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宅神據點之全金屬狂潮
023 宅神據點之全金屬狂潮
精靈們抵達紅石巷113號時，發現原本整潔幹淨的客廳烏煙瘴氣汙穢不堪，地上到處都是食品包裝袋和煙蒂，空氣中濃濃的煙熏味和變質食物的異味，而雷茲正與傑森對峙著。
原來十五日那天，傑森脫離騎警隊並與霍爾德家斷絕關係，便理所當然的無家可歸了。雷茲預見了這個結果，便把家門鑰匙交給他，讓他在客廳的沙發上將就著過幾天。
結果雷茲回來時，發現地麵厚厚一層汙染物，除了排泄物沒有，別的什麽垃圾都有。
見精靈們趕到，雷茲也隻好放過突變廢材的傑森，轉而注意起這二十個精靈。
“精靈族的荊棘冠軍勇士可是與羽族的黑暗聖堂武士齊名的存在哦。”雷茲似笑非笑的抽了傑森一眼，繼續道：“二十位荊棘冠軍勇士，真的非常令人心安。”
凱澤略顯緊張的微微扯動嘴唇，勉強算是微笑，很顯然，這二十勇士給他的壓力不小。
“殿下有喻，令吾等聽從閣下命令，所以請閣下任意驅使。”為首的精靈微微欠身，開口說道，聲音不同於普通精靈的圓潤清越，顯得有些沙啞，似乎很久沒有說話了。
“我與精靈族是合作夥伴，所以我們是合作，不敢妄談驅使。”雷茲露出一個帥氣得妖異的微笑，然後遞出一份卷軸，道：“這裏的陷阱和機關分布圖，製取那東西大概要十五天。所以這段時間內，這裏的護衛就交給各位了，請各位見機行事，所謂無事就是好事。”
所謂‘無事就是好事’，便是委婉的勸說這些傲慢的精靈不要把小事變成大事。
“謹遵閣下吩咐，這是殿下令吾等轉交給閣下的物品。”這精靈從懷中取出一個小黑匣子，雙手呈給雷茲，“殿下還有吩咐，這匣子和匣中之物請閣下自行處理，不必歸還。”
雷茲立刻笑了起來，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氣了。”他雙手接過了這黑匣子。
這黑匣子隻有巴掌大小，但極其沉重，約莫有兩百多公斤的份量。
比雷亞隻有一種物質有這種密度，名為‘爍金’的魔能金屬，稀罕度與七度金相同。七度金被稱為‘空間金屬’，而爍金則被稱為‘封印金屬’，是比雷亞最優秀的封印材料。
安排好荊棘冠軍勇士之後，雷茲帶著傑森和一行精靈向地下室走去。
“你為什麽變成這廢材樣，為什麽在這？”奈拉向頭發淩亂滿臉胡渣子的傑森問道。
“啊呼……”傑森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沒辦法，失業了，隻好將就著給技師打工。”
“失業，別開玩笑了，警察有可能失業？”奈拉沒參加十五日的備戰會議，所以不明白傑森失業的緣由，“警察可是連續十年在耶路蘭職業風險評估中被評為‘最安逸’的職業。”
“沒辦法，我不小心撞見頂頭上司把小秘書壓在馬桶上。”傑森懶洋洋的說道。
“那你不知道說一聲，打擾了抱歉請二位繼續？”奈拉用看白癡的眼神對待傑森。
“可那是我第十三次撞見，所有上司忍無可忍了。”傑森露出無奈的表情。
“哎呀，那你真是倒黴。”奈拉用看大白癡的眼神同情的看著傑森。
凱澤兄妹等精靈則用看腦殘的眼神看著奈拉，看雷茲兒子的眼神看著傑森。
