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敢碰我女人?殺!
五分鍾後,兩個保鏢滿身是血的爬進來:“夫人,小姐,飛龍幫……打上門了!”話沒說完,暈了過去。
一個頭戴禮帽、身穿黑衣、矮胖身材的男人走了進來,臉色蒼白如紙,嘴巴大似簸箕,嘴角還掛著血跡。
駱淩霄已感覺到大嘴男身上的騰騰殺氣,來者不善啊!
大嘴男將手裏的金色扔到桌上說:“黃少聽說柳茹小姐要嫁給鄉巴佬,特地委托我來提親,這是婚書!”然後撥通了視頻電話,展示給孟慧看。
視頻裏,黃少正摟著妝容妖豔的女人,在浴缸裏泡澡,啪啦啪啦的劃水聲混雜著女人的嬉笑聲。
“伯母,趕緊叫柳茹過來,一起鴛鴦戲水啊!你想來我也不反對哦!”
孟慧看過婚書,勃然大怒,衝著黃少罵道:“小兔崽子,你黃家好歹是興州豪門,不但一分錢彩禮不給,還要我倒貼一半股份做嫁妝,也太欺負人了!我絕不會把女兒嫁給你!”
黃少吐了口煙圈說:“原本我是想投資個一百萬給柳茹當彩禮,可她寧可跟鄉巴佬睡,也不陪我,還打了我的人,太讓我寒心了。”
“鄉巴佬不花錢都能當你女婿,我堂堂黃家獨子,願意娶你女兒這個二手貨,才要你柳氏一半股份,你賺了好不好?當然我也有個條件,柳茹嫁給我,隻能做小!”
孟慧氣的直接撕了婚書,扔在黃強臉上:“放屁!你給我滾!”
黃強一臉壞笑:“老太婆,給你麵子你不要,那就讓我表哥給你點顏色看看吧!”
“表哥,我在浴缸裏等著柳茹,你要快點,否則水要涼了!”
孟慧拾起桌上裝著鮑魚的碗碟朝大嘴男砸去:“混蛋,你給我滾!”
大嘴男一抬手,灑落空中的鮑魚和湯汁竟然回到了碗裏。
他直接用手拿住碗碟,將鮑魚湯一飲而盡,用舌頭舔了舔嘴唇道:“味道不錯,灑了太可惜了。”
駱淩霄斜眼觀看,這大嘴能做到湯汁不灑,有點意思。可這鮑魚湯裏混著他剛吐的口水,這家夥也真是饑不擇食啊。
大嘴男放下碗說:“我叫烏江,飛龍幫龍一堂堂主,也是黃少的表哥,現在請柳茹小姐跟我走一趟!”
孟慧急忙呼叫保鏢隊長林鬆,熟悉的“滴滴”鈴音卻在餐廳響起。
烏江把一個手機扔到桌上:“別呼了,沒用的。所有保鏢都被我幹掉了,一群廢物,不夠我一隻手打的。”
孟慧發現,桌上的手機竟然真是林鬆的。這群保鏢可是當年老爺從全國各地高薪雇來的高手,有退役特種兵、搏擊冠軍、武術冠軍、劍道高手等。
單說這林鬆,自幼學武,又上過武當少林,還去國外學了格鬥術,號稱興州第一保鏢,怎麽就輸了呢?
“你……你把林鬆怎麽樣了?”孟慧嚇得雙手顫抖。
烏江“啪啪”拍了兩下,兩個墨鏡男架著林鬆走進來。
剛才還精氣十足的林鬆,此刻已滿身是血,像個沒有架子的布偶。
烏江挖了挖鼻孔,得意的說:“我折斷了他的手腳,下半輩子隻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對了,聽說夫人是慈善大使,正好你的二十幾個保鏢,可能後半生都需要你養活嘍!”
烏江狂笑,操起桌上飯菜就往大嘴裏倒。
“好吃,夫人手藝真不錯,聽說你老公剛死,不如來伺候我吧,保你夜夜高歌,哈哈哈!”
然後大步上前,一手抓著柳茹,一手抓著孟慧,像拎著兩隻小雞。
孟慧嚇得癱軟在地,嘴裏念叨著:“不要,我不要……”
駱淩霄擼完手裏的羊肉串,高喝道:“混蛋,放開她們!”
烏江滿不在乎,**笑道:“年輕人,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你跪下求我,饒你一命!”
駱淩霄輕蔑一笑:“我最討厭別人跟我搶吃的……”
“刷刷”,兩道白光閃過。
烏江麵前,一股強大氣流撲麵而來,隻能放開兩個女人。然後運轉真氣,雙手結防禦印阻擋。
心裏念道:這小子竟然也是修士,看年紀修煉不了幾年。老子馬上突破築基期,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忽然手腕一陣刺痛,再看時,竟然兩隻竹簽直接釘入穴道,經脈被封。
“撲通”一聲巨響,烏江被真氣直接撞到牆上,圍繞他的身體,形成一圈裂縫。
“不可能,這不可能……”烏江忽然感到胸痛,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想不通,一個毛頭小子怎麽能有如此深厚功力?
“你……你到底是誰?”烏江有氣無力的問。
駱淩霄喝了口參湯,撇了眼烏江:“老東西,還想睡我嶽母,找死!”
拿起桌上吃完羊肉擼下來的一把竹簽,向烏江擲去。
竹簽由於速度太快,竟帶起了嗡鳴聲,如子彈般鑽入烏江的身體。
鎖骨、雙肩、兩臂、腰子、兩腿、兩腳都被竹簽紮透。還有一根進了尿道。
烏江徹底絕望了!生不如死!
心裏不禁嘀咕:飛龍幫作為興州第一大幫,上千會眾,不過十二堂主,自己也算頂級高手了,這小子到底什麽來頭?憑一把羊肉簽子就幹廢了我?
孟慧和柳茹更覺得不可思議,這鄉巴佬竟然能用一把竹簽,秒殺掉剛才打敗一眾保鏢的龍一堂堂主?
兩個墨鏡男嚇得雙腿發抖,這鄉巴佬看著弱雞,不到五分鍾,竟然把老大當成草人釘在了牆上。
還等什麽,趕緊跑吧。於是扔下林鬆,往門外跑。
駱淩霄輕輕抬手,大門關閉,將兩人鎖在屋內。
“饒命,英雄饒命啊!”墨鏡男跪地磕頭求饒,看著烏江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們可不想被串成肉串。
駱淩霄笑道:“我可以放你們一馬,打工人嘛,沒必要為錢玩命!”
聽了這話,墨鏡男表情從驚恐變驚喜,繼續猛磕頭:“謝謝英雄,謝謝帥哥!”
駱淩霄撫摸著他們的頭說:“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們去把烏江取下來,好好伺候伺候他,我可不想髒了手!”
兩個墨鏡男連連點頭,將烏江從牆上取了下來,血已經將他的衣服濕透了。
“這是什麽蟲子?怎麽從血裏爬出來了?”
“是啊,好惡心,還在動!”
駱淩霄覺得奇怪,上前一看,卻見幾隻蟲子從烏江腹部的傷口處往外爬,正是血蠱蟲。
“奇怪,飛龍幫堂主的身上怎麽會有血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