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鄉巴佬進鐵爐堡之調戲株儒法師

第九章 鄉巴佬進鐵爐堡之調戲株儒法師

站在鐵爐堡大門裏麵,朵兒可是飽了眼福,她以前總是念叨著要看矮人和株儒、人類,現在可算是看了個夠,裏麵什麽樣的都有,全都奇裝異服,用古怪陌生的腔調說著話。

以前朵兒隻見過白胡子穿著盔甲的鐵人,如今,鐵爐堡裏麵的矮人有禿頭的,有禿了一半頭又梳了一條長辨子的,有任黃色的胡子蓋住眼睛和鼻子單單露出一張大嘴的;有皮膚雪白眼睛含情脈脈的人類妹妹,也有黑壯得像頭山豬的人類肌肉男。

株儒們像皮球一樣在人群中跑來跑去,他們的發型有的像一根棍子朝天豎,有的像兩團圓白菜盤在耳朵邊;精靈人數比較少,但朵兒還是見了一個長相奇怪的精靈盜賊,他渾身的皮膚像豬肝一樣顏色,頭頂紮著一根鮮紫色的傻馬毛辨,真是醜得令人驚歎!

朵兒的目光被一個叫糠果的侏儒法師牢牢地吸引住了。這個法師當時站在拍賣行與銀行之間的橋上發呆,頭上戴著新買來的小藍帽,小藍帽整個小腦袋都兜住了,露著一雙綠色的一閃一閃的大眼睛。

朵兒衝到他前麵,彎下腰下來好奇地盯著人家的臉看個不停,那架勢像是在檢查雞蛋上的裂縫,嘴裏連連地叫著:“太可愛了,太可愛了!”

糖果是個男株儒,他一抬頭,發現了這個妖裏妖氣的女暗夜精靈美女正死死地盯著自己,還一臉花癡相,腦海裏頓時一片空白,好半天才羞澀地丟下了一個微笑,挪動著肉乎乎的身軀,側著小腦袋一溜煙地跑遠了。

“天啊,跑起來也這麽可愛!”朵兒一聲驚歎,情不自禁像跟屁蟲一樣跟在了他的身後,糖果跑到秘法區,和各個小房子裏來來回回地奔波著,朵兒亦步亦隨。

糖果終於怒了:“你跟著我幹什麽?”

天啊,株儒說話的聲音真好聽,朵兒高興地說:“覺得你可愛啊!想抱回家去當洋娃娃。”

糖果作為一個比朵兒長十級的長輩法師,頓時覺得尊嚴被損,可是他不知道該拿一個大膽的色迷迷的精靈美女怎麽辦,心想先甩了她再說,於是他開始舉著小肥手開始施法,雙手間出現了一個綠色球狀幻光,然後就憑空消失了。

看到人憑空消失,朵兒大驚失色,她等一會兒,發現糖果真是不見了。

這時候正好有一個矮人在旁邊坐著發呆,他也看見了糖果消失,朵兒過去問他:“你知道他怎麽會消失的?”

這個叫工兵的矮人不以為然地說:“他是用爐石回旅館了吧!”

“爐石?是什麽東西?”朵兒問。

工兵一副差點兒暈過去的模樣,“爐石是讓你迅速回旅館的東西啊,難道你沒有用過嗎?”

朵兒開始翻背包,說:“就是這個像塊白餅的東西吧!我一出生就在我背包裏了,上麵寫著我家的地址,我從來不知道幹什麽用的!”

矮人工兵發出兩聲憨厚的大笑,好心地說:“你使用它就可以回旅館了!”

“天啊,還有這等好事!我也會憑空消失了!”朵兒樂滋滋地想,謝過工兵後,她一扭頭找該影去了。

但該影不在她身後,鐵爐堡裏人頭攘攘,他不知道哪兒去了。

該影一進鐵爐堡大門,立刻就被拍賣行裏麵高亢的叫價聲吸引了,他擠進了人群中,在貨架裏一行一行地翻看著獵人的裝備——皮甲、弓箭和劍、斧子。

他一會看拍賣貨架上的商品,一會兒又看拍賣行裏麵所有的獵人的身上的裝備,眼睛都不夠用了。

獵人的東西不多,有幾件性能不錯的,但他還不能穿,有一把弓箭秒傷要比他現在用的高得多,但標價要五金,該影摸了摸口袋,裏麵隻有三金四十銀七銅,他買不起。

到了拍賣行,該影才知道以前自己犯了多少傻,他以前經常在NPC奸商那兒買武器,隻要看到比自己好能用的他就會買。想不到拍賣行裏的武器不知道要比NPC奸商那裏的好上幾倍,價錢還一半都用不著。

他心痛著以前被奸商騙走的錢,咕噥著:我要是早一點知道有拍賣行這個地方就好了。

他把拍賣行裏所有的獵人裝備挨個看了個清楚,發現自己的裝備屬性竟然比許多比他級別低的人差,心裏煩躁不已,尤其是一個比自己低五個級別的矮人獵人,可是他用的頭盔比自己還好很多,於是他忿忿不平地問這個獵人花了多少錢買了這個頭盔,那矮獵人的話大出乎他的意料,他說是做NPC任務得來的獎品,一分錢不花。

前麵說了,該影長到二十五級是從來不做NPC任務的,都是在野外打怪練的級。他這才知道做NPC任務是有獎品的,而獎品可能還相當不賴。於是生平第一次產生了做任務的興趣。

他決定告訴朵兒,以後會好好地做各種任務,但他一扭頭,發現朵兒並不在他身後。

在艾澤拉斯世界,隻要組成了隊伍,就會有一張小隊地圖,能知道隊友的活動位置。但活動位置的標識是含糊的,大概的,近距離的。距離一遠就無法識別了。

朵兒一看該影不在後麵,頓時慌了,她朝著模糊的標識小圓點方向跑去,卻一頭栽到了火溝裏麵。

這是起於秘法區止於軍事區,在銀行和拍賣行之間的大溝,溝非常深,根本無法爬上去,溝底是鏤空的鐵網,下同就燒得紅紅的熔漿。雖說這熔漿不會濺起來燒人,但看著卻十分可怕。

朵兒要鐵網上來來回回地跑了好久,才發現一道可以爬上的斜坡就在溝的盡頭,而她從那兒經過好幾回硬是沒有看見。

而該影呢,剛從朵兒頭上的路邊走了過去,伸著脖子就是看不見她。

等朵兒跑上了地麵,兩個人又南轅北轍跑到了反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