雷茲把大家待到廢棄實驗品倉庫。這地下倉庫建了不到十天，有六公尺多寬，十多公尺長，五公尺多高，雖然這空間還算大的，但裏麵已經亂糟糟的堆滿了各種扭曲的金屬機械。
格歐菲茵、格蘭娜和五個人偶少女已經在等待，她們身後地麵有一個金屬圓蓋，麵積不大，隻有兩公尺直徑，上麵有兩個孔洞。“怎麽這麽慢？”格歐菲茵略微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沒辦法，與精靈說話，必需一步步來。”雷茲聳了聳肩，“好了，開始吧。”
艾莉莉和卡西諾站在井蓋的兩端，同時蹲下身，右臂化作一根扭曲的棍子，插入圓蓋上的孔洞當中。隻見圓蓋上幽藍色電蛇閃爍一下，艾莉莉兩女便緩緩起身，把圓蓋拉了起來。
圓蓋升起一公尺高厚，二女收回手，但圓蓋還在自動上升，直至升起到三公尺左右。
圓蓋下麵是一個金屬柱形圓筒，下端沒在底下，露出的部分上麵有四個陷入的凹槽。
神秘的東西越來越多，所有人都有些緊張，一貫懶散的傑森也露出微微驚訝的表情。
“建造這東西時，隻考慮了四人的位置，嗬嗬，所以要分批下去了。”雷茲笑道。
紅石巷113號原本隻有他一人，後來多了艾普和格歐菲茵主仆，所有是四人。
“下去！？”奈拉緊張兮兮的道：“下麵是異世界嗎？”
“一處上古遺跡，她們在上個月底發現的。”雷茲笑嘻嘻的說道，“初步鑒定表明，它是銀之紀元的產物。嗬嗬，很期待吧，我也很期待，因為通道剛剛建好，我還沒下去過。”
除了五個人偶少女，現場有十一人，可以分作三批出發。雷茲、格歐菲茵、格蘭娜毫無疑問占據了首批的三個位置，艾普本想進入第四個凹槽，卻被奈拉厚顏無恥的強行搶先了。
金屬圓柱呼嘯而下，首次體驗到完全失重感的奈拉發出大聲的尖叫。下落了三十多秒後，圓柱開始走弧徑，雖然速度變慢了，但甩來甩去的離心力讓奈拉的尖叫聲更大更尖銳了。
金屬圓柱停在一處幽暗的地下空間，空氣非常沉悶，全靠幾個風係魔法陣保持空氣循環；唯一的光源是周圍幾盞黃色魔晶燈，稍遠處便是無窮盡的黑暗；氣溫高得驚人，大約有七十多度的樣子，如果普通人到達這裏，估計會直接被灼熱的空氣燒傷肺葉。
金屬圓柱的束縛力場剛剛解除，奈拉就踉蹌著走了出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雷茲和格歐菲茵主仆沒說什麽，平靜的觀察著周圍。對他們而言，遮蔽普通人眼睛的黑暗形同虛設。
金屬圓柱落下又升起，去運輸第二批乘客。稍後，凱澤、諾拉兒、瑪姬、艾普下來了。
凱澤臉色發綠，想用深呼吸調節身體，卻被熱空氣燙得渾身戰栗；諾拉兒似乎無法察覺坐在地上的奈拉，被絆倒摔在一團；瑪姬捂住嘴巴和腹部，利用最後一絲清醒，踉蹌著跑出尋找嘔吐的場所；艾普晃晃悠悠的走到諾拉兒和奈拉身邊，一頭栽倒。
第三批下來了，離開金屬凹槽後，羅倫斯和莫瑞斯兩精靈三狗滾成一團。
傑森皺著眉頭問道：“他們這是怎麽啦？”
“沒什麽，精靈的運動神經不是很發達。”雷茲笑眯眯的聳了聳肩。
看著平時不可一世的精靈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傑森讚同道：“嗯，我理解了。”
金屬圓柱沒有再升起，艾莉莉等五個人偶少女是直接飛下來的。
“開始吧。”雷茲揮了揮手，五個人偶則直接飛入了黑暗。
