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雨夜凶案1

第七十九章 雨夜凶案1

這話讓蘇畫橋不由一愣神,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好象是有點歧義,聽在別人耳中,倒真的很像是在吃醋的樣子。

她大大地哼了一聲,冷冷地瞥了顧輕狂一眼:“醋是什麽東西,很好吃嗎?”說著,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這一切落在站在一旁的雲落月眼中,卻成了打情罵俏!

原來,他已經有喜歡的女子,雲落月慢慢垂下濃密獻唱的睫毛,掩蓋住眸底的那縷縷失落。

也對,這樣的男子身邊怎麽可能沒有女子,那站在一旁,一臉冰冷地看著她的女子,應該也是吧。

她可以從她眼底,看到對這男子的深深愛戀。

雲落月微微歎息了一聲,一臉淡淡的哀愁讓她更顯得楚楚動人,就連蘇畫橋看著都覺得心疼,更別說男人了。

蘇畫橋深吸了一口氣,冷冷地瞧了顧輕狂一眼。

此時,正在不遠處看吹糖人的木木本想買個糖人,卻沒想到一摸錢袋,才想起,前天晚上,財迷娘親把他的錢包裏的錢全部給搜刮走了!

他連忙跑到顧輕狂身邊,他一手拉著顧輕狂,一手拉著蘇畫橋,偏著頭看了看他們,甩了甩手說道:“爹爹,娘親,木木要糖人!”

一旁的雲落月聞言就像被閃電擊中一般,全身僵住,呆呆地立在那裏,滿眼震驚地瞪著木木,半響才抬手指著木木說道:“他……他……他是……”

蘇畫橋眯著眸子看了雲落月一眼,剛想開口說話,一旁的顧輕狂卻在她前麵開口:“這是我兒子木木!”

顧輕狂說這話的時候,表情中隱隱透著幾分已為人父的驕傲。

兒子?他竟然已經有兒子了?雲落月瞪著木木,這個小家夥確實長得跟顧輕狂像極了,那既然如此,是不是也表明,他已經結婚了?

雲落月不自覺的苦笑了一下,她微微地抬了抬下巴,瞧了蘇畫橋一眼,又垂下眼瞼,貝齒輕咬,道:“這位公子,小女子雲落月多謝剛才公子的搭救,那小女子現行一步。”

顧輕狂此時正抱著木木,木木正伸手從他懷裏掏著東西,所以根本就沒有搭理雲落月,雲落月見顧輕狂沒什麽反應,隻好勉強地扯了扯嘴角,強笑了一聲,悄悄走開。

奪寶大會還在進行中,此時,天色卻漸漸陰暗下來,隻聽遠處雷聲隱隱,果不多時,隻聽嘩啦啦地大雨就傾盆而下。

如果光是下雨,比試還能繼續,可是,這雨卻夾著陣陣驚雷,來勢洶洶地朝著山頭劈去。

這般的大雨,比試肯定是不能進行了,各大門派的人經過商議,決定明日再繼續進行比試,眾人見狀,紛紛成鳥獸狀散去,施展輕功直奔山下。

這場雨一直下到晚上還未停歇,整座青州城仿佛都淹沒在雨水之中。

夜,黑得對麵不見人!

顧輕狂微微斜靠在床頭,微垂著頭,似乎正在思索什麽。

忽地,他神情一凜,耳朵似傳來某種奇怪的聲音,他微微皺起眉頭,隨即身形輕輕一閃,來到窗前,凝神靜聽,不一會,他拉開房門,一陣風夾著雨迎麵而來。

但顧輕狂並未在意這些,他身軀輕輕一轉,隻見房內衣角一翻,人卻已經杳無蹤影。

雨還在下著,青州城裏升騰起一層薄薄的白霧,顧輕狂在雨中飛速地前行,在他前方不遠處,一個黑衣人也正在快速地前進。

那黑衣人不聽地飛躍,終於,在一座宅子前停了下來,他回頭看了顧輕狂一眼,然後翻身跳入宅子之中。

顧輕狂見狀蹙了蹙眉頭,心中思忖,這黑衣人感覺就像是故意要引他到此。

他抬眼瞧了瞧四周,不遠處,可以看見風雲山莊正門那高大的牌匾。

那人引他到此到底是有什麽意圖?

顧輕狂心念一想,翻身也進入風雲山莊北邊的側院,照他之前對風雲山莊的探查來看,這裏應該說前往所為的禁地,也就是放置幹將莫邪劍的地方。

顧輕狂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他似乎嗅到,空氣中彌漫這淡淡的血腥味。

一想到此,他快速地朝禁地飛身而去。果然,越是靠近那裏,血腥味就越是濃重。

四周靜悄悄的一片,除了雨聲風聲似乎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

顧輕狂翻身進入禁地之中,卻見到一幅驚人的鏡像,隻見漆黑的禁地之中,竟然躺著一地的屍身,而這些人的死狀也全部都是一擊致命,一聲驚雷閃電劃過漆黑的天空,將這院子裏的一切、滿地的血跡也照的清清楚楚。

顧輕狂暗吐了一口長氣,轉身一閃,穿過這滿是屍身的院落,朝裏麵走去。

他緩緩地走過石台,用腰間的竹劍推開半掩著的門,隻見原本應該守在這裏的十幾個風雲山莊的高手此刻也是伏在地上,了無聲息,身上的傷痕跟之前所見的屍身一樣。

顧輕狂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心中暗自思忖,這風雲山莊中的禁地都成了這幅樣子,想必,那外麵也是如此,到底這是誰下的手?是那黑衣人?那他到底為何要引他來此?

對了,幹將莫邪劍到底怎樣了?

顧輕狂急急地在禁地裏找著,他走到假山旁的一個房間,按下房中的籍貫,房間內就出現一層台階,他順著台階往下走,然後又轉了好幾道機關才進入放置寶物的暗閣之中,可是,卻發現原本應該放在暗閣正中案台之上的幹將莫邪劍此刻已不見蹤影。

看來,凶手已經將東西拿走了,可到底是誰?是那個黑衣人麽?

顧輕狂一臉沉思地走出暗閣,可是,剛一出來,就看見一大群人打著燈籠火把走進禁地,見他再次,紛紛亮出手中的利器。

顧輕狂微微眯起眸子,掃了進來的這些人一眼,裏麵都是各大門派的人。

他歎了口氣,看來,他是被人給栽贓了。而且,多半就是引他到此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