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叁代
第2章 叁代(修)
「火影忍者」…………是嗎？
……..
“那個主角的「光」，真是讓人有…………「摧毀」的欲望阿！實在是太耀目，太刺眼了，對「我們」來說…………。”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聽到哥哥用那種口氣說話，他平時一直掛著溫和笑容的臉上，隻剩下了譏諷和自嘲，那個表情，我永遠不會忘記。
………
“那個白和君麻呂……..是不是越單純的生命，越不容於世間呢？是不是一定隻有用「死」才能證明信念的存在？如果可以，真不希望他們會死，至少，不希望他們死在那個時候，如果他們可以幸福的活著，是不是表示相似的「我們」，也能擁有「作夢的權利」？一個名為「幸福」的美夢？”
一向張狂任性的姐姐，也是第一次出現了那種哀漠混雜著悲傷的羨慕神情。
………..
「火影忍者」，一個能令對所有事物都溫柔的哥哥，流露出「殺意」的世界。
「火影忍者」，一個能令對所有事物都殘忍的姐姐，流露出「憐憫」的世界。
一個跟原本的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
發現自己處在另一個世界……….
這件事讓我驚訝了很久－我是很想這麽說，畢竟這才是「正常人」應有的反應。
不過，我好象一點都不在意，仿佛隻是有人跟我說了今天天氣不錯一樣，心情冷靜到我自己都覺得怪異，明明我一向認為自己很正常的說，不過，怎麽會養成這種個性呢？
……….
“你正常？你要是算正常，連豬都能在天上飛！”
“…………..豬能在天上飛，我就是「正常人」？”
“當然！”
“……姐，你知道第20813號實驗計畫嗎？”
“什麽？我看看，「探討有蹄類動物與鳥類翅膀的兼容性、適應性、可繁衍性問題之基因轉嫁與DNA變異研究－目前已有飛馬五隻，飛豬三隻，第二代試驗品，目前狀態穩定，關於前一代所遺傳的DNA排斥現象，已使用藥物降低反應，於上個月進行飛行測試………這是什麽鬼啊！”
“所以，我是「正常人」囉？”
“…….”
…………..
我自己到現在也百思不解，姐姐那個時候的沉默，到底是默認？還是其它什麽的？因為後來一直到哥哥出現之前，姐姐那晚都沒有再出聲。
平常活著，就像是演戲一般，表現出「我」應該做的行為和表情，雖然累，不過應該比把「我」的真實性格露出來要好的多，因為，那會很麻煩的，不管是對「我」，還是對「他」。
離開了那個「家」，對我說不定也是一個解脫，最初的我，一定沒有想到過，原來「家」竟然會令我如此的不留戀。
雖然我不是很懶的活，但是我也不太能死，當然，比起生死，我最討厭的還是麻煩。
「火影忍者」好象不是很太平，而且這個身體跟那個「名偵探柯南」的工藤新一差不多，都是吸引麻煩事情的體質，真是很有趣啊！或者說是不幸？
唯一慶幸的是，至少我不用去找什麽凶手，我很懶的，死的如果是沒關係的人，那我幹麻要找凶手？死的如果是有關係的人………….我好象沒有了，已經沒有了。
不過，幸運與否，還是該要經過比較的。
所以我應該算是幸運，至少我是活著的。
因為，大部分的人，不都是這樣說的，“好險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但是，活著就等於幸運？
哎，真是麻煩阿！
不想這個了。
不過，現在到底是哪一年，看現在的身體大概還隻是很小的幼兒吧，根本沒有辦法知道確切的時間還真是麻煩！
「漩渦鳴人」的生日就是妖狐被封印的那一天，隻要知道妖狐大概是啥時消失，就可以知道大概的時間了。
但是現在有個更嚴重的問題存在，那就是我目前的身體狀況，很糟。
頂多就是比我之前的狀態好一點，不過那是二十多歲的身體，而且我………….勉強算是半自願的，這個身體應該不是。
再說，兩個身體的年齡差距有點大，所以，還是不能比，我記得「漩渦鳴人」好象是三歲開始一個人住，早個一兩年應該不會有啥太大影響，反正「漩渦鳴人」在十二歲之前都沒發生什麽大事，也沒多少普通人注意過他。
不過，我到底是要怎麽樣做，才可以有辦法令三代火影讓我一個人住呢？
真是麻煩，又不能直接跟他說，再說，以這個身體，我想做什麽都受到很大的限製，還是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頂多就再兩年！
………….
