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

禁忌

顧清歌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唇角,咬咬牙。

“好吧,我去幫你打熱水來…”

還沒走過霍建亭,就落入了一個堅實的懷抱裏。

“顧清歌,除了愛情,其他的我都可以給你…”

“不要再提離婚了,好嗎?”

顧清歌從來不知道高高在上的霍建亭也有這麽低聲下氣的一天。

剛剛暖和起來的心,一下子又跌入了冰窖裏,冷透了。

她僵硬的身子被他摟在懷裏,心上沒有絲毫的波瀾。

霍建亭,既然這是你想要的,那麽,我願意遵從你的意願。

隻是,你可曾想過我的將來?

一段沒有愛的婚姻,又如何能長久的了?

這些,她都沒有說出來,隻是把自己深深埋進霍建亭的懷裏。

所謂飛蛾投火,便大抵是她這副樣子吧…

明知道投身火海便是粉身碎骨,卻毫不在乎隻有一次的生命。

霍建亭,你知道嗎?

顧清歌從來從來都是霍建亭的,而霍建亭,從來都不是顧清歌的。

這一點,她看得透徹,卻糊塗的一味不肯走出來。

誰叫她愛他呢?

愛一個人不就是無條件的奉獻麽?

燃燒自己,照亮他…

這是她第一次被霍建亭抱在懷裏。

明明,他的懷抱那麽暖。

她的心,卻那麽涼。

她沒有流眼淚,默默退出霍建亭的懷抱,了無聲息的打來熱水,替霍建亭擦洗身體。

整個過程,她都沒有說一個字。

也沒有掉一滴眼淚。

霍建亭看著她晦暗的臉,心裏一陣陣鬱結。

這女人,他哪裏又得罪她了?

她不是一心要做霍太太嗎?

如今,他已然做了這樣的讓步,她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他的愛全部都給了夏楠,再分不出一絲一毫給別人。

他甚至想過,終生不娶,將霍太太那個位置空出來,留給夏楠。

如今,他已經退步,願意把霍太太的頭銜給她,為什麽她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沉默中,顧清歌已經把他的腿和腳洗了個幹淨,兩隻胳膊和前胸也擦的很仔細,這唯一令她難堪的,就是他兩腿間的那個地方。

眼看著他那裏已經支起了小帳篷,做為一名婦產科醫生,她不是不明白這代表了什麽,可她始終不曾真正嚐試過。

又一次把毛巾清洗幹淨,遞到霍建亭手裏。

“那…那個…地方…你自己來…”

顧清歌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霍建亭卻聽見了,聽的很清楚。

可他就是不接顧清歌遞過來的毛巾,依舊大爺似的坐在那裏,看著紅透了臉的顧清歌。

一點要自己擦的意思都沒有。

顧清歌咬著唇,手僵在半空中,一聲不響的低頭看著地板。

霍建亭也不接她遞過來的毛巾。

兩個人都限入了一個怪異的氣氛裏。

“你傷的是後背,又沒有斷手斷腳,自己擦…”

霍建亭挑了挑眉。

這女人,似乎越來越不聽話。

“我受傷了,我是病人,動不了!”

霍建亭傲然的態度讓顧清歌氣憤。

她知道,跟前這位剝削階級的大資本家,打小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可她顧清歌也不是舊社會的小媳婦兒,沒必要連那兒都幫他清洗。

“霍建亭,那裏是你自己擦?”

“還是我打電話請羅歡歡來幫你擦?”

今天是教師節,祝所有的老師們節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