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去青樓
“並且,我們開青樓除了掙錢,還有更重要的作用。”
韓穀詫異,“更重要的作用?難道是......”
看著韓穀那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江城反手就是一腳踹在他屁股上。
“你腦子裏能有點正常的東西嗎?”
“這裏麵的事情暫時不能跟你說。”
“你先回去,回京之前我會給你錦囊,你照著錦囊裏寫的做就行了。”
韓穀捂著屁股哦了一聲,離開了主殿。
江城隨後也離開主殿,隻不過他沒有回到自己的院子,而是來到了主城區,整個拒北城最繁華的地方。
開青樓最重要的是什麽?是年輕女子!什麽地方有適合青樓的年輕女子?當然是本地青樓!
至於自己培養?那太久了,江城等不起,或者說贏曌等不起。
拿著自己的一百兩銀票,還有這段時間從贏曌那裏領到的二十兩銀子的薪水,江城踏進了拒北城最大的青樓——紅妝閣。
剛一進去,一身錦衣的他就被老鴇盯上了。
“哎喲喂,公子長得好生俊俏,是第一次來吧?”
“哦?你怎麽知道?”
“瞧您說的,紅姨我在拒北城還沒見過公子這般俊俏的呢。”
紅姨說著就給江城投了個媚眼。
“今兒您可是來對了,我家婉兒今兒舉辦詩會,若是有讓我家婉兒看得上眼的,可邀為入慕之賓。”
婉兒是紅妝閣遠近聞名的花魁,平時很少接客,屬於清倌人,隻賣藝不賣身。
江城無視媚眼,表現得十分欣喜,“那就先給本公子找一間上好的包房,再來一壺好酒。”
說著丟出一枚十兩的銀錠。
見江城出手闊綽,紅姨笑得更燦爛了。
“哎喲,公子您稍等。”
“小二,把這位公子請到二樓雅間,再上一壺好酒。”
來到二樓包房,江城沒有急著入座喝酒,而是看向旁邊倒酒的小二。
“夥計,跟你打聽個事。”
“公子您說。”
“你們這的姑娘誰和婉兒的關係最好?”
“那應當是紅兒姑娘,她與婉兒姑娘曾是閨中密友,隻是後來遭了難,落了個家破人亡,這才不得不來這討生活。”
“嗯,那就幫我把紅兒姑娘叫過來。”
“好嘞,公子您稍等。”
沒過一會,一個麵容清秀,七分姿色的紅衣女子走進房間。
“公子。”
紅兒行了個萬福禮,隨後就要拿起酒杯喂江城喝酒。
江城輕拍她的手,“哎,今天不談風雅。”
“你坐下,陪我聊聊天。”
紅兒麵露詫異的坐在一旁,她第一次見有人來青樓不尋歡作樂的。
“不知公子想聊什麽?”
“嗯...你是哪兒人?”
聽到這話,紅兒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太自然,猶豫了一會還是說道。
“奴家原是京城人士。”
江城假裝好奇,“京城人士?那怎麽會來這拒北城?”
“家父...家父在京城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這下江城明白了,這是得罪了當官的,被舉家流放了。
“那你本名叫什麽?”
“公子問這個幹嘛?”
江城抿了一口酒,不在意道:“沒什麽,你若是不願說就算了。”
“都是些陳年往事,倒是沒什麽不能說的,奴家原名周嬌嬌,公子喚嬌嬌便是。”
“嗯,行了,你回去吧。”
說完江城將十兩銀子放在桌子上。
“啊?”
“怎麽了?嫌少?”
紅兒連連擺手,“不是不是。”
“不是就走吧。”
“是,公子萬福。”
紅兒行了個萬福禮後離開包房,江城則端著酒來到窗邊,這裏可以看到一樓的表演台,有一個清倌人正在彈琴演奏。
江城就這樣坐在窗邊靜靜的喝著酒。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婉兒抱著一把琵琶上了台,一身青衣,臉上帶著麵紗,絕美的麵容若隱若現,勾動著在場男人的心弦。
青蔥玉指緩緩撥動,動人的曲子回**在整個紅妝閣,樓上樓下的男人死死的盯著台上那個女子。
江城倒是沒什麽太大的感覺,不是婉兒不好看,是他前世見過的美女太多了,除了贏曌那種自帶氣質的,其他的很難讓他眼前一亮。
一區作罷,紅姨走上台吆喝著,“各位公子,今日我家婉兒姑娘在此舉辦詩會,其中奪得頭名者,可與婉兒飲酒談心。”
待紅姨說完,婉兒也起身行禮,聲音輕柔道:“婉兒靜候各位公子~”
這句話一出,樓上樓下的男人都沸騰了,紛紛要來紙筆就要作詩。
江城也讓小二送來了一張紙,提筆落下。
《贈婉兒》
風住沉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聞說春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
隻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最後署名,江白衣。
這首詞原是李清照所著,現在被江城原封不動的抄過來,不對,讀書人的事情怎麽能叫抄?這叫借。
把寫有詩詞的宣紙交給小二,江城便起身離開了紅妝閣。
讓子彈再飛一會。
半個時辰後,紅姨將在場收集到的詩詞聚在一起,叫來一個聲音溫婉的姑娘念誦。
“遠看石頭大,近看大石頭。果然石頭大,石頭果然大。”
“閣樓遇佳人,心中起雜念。想說俏皮話,又怕惹人厭。”
“婉兒一出現,心就開始亂......”
一連念了好幾首詩,都是些不堪入目的打油詩。
台下的公子少爺們倒是沒覺得,反而覺得很是有趣,互相調侃著對方的詩。
直到那個姑娘拿起江城留下的那首詩,看到那句“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忍不住紅了眼眶。
青樓女子中有幾人是自願來青樓的呢?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紅姨見她半天不說話,有些生氣,“你這丫頭,愣什麽呢?快念啊。”
那個姑娘才緩緩念誦詩詞。
隨著那句“欲語淚先流”念出,場中女子無不黯然神傷。
台前的婉兒眼眶微紅,淚水不知不覺間劃過臉頰,打濕了衣衫。
一詞念完,台下眾人紛紛拍手叫好。
“好詩啊,好詩!”
“多久沒有見過如此好的詩詞了,不知哪位兄台所著?可否出來一見。”
“對啊,哪位公子寫的,我要與他共飲一杯。”
“此詩當為魁首!”
......
“紅姨,這詩是誰寫的啊?你快說啊,也讓我們認識認識這位俊才。”
“是啊是啊,你快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