稍後，幾張大燈開啟，眾精靈看到了一副不可思議的景象。這是一處全金屬殿堂，雖然過了無數年，但地板牆壁天花板依然都是光潔的銀灰色金屬，裏麵的擺設雖然淩亂不堪，但也全部是銀色或者黃色的金屬製品。他們立足之處是唯一例外，是一處岩石窟洞。
“這就是遺跡，還很新耶！”奈拉摸了摸地麵，發現一點鏽跡都沒有。
“這遺跡采用一種未知的不鏽合金，我正在解析它的構成。”雷茲率先向室內走去，“上月底，艾莉莉她們準備建造地下室時，在地下4000公尺處探測到大型金屬反應。經過一番挖掘探索，她們找到了這個，可能是銀之紀元後期的一艘大型浮空戰艦。”
“戰艦已經癱瘓，但構成艦體的金屬材料和這樣隱蔽的地下空間，本身就是無價的財富。目前，艾莉莉她們已經把許多自動人偶的維護和生產器械轉移到這裏，準備把這開發成人偶美少女的基地。而我們也要在這呆十天半個月，生產一種藥物。”雷茲取出了那黑色金屬匣。
傑森和奈拉算是計劃外的人物，對之前的情節並不了解，所以凱澤簡單的解釋了一遍。
在十五日，雷茲提出製取‘幻神之理’改進版的設想，目的是針對性克製羽族。
作為羽族的世敵，凱澤立刻從中聞到重大的戰略價值，並利用皇族精靈的特權，把消息傳回精靈都城。精靈大長老知道雷茲的真實身份，所以很果斷的提出與雷茲合作的意願。
如果是機械製器類的研究成果，雷茲會顧忌‘外來智慧幹涉當地文明’的問題。但魔藥研究不同，比雷亞的魔藥技術很發達，而且‘幻神之理’是一種原本已經存在的藥物。再說精靈族本身就有多種針對羽族體質的魔藥，其技術水平並不比‘幻神之理’遜色。
雷茲即使公開‘幻神之理’和它的改進配方，也不會改變比雷亞的文明進程。
既然如此，為什麽不狠狠敲精靈族一把呢？所以，他很幹脆的回應了大長老的意願。
於是精靈提供研究的物資，而雷茲進行研究開發，然後共享研究成果。那二十個荊棘冠軍勇士便是送物資給雷茲，期間保證研究的順利進行，最後護送研究成果回去。
“那麽我們幹嘛？”奈拉瞪大眼睛，“事先聲明，我對煉金製藥一竅不通的說。”
“很簡單。”雷茲指了指淩亂不堪的金屬房間，道：“製取‘幻神之理’需要一種大型煉金熔爐，你們的任務就是改造這裏的環境，建造一台這樣的熔爐。艾普，過來。”
小精靈眼睛閃亮的走了過去。雷茲搭住她肩膀，道：“從現在開始，除了格歐菲茵，你們全部聽她的指揮，這可是大長老殿下的命令。——那個傑森，你不要眼神飄忽，對你而言，這可是雇主大人我的命令。——還有格歐菲茵，快讓格蘭娜聽話，不要露出一副囧相。”
被小姐眼神告誡後，格蘭娜無可奈何的低下頭，算是服軟了。
雷茲把一份卷軸遞給小精靈，道：“這是熔爐的結構圖，不懂的來問哦。”
“先生，艾普一定會做得最好。”艾普握住卷軸，舉起小拳頭宣誓一般說道。
時間比較緊迫，小精靈蘿莉立刻開始工作，八個成年人則乖乖的立在一旁聽從吩咐。
五個人偶少女不斷往返地麵地下，把地麵的各種煉金儀器搬運到地下空間。雷茲和格歐菲茵聯手，把一間中等大小的船艙改造成實驗室。在改造的同時，雷茲向格歐菲茵詳細的‘幻神之理’的製取方式。在監考期間，不同係考官不能隨意見麵，所以他沒有機會提起。
雷茲這邊的進展很快，約莫五個小時後，雷茲師徒倆就開始藥物的初級煉製。大長老送來的爍金匣子中裝著二十張封印卡，裏麵裝著海量的藥物。所以這兩人的工作量可不輕。