事情比我預計中的順利，在之後幾次中，我嚐試說話時，不小心被那名年長女性給發現之後，她就把鏈子和繩索弄掉了。
大概是怕我大鬧大喊的時候被其它人發現，再加上跟其它同年紀的小孩比的話，我異常的安靜(我實在是忘了一個一兩歲的小孩的正常表情應該怎麽做了，而且我根本沒有了自己那時的任何記憶。)，令她感到自己恐懼的極限，不想讓一個怪物再繼續留在她的家裏。
其實，我後來發現我呆的房間，是離主屋有點距離的倉庫改的，應該不屬於她的家內，平時算的上是夏熱冬冷，非常通風，晚上還看的到星星，好險木葉不常下雨，通常外麵下小雨，裏麵下毛毛雨，外麵下大雨，裏麵下小雨，我並不討厭淋雨，不過被綁住在床上又淋又浸的話，就不太喜歡了，畢竟我算是被綁住，一個床上能移動的範圍不大，在一次下傾盆大雨的日子，導致我差點溺斃之後，我的活動範圍就有增加，而且之後晚上就不會再看到星星了，這倒是有點小可惜說。
沒過幾天，就出現兩個暗部，帶著我和那名年長女性到三代火影的辦公室去。
我安靜地聽著那名年長女性對我的種種評語，心中暗自覺得好笑，對於她所說的那些事情，一個三歲不到，四肢虛弱的幼兒要是真能都做到，的確是個怪物了，雖然在她的認知裏，「漩渦鳴人」，就是一個怪物。
三代火影聽完那名年長女性的單方麵說辭，最後轉頭望向我。
“都快兩歲了，聽說你已經會說話了，是嗎？鳴人。”
鳴人？
我楞了好一會兒才想起「鳴人」是這個身體的名字，畢竟我都聽那名年長女性喊我怪物、怪物一年多了，差點以為「怪物」就是我的名字。
(跟以前一樣呢！嗬嗬，都差點以為這種稱呼是自己的名字。)
終於明白了三代火影的話，我點了點頭。
“鳴人，你過的還好嗎？”
我遲疑了一會兒，還是點點頭，我想兩歲多的鳴人應該沒有對比物可以參照好壞。
所謂的幸福，是比較出來的。
“春美說你想一個人住，是嗎？”
春美？是那名年長女性的名嗎？
她「說」我想一個人住？我不太記得她曾經有「跟我」說過任何話。
倒是，我有主動跟她說過一次“安好。”，後來，她的整張臉瞬間變的慘白，每次能停留的時間是越來越少。
三代火影看我突然變得沉默，皺了皺眉頭“春美，鳴人真的跟你『說』過很多次，他想要一個人獨自出來住嗎？”
那名年長女性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一下青一下紅一下白一下黑，還真是蠻有趣的，不過還是不要玩她了，喜歡觀察別人「變臉」的全程，是姐姐最愛的嗜好，不是我的，我頂多在旁邊看而已。
所以，還是幫她一下吧，畢竟她「飼養」了這個身體兩年，不是嗎？
雖然，我很懷疑她家的寵物都可能過的比我好。
住的地方很破爛，但是空氣流通倒是很好，夥食也很差，但是我對食物其實不要求的………….……糟了，再這樣想下去，我可能真的就不想幫她了，然後回到那裏繼續住………既然她不想我繼續待在她的「家」，那我就離開吧？
反正，對我來說，都沒有差，而且，我也不覺得能更糟，或者，更糟也沒關係。
“三代火影大人，我的確是想出來住。”好久沒說話，聲音有點沙啞。
“鳴人，你隻有兩歲，一個人可以過活嗎？”
我並不覺得我之前的生活，跟是不是一個人住有差。
“我可以，隻有幾個小要求而已。”
“一個怪物還敢提什麽要求！”那名年長女性破口大喊，看她的樣子好象想平常衝過來打我一樣，不過兩旁的暗部似乎讓她打消了那個念頭，她大概是不想讓三代火影知道她虐待我的事情曝光。
