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極力爭取的案子

暗藏秘密

平靜下來的習卓,拿出沐小北計劃書的影印本,仔細地閱讀起來。

雖然有的地方比較生澀,但是計劃書的整體來看,流暢並且可行性高。

不自覺地拿起筆,習卓將手指半彎抵在鼻尖,另一隻手握著筆,在影印紙上唰唰地寫了起來。

翌日清晨,沐小北還未出家門,電話就響了。

“喂,您好......”

“請問是沐小姐嗎?我是‘桑羅’公司的總裁秘書羅茜,對於您新遞交的計劃書,我們總裁很感興趣,想要跟您詳談,請問您有空嗎?”

沐小北怔住了,“新計劃”?

“怎麽,沐小姐有問題?”

“不,不,有空,那我現在就過去!”

“好,待會兒見!”

電話那邊傳來“嘟嘟”的忙音,沐小北還仿佛處在呆愣當中,明明已經丟了的客戶,竟然主動找上門來?

來不及多想,沐小北匆匆跟公司說明了情況,就直奔‘桑羅’公司。

比預計的情況要順利的多,沐小北到了‘桑羅’公司,簡單被問了幾個問題,就簽了約。沐小北以為是她昨日的電話和親自登門扭轉了乾坤,雖然她並未見到主管。

殊不知,她跟‘桑羅’簽約的這份計劃書,比起她所做的那份,公司利潤又降了2個點,而這兩個點,根本不是她這個級別的銷售員能夠做得了主的。

沐小北沉寂在她做銷售的第一單喜悅當中,並未想過,誰在背後幫了她。

回到公司,幾個比較生疏的同事跟她說了恭喜,Sandy則是臉色鐵青,沒有看她。也有一些幸災樂禍的同事頻頻看向她這邊。

沐小北沒有理會她們,而是放下背包,直接闖入習卓辦公室。

悠哉地看著報紙的習卓,抬了抬眼,似笑非笑。

沐小北冷哼了一聲,一臉輕蔑,“老天是有眼的,不會永遠眷顧你們這些紈絝子弟!”

習卓揚揚眉,“跟我有關係嗎?無論是你還是Sandy簽,獎金對於我而言,一毛都不會少!不要像是刺蝟一樣,到處刺人!”

“刺蝟嗎?如果我能變成刺蝟,第一個絕對刺死你!”

習卓放下報紙,騰地一下從座位彈起來,雙臂撐著桌子,身體前傾。

“你,就這麽恨我?”

沐小北一怔,習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那俊美的五官頃刻間近在咫尺,讓她一時間語塞。

習卓戲謔地勾起嘴角,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滑過沐小北的俏鼻。

沐小北一個激靈,立即退後一步。習卓卻不想放過她,長腿邁了幾步就到了她身前。

之前還有一個桌子擋著,沐小北還麽那麽緊張,而當習卓完美比例的身體,整個欺近她身的時候,沐小北立即屏住呼吸,瞪大水眸。

習卓滿意地看著沐小北的反應,“不過有恨可是從愛開始呢,難不成,你早就愛上我了而不敢說?”

習卓充滿磁性的聲音幽幽從耳邊響起,沐小北這才反應過來他在耍她。

登時,怒氣湧上頭,沐小北一咬牙,一個哆嗦,直接勾起右腿,對著習卓的下身猛地一頂。

“啊!”淒慘無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沐小北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經理,為了你下半輩子的‘性福’著想,最好別再惹我!”說完,沐小北自認為瀟灑地轉身,結果高跟鞋“咯吱”一聲斷了一截。

這時,趴在門口看好戲的同事們紛紛跑回座位,沐小北臉登時黑了一半,脫下鞋,狠狠地瞪了習卓一眼,然後將壞的一半的高跟鞋摔在地上,一瘸一拐地出去了。

該死的習卓,明明看到外麵有同事,還故意讓他們誤會!!!.......

……

夜晚的青島,是海上明珠。

而“Feeling”酒吧更是明珠中,最耀眼的那顆。

習卓坐在吧台正中央,冷眼看著舞池中央狂野舞動的人們。

這時,一個大眼的金發女郎扭動著翹臀,媚笑著走到習卓身旁。

“習少,好久不見。”金發女郎側了側身,用她那飽滿的胸部,輕輕地蹭著習卓的胸膛。

“我見過你嗎?”習卓眼都沒抬一下。

“習少,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金發女郎發嗲地說完,整個身體都靠向習卓。

“放開!”習卓放下手中酒杯,冷冷道。

“習少----”

“我不重複第二遍!”

“你-----”金發女郎臉黑了一半,不情願的直起身子。

這時,有幾個公子哥打扮的人立即湊了過來,其中一個,跟金發女郎使了使眼色,金發女郎會意,灰頭土臉地走了。

“習少,最近怎麽了,很少出來玩不說,昨日竟然加班?是不是汪少逼得太緊了?”

“你怎麽知道我昨天加班?”習卓揚揚眉,隨即自言自語,“又是葉四那個大嘴巴!”

“YES,幸好你還記得我!”葉四從身後竄出來,摟住習卓的肩。

習卓端起杯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他這幾個兄弟,還總是能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適時出現。

其他幾個人也紛紛跟著習卓一飲而盡。

“話說,咱們習少是有了心上人,沒看正煩著呢嗎?”

“誰說我有了心上人?”習卓斜睨了一眼說話的人,不知不覺又幹了一杯。

“熬了整個通宵,就是為了幫一個普通朋友改計劃書,這也太不像你的風格了!!”葉四笑著調侃。

習卓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眼神暗了暗,“她是二哥的女人!”

習卓話音落下,四周立即沒了聲音。

習卓苦笑了一下,又幹了一杯。

葉四尷尬地咳了咳,“習少,到底七年前的七夕你們‘京城三少’發生了什麽事情?一個突然銷聲匿跡,至今還呆在美國;一個從此不碰女人,過著和尚生活;而汪少卻從一個極度專情的人變成一個月必換一個女人的花花公子;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們卻完完全全像是變成陌生人。”

“算了,不開心的事兒就別提了,既然習少看上了個女人,咱們兄弟怎麽樣都要弄到手,汪少從不缺女人,搶過來就是了!”不知是誰,突然冒出來這句話。

習卓酒勁兒有些上來,迷迷糊糊的,“誰說我喜歡她?”

“想證明很簡單,你敢不敢賭?我賭你就是喜歡她!”

“賭就賭,誰怕誰!說吧,要怎麽賭!”習卓看著眼前的人影一晃一晃的,他有些看不清了。

“明天,你騙她穿晚禮服高跟鞋,然後把她送到你們ICE新建的廠房那裏,然後你開車離開,那裏偏遠,很少有車經過,她要想回來,至少要穿著高跟鞋走三十公裏,所以,如果你忍心讓她走回來,我們就相信你不喜歡她!賭注是你那輛寶貝法拉利!”

“我也加注!”

“切,小CASE!我的車庫又要有兩輛新車咯!”

就這樣,習卓迷迷糊糊地“簽字畫押”了。

這個晚上,注定了不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