雷茲和格歐菲茵的工作量雖大，但他倆能投入其中，得到工作的樂趣，所以不覺得辛苦。
另一方麵，在七十多度的殘酷氣溫下，凱澤等人幹著比牛馬還累的苦力。
凱澤和奈拉用工程熱熔刀切除船艙內多餘的結構，比如固定在地的桌子架子箱子。如果碰上礙事的儀器，他們還不能暴力解決，因為這些幾萬年前的古物都是價值連城的古董。
諾拉兒、瑪姬、羅倫斯正在用魔法和藥劑整改地板。煉金熔爐可不是搭個架子建個爐子那麽簡單，安置煉金熔爐的房間必需有匹配的魔法陣，空中元素波動必需進行人工調和。
在離入口最近的船艙中，格蘭娜、傑森、莫瑞斯正在建造一個煉鋼爐，以便製取用於煉金熔爐的特殊鋼材。曾經提過，格蘭娜主修劍技，副修煉金術，所以這裏由她指揮。
第二天，雷茲來到正在‘開疆拓土’的凱澤和奈拉身邊，問道：“感覺怎樣？”
“還成。”凱澤停下作業，橫舉著熱熔刀橙紅色的刀刃，“在童年時，我曾經曆過一段時間的聚能師修行，魔能劍的感覺令我印象深刻。現在，我又有一些那時的感覺了。”
奈拉怔怔的看著自己的熱熔刀，歎息道：“唉，我總感覺自己不是一個精靈。精靈的所有職業，我總感覺乏味。相反的，人類的許多工具又讓我感覺精神澎湃。暫且不提摩托，就算握著這工程熱熔刀割地板，我也感覺更加得心應手，至少我用它的工作效率比凱澤高。”
奈拉對工程熱熔刀的上手速度確實快得驚人，這一點凱澤不得不承認。工程熱熔刀有不同的溫度和刃型，以針對不同的切割目標。當變換作業時，凱澤還在皺著眉頭計算數據，奈拉就已經調好刀型，刷刷刷的‘大開殺戒’，儼然是一個有十年工齡的熟練工人。
雷茲微微一笑，道：“精靈的任何職業都需要平心靜氣，或許你當真不適合。”
“咦，我也這麽認為。”奈拉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技師大人，可以指條明路嗎？”
“嗯，等價交換，請先付谘詢費。”雷茲當即攤開手，一副天經地義的自然表情。
奈拉立刻頹喪下去了，她已經有一千五百萬的負債，哪敢再填債務呀？
第三天，艾莉莉製造的大量家務人偶參加了工作。雖然這些四條腿爬來爬去的機械構裝物隻能搬運和清掃，但也使得八個苦力壓力大減，可以不再受累於那些乏味的雜務。
第五天，煉金熔爐的正式建造開始了，雷茲也暫停藥劑準備工作，參入到建造當中。
第七天，煉金熔爐建造完成。這些辛勤勞動得心力憔悴的眾人驀然回首，發現自己處身一個華美的銀色大廳中——環形的白色牆壁上勾繪著優雅的藍黃雙色符文，銀色地板上遍布繁複的暗黃色紋路，如同天空一般的淡藍色天花板上點綴著一盞盞圓月似的金色水晶燈；在大廳中央，一座銀色圓柱噴薄出濃鬱的火焰氣息，四周有凜冽的風元素螺旋環繞。
“難以置信，這是我們做的。”奈拉瞪眼看著自己的雙手，表情十分懷疑。
雷茲仔細檢查了一遍，道：“盡管設計時，我沒刻意模範精靈的風格，但想不到負責建造的你們還是把精靈風格帶進去了。嗯……，怎麽說呢，有些太過華麗了。”
精靈們集體露出不滿的表情，他們認為這種風格才正好合適。
格蘭娜露出無奈的微笑，她早就注意到精靈們再添加額外的東西，不過無力阻止。
艾普有些疑惑，問道：“現在，這個熔爐的功能好像有點……？”
