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我沒帶套

沒了記憶

旁邊的習卓捂著肚子笑,同事們也是強忍著,盯著站在正中央的兩人。

沐小北的使勁兒地晃晃頭、眨眨眼,笑意盈盈,“總裁好!”

“你還知道我是誰嗎,沐小姐?”汪傲非雖然臉上掛著笑,但是卻渾身散發著冷氣,使得沐小北一個哆嗦。

“嘿嘿、當然知道,你是----花心大蘿卜!”沐小北說完,雙眼一翻,身體直接向前,撲向汪傲非。

習卓收起笑容,出於本能地,向前跨了一步,擋在沐小北和汪傲非中間,沐小北很自然地就撲進了習卓的懷中。

汪傲非在適時伸出手,直接把那原本就要倒進習卓懷裏的身影往自已懷中撈了過去。

習卓有些詫異地看著仍然站在原地的汪傲非,眼底閃過一抹不解。

以汪傲非的性格,看到有女人以這種方式“投懷送抱”他絕對第一時間像碰到老鼠藥一般躲開,而沐小北倒過來,他竟然還在原地,而且還主動伸手抱住她?

想到這裏,習卓蹙起眉。

“她喝了很多?”汪傲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打斷了習卓的思緒。

“恩!”點了點頭,習卓看到此時倒在汪傲非懷中顯然已經睡著的沐小北,不禁很是擔憂。

夜晚的沐小北舉止不對,就連二哥都沒有平時那麽冷酷。

“你們繼續,不用理我們。”看著圍過來的眾人,汪傲非直接命令道。

分公司的人員掃興地歎氣,紛紛回座。

習卓和汪傲非一同架著沐小北,在分公司員工的羨慕嫉妒恨中,離開“ONE??NIGHT??STAND”酒吧。

……

“二哥,咱們去紐約看看老大吧?聽說複健做的不錯。”習卓一邊開車,一邊試探性地了一眼倒車鏡裏的汪傲非和昏睡的沐小北,隻有在沒人的時候,習卓才會親密的喊汪傲非“二哥”。

“不去!”汪傲非的臉沉了下來。

“七年前的意外,就真的隻是意外,不是你的錯,更不是老大的錯!”

“是那個女人的錯!”汪傲非冷冷道,黑瞳中,是冰一樣的寒冷。

“或許那個女人也隻是受害者。”

“這麽說,你已經查出來她是誰了?”汪傲非眯起眼,淩厲地目光掃向倒車鏡。

“不,不。你也知道老大母親的厲害,她壟斷了當年那場車禍的所有資料,包括警方內部的所有錄像,有封鎖的所有媒體的報道,我們根本鬥不過她!”習卓趕快解釋。

“我,不會放棄!!!”

“吱-----”習卓猛地踩下急刹車,車體前方,一隻通身白毛的泰迪犬跑了過去。

汪傲非和沐小北的身體,隨著重力,突然像前方座位撞去。

迷迷糊糊的沐小北,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鼻子,不滿地哼哼幾句,調整了一個姿勢,繼續睡去。

汪傲非低著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如果不是他修長的手指死死地掐住自己的大腿,指尖已經泛白,還有他額角滑下的冷汗,習卓真的一度以為,汪傲非已經克服了那長車禍的陰影。

習卓舔了舔嘴唇,尷尬道,“就像你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突然衝出來一條生命一樣,二哥,安妮的死,你不能怨恨任何人,老大絕對不比你失去的少。”

“至少他還活著!還有那個該死的女人,不知道在哪兒逍遙快活!!!”汪傲非猛地抬頭,牙齒依然在打顫,雙目腥紅。

“他沒了記憶!他用了七年時間,才讓自己恢複了知覺,能正常人一樣吃飯、走路,但是你知道這期間他用了多少辛酸和汗水嗎??他每天反複糾結於自己是誰,卻在每次催眠記憶中,第一個想起的就是我們的名字。二哥,在老大的內心深處,咱們從小一起長大,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份兄弟情,是最珍貴的。至於那個女人,在老大的催眠治療中,根本就沒有記憶。”

“不要再說了,我跟他已經斷絕了七年的聯係,除非他幫我找出那個女人,否則,我不會再見他!”

汪傲非說完,突然打開車門,一隻腿剛邁下車,忽然,他的腰間多了一隻手。

他眯著眼轉過頭,看到沐小北扯著極難看的笑容,“來,咱們喝酒!喝喝喝!”

汪傲非抿了一下唇,長臂一撈,一手抱住沐小北後背,一手托起她的膝蓋,就把沐小北抱出車。

“二哥?”習卓打開車門,蹙眉。

“我今晚需要女人。”汪傲非冷冷地留下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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