴邊的笑容清淺,“一支千年老參,一株天山雪蓮,這就是你跟他交換的籌碼麽?”

“沒錯,這就是我跟他交換的籌碼,莫蓮我說過了,任何人任何事都比不得暮歌的生命來的重要。”

“是啊。”莫蓮的聲音很輕,正如他一貫的溫和縱容,“所以,你就用我來交換,交換餘生的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莫蓮突然覺得很疲憊,不同繚亂死時心如死灰的絕望,這一次隻是倦了,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的幹幹淨淨。

“莫寒,寒哥?”他第一次這樣叫他,聲音淡淡,麵色青白,“我是什麽?是不會哭鬧,不會疼的玩偶麽?”

莫蓮望著他,就好像他從未看清過他一樣。

小心翼翼,再次將心交出去,期盼能換來一世相守,結果竟然是這樣狼狽。

也對他隻是個紅樓倚笑的妓,又怎麽能比得上那個高高在上的暮歌郡主?

所以,他的真心就是那麽輕賤?誰都可以來踐踏?

“少王爺,你真對得起我,”

對比莫蓮淡色的麵容,莫寒笑的完美而又諷刺,“以為這樣就結束了麽?真是笨蛋……”

“要試試嗎?”

暴怒的男人綻開了惡魔般的微笑,不顧少年的反對與掙紮,用力的扯開了少年單薄的衣衫,被**後的痕跡未褪,更增加了男人的施虐意。

“莫蓮,這是你逼我的!”

“你不要碰我!”

不堪的記憶相繼湧來,擊破了少年最後的防線,饒是這樣也無法阻止男人的暴怒。

激烈的撕咬**之後,莫蓮環抱著雙膝,頭深深的埋進了膝蓋,仿佛是以此給了自己一個最溫暖的擁抱。

為什麽要這樣做?難道就因為被愛著就可以恣意的傷害嗎?

十幾年的光景,到頭來,原來是一場大夢初醒,夢醒後徒留滿心的淒涼。

莫寒看了他好一會,莫蓮蜷縮起的身子,整個人縮成了一團,那樣用力的擁抱真的能帶給他溫暖麽?

莫寒興趣索然的垂下頭,莫蓮,你為什麽要背叛我?

你怎麽可以背叛我?

眼前一片漆黑,但是莫蓮卻認為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加清醒,再也不會為那個男人傷心難過了,那些小心翼翼的愛戀都已經被他親手毀掉了。

沒有什麽好留戀的。

是啊,他還有什麽好留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