“嗯，它是我設計的‘混沌熔爐’的初級品，可以製作‘幻神之理’，但不是‘幻神之理’的專用爐。”雷茲遞出一份卷軸，“這是‘幻神之理’和它的改進版的專用爐製造圖，請轉告大長老殿下，很抱歉我多餘的敲詐了你的資源，為表示歉意，這是我的補償和賠禮。”
雷茲又遞出一份卷軸，道：“這是我對化能師的一點看法，或許會有點助益。”
精靈們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這事不由他們做主，所以隻能逆來順受的暫時答應了。
第九天，雷茲煉出第一爐‘幻神之理’改進版——‘幻羽’。——再次申明一點，‘幻神之理’的煉製時間是七天，總共采用百餘種藥材；‘幻羽’的煉製時間是兩天，使用五十多種藥材，部分重要藥物的用量還大幅減少；而大長老是按照‘幻神之理’製法提供物資的。
所以說，雷茲又把大長老狠狠的敲詐了一把。但這次，他不再有補償的意向。
雷茲把第一瓶‘幻羽’遞給艾莉莉，道：“轉交給地上的冠軍勇士，讓他們找幾個不相幹的羽族試試，三天內給我結果，如果條件允許，就做一份盡可能詳盡的報告。”
艾莉莉接過‘幻羽’，微微欠身一禮，便轉身離開。
“我離開兩天，但你們沒有放假。”雷茲把眾人剛剛萌生的喜悅直接扼殺，“艾普，格蘭娜，‘混沌熔爐’的用法，你們也明白了，這兩天時間，你們就練習它的用法。”
“用‘混沌熔爐’強化至少三人的兵器，艾普，這是你的作業。”雷茲不容置疑的說道。
艾普小臉一白，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她第一次接觸‘混沌熔爐’這樣複雜的煉金儀器，就要去強化別人的隨身兵器，萬一把兵器弄毀了，那還不得被人罵死。
“用‘混沌熔爐’煉製一打‘AA’型抵消手雷，格蘭娜，這是你的作業。”
格蘭娜歎息一聲，無奈的答了聲知道。‘抵消手雷’是一種反魔法炸彈，它能爆發出強勁的魔法亂流，強行幹擾正在施法的目標，是一種相當高級的魔法道具。
“格歐菲茵，你再準備一批‘幻羽’的原藥。”雷茲看著格歐菲茵，企圖用眼神迫使她同意。但格歐菲茵毫不遜色的盯著他，雖然眼神半睜半閉，但氣勢絲毫不遜色。
很明顯，格歐菲茵想跟著雷茲一起行動；但更明顯，雷茲不想帶著她一起行動。
突然間，雷茲箭步上前擁住沒有防備的格歐菲茵，一口咬在小蘿莉先軟的頸項間。
格蘭娜頓時憶起了某段令人羞愧欲死的記憶，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該不該上前救人。
隻見小蘿莉細胳膊揮舞幾下，小腿兒蹬踏幾下，便放棄了抵抗，癱軟在雷茲懷裏；接下來，她露在外麵的耳朵和脖頸迅速浮上一抹粉紅，晶瑩嬌豔欲滴；然後，她呼吸突然急促起來，發出小貓一樣的細嫩呻吟聲，卻多了些許靡靡的意味；再後，她緊緊拽住雷茲的衣襟，小身子緊緊的顫抖著，喉間響起咕咕的哀鳴，似乎在強行忍耐什麽。
最後，格歐菲茵的小身子猛地一弓，繃緊了三五秒，便休克了一樣癱軟下來。
雷茲抬起頭，發現除了麵紅耳赤的格蘭娜，其他人都背對著這對咬和被咬的人。
雷茲輕輕撫mo著格歐菲茵柔軟的發絲，低聲道：“格歐菲茵，告訴你吧，我目前的身體隻能享受兩種葷食，一是生命的乳汁，二是處子的鮮血，所以呀，你要小心哦。”
