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過去

伏地魔隻感到渾身都酸痛難忍,這樣的痛苦除了伏地魔幾次分裂靈魂意外,已經很久沒有經曆過了。慢慢的支起身體,伏地魔努力的睜開酸脹的雙眼,入目的卻不是岡特家的那個破屋子,而是一片熟悉的樹林。

“湯姆,你總算醒了!”小小的納吉尼從樹上快速的遊下來,一下纏到伏地魔的手腕上。

“納吉尼???”伏地魔愣愣的看著自己手腕上細細的還沒有小指粗的蛇,然後發現自己的手為什麽會變的那麽小啊,還髒兮兮的滿是泥土。“這是怎麽回事啊?”

“湯姆,你好點了沒有?”納吉尼擔心的問,“我們還是快回去吧,不然晚餐時間過了,那個老女人可不會給我們剩食物的。”

“你在說什麽,納吉尼。”伏地魔依舊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明明剛剛在岡特老宅製作魂器,為什麽會在這裏,“納吉尼,你怎麽變的這麽小?”

“湯姆,你在說什麽,納吉尼已經長很大了!”

“不,不對。”伏地魔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才發現自己真個人都變的小小的了,身上還穿著那身熟悉的破舊孤兒院院袍。“怎怎麽可能!”

焦急的施了一個時間魔法,麵前漂浮的綠色字跡“1930年10月5號”,伏地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回到了四歲的時候。

“該死!”

“湯姆,你怎麽了?”納吉尼小聲的問。

“沒事,剛才發生了什麽?”

“你不記得了嗎,湯姆?”

“是的。”

“吉米他們又打你了,他們太壞了。”

“是的,他們應該得到一些小小的教訓。”伏地魔想起那的總是欺負自己的吉米,惡狠狠的笑著說。

“湯姆,你又要和他們打架嗎?那個老女人又要懲罰你了。”

“放心吧,不會讓他們知道的。”

距上次和白亦談過以後,托比亞一直沒有再提那件事,不過雖然托比亞麵上不顯示,可是心裏確實越想越不安的。

“伏地魔,怎麽會是伏地魔。”第一百零一次的托比亞歎氣。

伏地魔,在《哈利?波特》係列書中,是多麽臭名昭著的存在啊,分裂靈魂,殘暴不仁,醜陋不堪,幾乎都是負麵的描寫。即使托比亞看過無數的同人,在那些同人裏伏地魔是完美的存在,托比亞也一直這麽想,就在幾年前的那次碰麵也證實了伏地魔至少在外表上是完美的存在,可是不管怎樣,自己穿到的是原著,原著!

“托比,不要在擔心了。”蓋勒特從身後擁住托比亞,雙手撫摸著托比亞的胳膊安慰到。

“老頭,我怎麽能不擔心,這個人關係到我的兒子的生命安全,而且伴侶,蓋勒特,如果我真的有兩個伴侶,我無法輕易接受。”

“托比,白亦不是說了嗎,你和他的姻緣並不牢固,隻要我們保護好西弗,就一定不會有事的。”蓋勒特說道。

“老頭???”

“托比,我知道你一定在擔心怎麽才能接近那個男人是嗎?這樣才可以避免他傷害西弗勒斯。”

“有,有那麽點!”

“嗬嗬,托比,等紀錄片拍完以後,我們去英國怎麽樣?”

“你說什麽?”

“我們去英國找他,不管怎樣,他的生命安全關係著西弗勒斯的對嗎?”

“你會陪我去嗎?”

“會。”

“嗯?”

“托比,怎麽了?”

“你真的一點也不想鄧布利多?”

“托比,你怎麽可以懷疑我對你的愛!”

“你可是為人家守身如玉你不知道多少年啊!”

“托比,我隻是鑽了牛角尖而已。”

“一句牛角尖就好了,那你為什麽還為了保護你那老情人的屍體殉情啊!啊?”

“你在說什麽,托比,什麽屍體、殉情的?”

“沒,沒什麽。”托比亞一說完就發現自己說漏了嘴,立馬捂住了嘴巴就要逃跑。如果蓋勒特知道自己其實對他的過往一清二楚一定會生氣的。

“真的沒什麽?我好想聽到了什麽十分了不得的事啊!”蓋勒特緊緊的抱住懷裏的人,用危險的語氣說道。

“真的沒什麽啦!”

“這麽說來,你倒底是怎麽知道我和鄧布利多的關係的,啊?要知道這件事我們可是瞞著所有人的。”

“我,我,我???”

看著托比亞緊張的說不出話,漂亮的嘴巴一張一和的,蓋勒特好心情的湊了過去,吻住了托比亞的唇,說不說又有什麽關係呢,隻要人是自己的,心也是自己的,那麽一切的沒關係。

“爸爸。”

正在蓋勒特把托比亞吻得暈暈乎乎的時候,西弗勒斯遠遠的跑了過來,“爸爸,達爾幹發瘋病了,部落裏要去請巫師來做法呢!”

“哦,我???知道???了。”再一次被自己兒子看到自己被蓋勒特抱著吻,托比亞已經後臉皮的可以不緊張了。

“巫師?”蓋勒特抹了抹唇,一臉滿足的說:“非洲的巫師我倒是沒有接觸過,托比,我們等會去看看吧。”

“好的,小土豆你還有事嗎?”

“那個,爸爸該吃飯了。”西弗勒斯看了眼托比亞紅紅的唇,有點不好意的說。

“好的,那我們回去吧!”

“嗯。”

晚上,部落裏的人全部集中在了族長的屋子裏,包括中國的那幾個和托比亞他們。屋子的正中央達爾幹被人用繩綁的跟個粽子似的躺在一塊紅色的毯子上,巫師坐在達爾幹的頭前,帶著奇怪的鳥類羽毛做的帽子,身上穿的使用蛇皮縫製的衣服,一副虔誠的模樣搗著手裏罐子中用稀奇古怪的各種植物和昆蟲做的藥,身邊盤著兩條長著角的毒蛇。

托比亞一幹人和部落裏的人都圍著屋子的牆坐著,托比亞遠遠的看著那巫師罐子裏的綠色**,湊到蓋勒特的耳邊小生的說:“喂,老頭,你認識那些植物和蟲子嗎?”

“不認識。”蓋勒特皺著眉頭看著那兩條有著長長毒牙的蛇回答到。

“你說那什麽藥真能起到作用嗎?我看達爾幹隻是犯了羊癲瘋而已。”

“別說話。”蓋勒特敏銳的發現那個開始一邊念誦古怪咒語一邊給達爾幹塗藥的老巫師正在盯著托比亞看,那眼神讓蓋勒特感到不安。

儀式進行了很長的時間,托比亞在那一遍遍的咒語念誦音中覺得頭越來越暈,眼睛也慢慢睜不開,整個人的力氣好像在被一絲絲的抽走一般。

蓋勒特攬著混混欲睡的人,如果不是同樣身為巫師知道在舉行儀式時被打擾很可能發生意料之外的事,蓋勒特絕對早就抱著托比亞回去睡大覺了。

終於在太陽升出地平線的那一刻,老巫師完成了自己的儀式,蓋勒特鬆了一口氣,正要抱起托比亞的時候,突然臉色巨變,喊了起來:“托比!”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