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共妻守則二四

24共妻守則二四

一滴淚珠在還來不及體會酸澀的時候落下,她從不知道自己的心裏是這麽的脆弱,水笙借著酒意用力攬著他的脖子,白瑾衣的手不停地在她後背移動,撫摸著她的曲線,貪婪地探索女人的身體。他迫不及待地摸著她身上的各個敏感點,瘋狂地拉扯著自己的衣衫,昏暗的燭光下,兩人都以最快的速度脫著自己的衣服,水笙昏昏沉沉的腦袋裏隻剩下燥熱的欲/念,當兩人緊緊抱在一起赤/裸相見,唇舌又糾纏到了一塊。

白瑾衣從前隻在書中見過女人身體,如今柔軟的身體就在身下,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他怎能忍耐,腦子裏早已忘記了如何取悅女人,身下人更是急迫地拉著自己,他幾近是粗魯地探向她秘密的花園。

水笙沉溺著合眼呻/吟,覺著全身都像是要爆炸似的熱,她覺得自己全身都中了符咒,特別希望有人來抱著她,安撫她,給她飽滿摩挲著她,甚至解脫她,可她到底是害羞的,這一場醉酒讓她明鏡似的心裏,注入了些許大膽。她四肢發軟,腦子昏沉,偏就感官清晰,清晰到在他揉捏著花心的時候,感受到了自己雙腿間流出的暖意……他沒有向每次那樣顧著她,弄著,她抓回他的手,複又按回身下,白瑾衣哪裏還想著她如何舒服,他急切的,隻想衝進她身體裏占有她!

分開她的雙腿,他沉□子。

“水笙……”

他好高興,盡管身下腫脹已經到了極限,總算還沒粗魯地直接頂進去。白瑾衣沉吟一聲,叫了她這才挺身而入!

她扭著腰肢配合著他的抽/送,他興奮至極,也是第一次行**,覺得她內壁緊緊鉗著他,淡淡女人的香氣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在周邊縈繞。白瑾衣早已忘記那些姿勢什麽的,他就是一個初嚐情/事的小夥子,一個勁的衝衝衝,毫無技巧可言。

可即便如此,她也感到了快/感,男人埋在身體的那一部分,充滿著她,使她忍不住低低呻/吟。

雪白的肌膚,柔軟的腰肢,隨著他不停動作而輕輕晃動的玉兔,這種我是她男人了的致命快/感衝到了他的頂端,白瑾衣抽搐著,將自己釋放在她的體內。他無力地伏在她身上,似乎都聞到了那特有的歡/愛味道……

他到達了頂端,可她似乎不滿他這麽快奉獻,水笙雙腿纏著他的腰身不讓他下去,白瑾衣喘息著在她身體裏停留,他抬起頭來,這才仔細看她的裸/身。

她不甚滿意地嘟著唇,微微眯著眼看他似乎還在朦朧當中。

平日裏,她是極其愛笑的,他從她身上爬下,又攬過她蓋上被子,懷裏人仍舊抱著他,他低下頭細細吻她,她倒是大膽,又不安分地去摸他,他剛泄了一回,沒那麽快複蘇,也就任她胡鬧。

白瑾衣也急於探索女人身體,他一手抓了隻玉兔反複揉捏,可愛的玉兔小嘴通紅,他忍不住撩開被子低頭含住反複啃咬。她精巧的鎖骨,雪白的肌膚,他一一吮吸,直到紅梅朵朵綻放。

到了身下,水笙兩腿間已經湧出了他的精華,他取過床邊的手巾給她擦拭幹淨,又對她那小小花心有了好奇心,不禁撥弄了幾下。

這一會兒她本來已快睡著,他一碰她頓時哼哼唧唧地伸腿踢他,一動之下薄被全下,花園更是全暴露在他眼裏,白瑾衣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一個地方,他將她一腿扛在肩上,跪在她身前再次將她貫穿!

夜很長,等到水笙又醉又累迷迷糊糊地睡著,白瑾衣也到了極限,他食髓知味,興奮地纏著她做了幾次才抱著她沉沉入睡。

……

水笙以前從不飲酒,早上醒來,她揉著疼痛不已的額角,發誓以後再不喝酒。

身邊已經沒人,她雖然醉酒糊塗,但是對於昨晚的歡/愛卻還有記憶,想著自己竟然那般淫/蕩,竟然還糾纏著說不夠之類的,可真的羞死人了!

身上已經清理幹淨甚至還穿了小衣和褻褲,她拽起被子蓋在臉上,實在不想麵對他。

忽然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緊緊捂著撲騰撲騰亂跳的小心髒,隻覺得臉上越來越熱。

“水笙快看看這是什麽?”白瑾衣坐在床邊,輕輕叫著她。

這下她一下聽出瑾衣的聲音,她詫異地掀開被子坐起來,白瑾衣獻寶似的抱著一個帶著黃色紋理的小狗送到她麵前。

水笙愕然地打量四周,發現自己正躺在布店屋裏,她不敢置信地看向白瑾衣,他則避開她的目光,耳邊泛起了紅色。

“這小狗是不是很可愛?我在路邊撿到的……那什麽昨晚我也沒想那麽粗魯折騰你,你、你還疼嗎?”

他始終不敢看她,她卻如遭雷擊。

她掀開被子,扯著自己的衣領,看見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記。

白瑾衣摸著小狗的小腦袋,垂目送到她麵前:“你喜歡吧?”