我也不理會那名年長女性了，現在擁有主動權的，隻有眼前的這個三代火影。
三代火影在聽到那名年長女性喊出「怪物」這個字眼的時候，眉頭瞬間皺了一下，馬上又回複到之前的慈祥老爺爺的樣子，如果不是我一直注意他的話，一定也不會察覺到。
“歐，什麽要求？”三代火影彷佛沒聽到那名年長女性剛剛那句話，仍然饒有興致地問著。
“基本日常用品，食物最好是直接可以食用的，像是水果和瓶裝牛奶吧！現在這樣泡奶粉有點麻煩！最好還能有一點點點的錢。”我不知道以一個不到兩歲的孩子，說出這段話語會不會引起其它人的注意，不過，我懶的想太多，總之，就是之後再好好地當「漩渦鳴人」來補救吧！
“就這樣！沒別的要求”三代火影似乎有點震驚。
太多了嗎？我不太知道當初鳴人出來住的時候，三代火影給他的東西。“不然，錢就不用。”我有點被嚇到。
以一個六十歲的老人家來說，他雙掌拍在辦公桌上的聲音實在很大。
我該說，真不愧是火影嗎？
三代火影的眉頭皺出好幾個十字，“等等來幾個人，去把七丁目一號大街與二號大街轉角旁的那間房子去整理一下，順便把鳴人剛剛說的東西也準備兩份過去，之後每個星期記得再送去一份，還有，每個月固定送一筆錢到那間房子裏。”
“七丁目！一號大街！那不是木葉最熱鬧的商業區，那東西隻是一個怪物，怎麽可以讓一個怪物住在人那麽多的地方！他要是害死很多人怎麽辦！你這個火影是怎樣想的啊！完全不顧木葉村民的安全嗎？你這樣做會毀了木葉的！”歐巴桑一聽到三代火影準備給我的房子地點就非常激動地脫口而出。
怪物、害死很多人、不顧村民的安全、毀了木葉………..真是的，這些，算是對「我」的期待嗎？
這麽沉重而又執著的意念，實在讓我很有……..照做的欲望呢！
“住口！春美，你兒子和孫女的死根本不關鳴人的事，要不是你好歹也是知情者之一，我以為你不會像其它人那樣對待鳴人，我才把鳴人交給你撫養的，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看待鳴人的…………..”
三代火影看著春美夾帶著濃濃怨恨的眼神，最終還是說不下去。
“……算了，春美，你先回去，鳴人今天在我這住一晚，我明天直接讓人送他到七丁目去。”三代火影一開始的憤怒，最終轉為充滿無奈的歎息聲自口中發出。
我抬頭看了看兩名帶著麵具，不動聲色的暗部，又看看好象陷入自己情緒深處的三代火影，便自己爬到火影辦公室一旁的沙發上去，我想他們應該不會在意吧！其實他們要是會在意，那我就下來，沒甚麽的。
我放鬆一些對身體的控製，弄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半倚在沙發上。
真軟，比我之前睡的那張床軟多了。
不過，我之前睡的那張床好象就僅僅是木板上鋪一條薄的可以的毯子，而火影辦公室內的高級沙發會比它軟，也是很正常的事。
事實上，隻要是沙發，都會比我睡的那張「床」軟，跟是不是火影辦公室裏的，應該沒有太大關係。
反正，現在還早，三代火影應該是等辦公結束，才會帶我走的，我就先閉目休息一下好了，即使我不喜歡睡著後的那種無助感，但是這個身體還是需要的。
最近要進行修文，要拍磚的就拍吧，反正我是一定要修文的，另外，但是每星期增加的總字數，不會少於五千，我能做到的，就是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