格歐菲茵靜靜的伏在雷茲胸口喘息，沒有睜眼也沒有說話。
“以後，你不乖我就咬你，不停的咬，咬到你聽話為止。”雷茲溫柔的威脅道，接著抱起格歐菲茵遞到格蘭娜手中，若有所指的道：“我聞到了一種名為‘渴望’的香味。”
格蘭娜渾身一激靈，不敢再多做停留，抱著格歐菲茵幾個縱躍逃跑了。
“傑森，這兩天你去地上看看，探聽些消息。”雷茲若無其事的吩咐道。
“明白，現在出發嗎？”傑森也若無其事的應答道，仿佛剛剛雷茲隻是喝了杯白開水。
雷茲點了點頭，於是傑森立刻大步向外走去。
“諾拉兒，你跟我來，其他人留在這，聽從格歐菲茵的命令。”雷茲隨即向外走去。
諾拉兒俏臉一紅，卻是毫不猶豫的跟上雷茲的步伐。而其他人的臉色頓時慘白如紙，在心中反複詛咒雷茲的無恥，因為雷茲的用意很明顯，用他們的生命去平息格歐菲茵的怒氣。
過去的某一天，雷茲笑著道：“我的弟子是‘任性’、‘腹黑’、‘傲嬌’、‘S’四大屬性絞碎後充分攪拌，再糅合為一的產物。如果是她主動的攻，哪怕裸奔也無所謂；如果是她被動的受，哈哈哈，你們看見沒……”他舉起麻花一樣的右手，“我隻是摸了一下她的脖頸。”
雷茲並沒向入口走去，而是通過戰艦內部通道，向艦首方向走去。
“先生，這是去哪？”諾拉兒好奇的問道。
“一條直通蘭斯湖的地下通道，艾莉莉她們剛剛挖通的。”雷茲微笑著回答，“這幾天她們不見蹤影，就是為了這個，畢竟單一的通道不安全，萬一被人堵死，那就不美觀了。”
很快，兩人從一處新開辟的金屬們離開戰艦，走進一個崎嶇不平的岩石洞窟。
垂直距離四千公尺，水平距離二百公裏的洞窟非常曲折，而且地下溫度極高，空氣根本無法呼吸。所以兩人都帶著特製的維生麵具，諾拉兒還穿著一件笨拙沉重的防護服。
行走了四個多小時，兩人來到一條熔岩之河前，便停下來略作休息。
歇了一會，雷茲突然恍然大悟道：“我真蠢，應該改造一台‘爬行者’的。”
爬行者是艾莉莉製造的一種蛛型機械構裝體，適用於複雜的洞窟內的運輸。不過爬行者的製造目的是清理戰艦，所以功率有限，導致雷茲一時沒想到弄一台機械坐騎代步。
“諾拉兒覺得，這樣也不錯呀。”精靈以耐力見長，所以諾拉兒並不如何疲憊。
“不錯？”雷茲感覺有些奇怪，“為什麽？”
“能追隨在先生身後，諾拉兒感到榮幸。”諾拉兒很坦然的說道。
“榮欣？”雷茲顯得有些不可思議，“不擔心被我利用玩弄最後出賣掉？”
諾拉兒透過麵具的透明眼膜看著雷茲，突然輕聲一笑，道：“雖然與先生重逢的時間不長久，但諾拉兒知道，先生一直在幫助和鼓勵身邊的同伴。盡管先生喜好一些小惡作劇，令我們有些難堪，激勵的手段略微也有些嚴厲，令我們會感覺一些痛苦。”
雷茲屈指輕叩諾拉兒麵具的前額，笑道：“記住一點，我的原則是等價交換。”
“嗯，諾拉兒明白，有恩報恩也是精靈的原則。”諾拉兒略顯羞澀的垂下了頭。
“錯了，我是要你們當心，現在我給你們多少，將來可能強行奪回多少。”
“不會的，精靈一定會心甘情願的報答先生。”諾拉兒固執的堅持著。
“哦，那麽某一天，我再救你一次，卻要你以身相許為我生孩子，你該怎麽做？”
“……”麵對突然無恥的雷茲，諾拉兒啞口無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