水笙還處於震驚當中,她喝醉了,還以為是瑾玉……現在這狀況,竟然是和瑾衣在一起。她仍舊不願相信,使勁拍著自己的臉,多希望自己還在夢中,就這麽的……和兩個男人那樣了?

“水笙?”他慌亂地抓住她的手:“怎麽?是很疼嗎?”

她咬牙瞪著他,該死的是不疼好不!不對,她揮手打開他手臂,咕咚一聲趴在床上,還翻了個後背給他。

他愣住,懷裏小狗拱來拱去已無心去看,白瑾衣滿心的都是,她似乎嫌棄他了呢!

“是我不好,”他去扳她的身子,小心翼翼地給小狗放在她的被前:“這小狗我給洗澡了,你給它起個名字呀?”

水笙還處於混亂狀態,回頭看他,還覺得尷尬得很,她任由那小狗在自己身上扭來扭去一時竟然忘記了,自己從來都不喜歡毛茸茸的動物。

“起來吃飯嗎?”他有心討好,以為她是因為他沒給舒服到才鬧脾氣,隻熱切地看著她:“我熱了昨晚的菜,本來是想昨天給你做一桌子好菜的,沒想到你喝醉了才回來。”

他的眉宇間仍是熟悉的瑾衣,隻不知怎麽,經過昨晚她看他就是有點別扭,這種別扭導致於水笙的心裏產生了愧疚的感覺。她坐起來,有點不自在地看著小狗。

這小狗是白色短毛的……土狗?她不大懂,看著這小狗身上幾條黃色的條條有點不知所措。

“你慢慢想,我去準備飯菜。”白瑾衣也覺得有點不自在了,他想也許水笙是有點不好意思了,還是讓她習慣一會兒,避開讓她穿衣起床好了。

這小狗從被上翻滾下來,使勁往被裏拱,水笙差點跳起來。

白瑾衣已經出了屋子,她站在床上與抬頭看她的小狗麵麵相覷。

怎麽辦?她真的和兩個男人做了……

白瑾玉一早起來,爾傑就趕到白家來找他。

他跟著他有年頭了,若不是大事也不會如此慌亂。他來不及吃飯就趕向貨店。

因為名聲的突然敗壞,也不知是有人在背後鼓動還是怎麽,十三家商行各種欠款商家,竟然有八家派人來討債。

那三十萬銀兩,本來就是大手筆。白瑾玉向來敢做,他原本想著吃掉路衣坊,做一單大買賣,結果弄到現在竟然將自己陷入了險境裏。

本來白家貨店名譽有保障,多少生意往來都認為名譽最重。

現在貨店正要進些水笙說的材料,沒等出去呢,結果一大早就給上門要錢的堵住了。

回收的細紋布還壓在庫房,哪有那麽多的流動賬目可以移動?走這一路,白瑾玉的腦裏閃過了幾個念頭,他飛速地計算了下現有餘款,讓爾傑去布莊去拿些銀兩定數。

貨店前麵,幾個討債的商家代表人站在一起說著閑話。

“都說這貨店要敗了,也不知這白老板是怎麽想的?”

“就是啊,銀兩周轉不開,全搭那布店上了真不知他是怎麽想的啊?”

“不就是為了討新娶的媳婦兒歡心麽?我可是聽說了啊,這白老大寶貝著呢!”

“切,誰說的啊,他的錢可都搭常家那丫頭了知道麽?”

“對對對,我也這麽聽說的,他怕醜事傳出去光是堵人家嘴可沒少往裏扔銀子!”

“生意都不要了?那你說他這是真的破敗了還是以訛傳訛?”

“誰知道啊,他們老白家哪有什麽正經人啊,你看看出的這個事,這叫什麽事?嗯?這叫父子同妻!像話嗎!”

“呦呦喲,多少年能出一個白瑾玉啊!真是瞎了我的眼怎麽還信著他了!”

白瑾玉在外麵聽著裏麵越說越不像話了,他輕咳了聲,大步邁入。

“今個這是什麽風啊,竟然給你們全吹來了?各位老板請坐,站著可是嫌棄白某待客不周了?”

“嗬嗬,白老板這是說哪裏話。”

眾人麵色如常,仿佛剛才還鄙視他的不是這些人一樣。

“開門見山吧,”他一撩袍角穩穩坐在一旁,看著排成一排的眾位老板是來者不善:“這麽幾天就忘記我白某人的做派了?現在來收欠款,是不是聽到了什麽風聲打算以後都斷了來往呢?”

一人起身抱拳道:“白老板莫氣,我家原本是藥材生意,這小本買賣全靠來回倒貨維持,今天來碰見大家夥那是湊巧了,貨物既然在白家貨店,那劉某人就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客客氣氣的,都是這個意思,白瑾玉不是生氣,他果斷地點頭,溫和笑道:“沒問題,隻是縣裏這麽多藥材店隻收你家貨物也是習慣,若是想提前結算,隻怕以後買賣難做。不過白某也記著劉老板的好,等爾傑回來立刻就去庫裏清點藥材,早早給你算賬!”

大家夥見他如此利落,哪有沒錢的樣子?

大家即刻猶豫起來,白瑾玉趁機站起來對他們抱拳道:“白某可是嚇了一跳,平日裏都是交過命的買賣,怎麽就混聽了編排來擠兌我呢!這不?連飯都沒吃就急著趕過來跟你們會個麵,不如小弟做東,咱們去香滿閣喝一杯,也給爾傑一點時間清帳不是?”

眾人隻剩嗬嗬,各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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