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裝什麽情聖!

想想昨晚的八塊腹肌,那番酣暢淋漓。

那麽美妙,她早知道就不搞事業了。

搞男人不比搞事業香嗎?

還跟男演員玩什麽曖昧?

那些小奶狗哪有她老公身材霸道。

“我那是劇情需要,對台詞的時候就要有感情,什麽叫跟男演員打情罵俏?你這分明就是誣賴我,毀我的名聲!”

林安安一邊解釋,一邊打開了她的嫁妝箱子。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信封,裏麵厚厚一遝人民幣,還有一些票據。

自行車票,電視機票,縫紉機票,肉票,豆腐票......

不得不說,原主林鳳嬌在城裏的娘家是大戶。

聽說她要結婚,爸媽可盡幫忙塞東西。

隻是在原著裏,這些東西都被沈璧君給攔截了。

女主偷偷地享用,沒分給女配分一點。

好似自己有特異功能變出來的似的。

新被子,新衣服,果脯蜜餞,林安安翻來翻去,看到最底下兩雙黑膠鞋。

大禹村主要種水稻,一年兩熟。

確實需要膠鞋在田裏麵幹活的時候穿。

田裏螞蝗多得很,使勁往皮膚裏鑽。

還有那些蚯蚓什麽的,惡心死了。

兩雙大黑膠鞋,一看就是男士的。

林安安伸手掏出來,甩了一雙塞在周宏宇的懷裏。

“以前的事情咱們兩誰都別計較了,我送你一雙膠鞋,兩清了。”

周宏宇整個人傻了。

又不按常理出牌?

在他抱怨老婆沒有盡到責任的時候,她要拿一雙膠鞋一筆勾銷?

“看什麽看?黑膠鞋在這物資緊缺的時代可是稀罕物!”

周宏宇臉拉得很長,沒說話。

“很感動吧?不必謝我,我這個人一向那麽大方。”

沒穿過來之前,周宏宇是金圈太子爺,人稱周公子。

家財萬貫,且能力很強。

想跟他扯上關係的女人多的是。

隻要他揮揮手,大把女人前仆後擁。

可是林安安卻從來不拿正眼瞧他。

“認識那麽久,你從沒送過我東西,第一次送我,就送邪?”

真損。

她怕是不知道送鞋子的意思?

或許,她知道,她就是故意的。

“鞋怎麽了?你不要就算,黑膠鞋下地幹活用得上。”

林安安翻白眼,狗男人真是不識好歹。

送他鞋可比送什麽金山銀山靠譜多了。

見他那樣子,好似不喜歡。

笨蛋,不識貨!

她立刻伸出雙手,準備給拿回來。

周宏宇抱在懷裏,一個扭身,“誰說我不要了?我還想要更多......”

林安安嘴巴一撇,狗男人口是心非。

男士黑膠鞋對於她來說實在沒什麽用,而且放在箱子裏也占地方。

她也就是隨手一送,誰知道周宏宇還真來勁了。

既然如此,那不能白送。

“要更多?”

兩雙都想要?

“要,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周宏宇抬頭,他不懷好意地笑。

林安安這女人精打細算,絕不會幹賠本買賣。

談離婚,她竟然獅子大開口要他一半的財產,還不願分自己的。

“說。”

“老太婆明顯看我不順眼,給我小鞋穿,渣男不愛我,要把外麵的女人弄回家,你在這個家裏也是個外人,咱倆現在達成抗日民主統一戰線怎麽樣?互幫互助,互相照應。”

周宏宇深吸一口氣,啥玩意?

林安安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咱倆得要努力活下去,不然過不了幾章,我死了,你也好活不了哪裏去?”

周宏宇莫名其妙。

不是,這女人真的要在這年代文裏大殺四方?

可他想的是如何回去啊!

他還有重要的文件要簽字,並購案還等著他拍板,他可不能在這裏待太久。

他想了想,道:“今天晚上有暴雨,說不定會打雷,咱倆要不要一起上屋頂?”

林安安將箱子合起來,起身,看了一眼。

這話聽著有些熟悉,他好像是說了第二次。

不是她不回應,而是有點兒害怕。

萬一和他一起被劈死怎麽辦?

沒被雷劈回去,直接劈進棺材裏。

她的新婚老公直接繼承她的嫁妝,把白月光迎進門。

那可是得不償失!

正說著,門外一個人影。

林安安立刻將手指放在嘴邊,“噓!隔牆有耳。”

是誰跑到屋門口來偷聽了?

“林鳳嬌,你給我出來!”

沈璧君在廚房裏忙活,收拾刷碗。

鄭大偉尋思著卻來找林鳳嬌。

聽見鄭大偉的聲音,林安安撇了撇嘴。

這個渣男怎麽賊心不死?

吃著碗裏的,又惦記別人碗裏的。

周宏宇這個時候怕是出不去了,碰見了反而尷尬。

林安安大手一揮把他拉到屋裏,塞進了櫃子裏。

她使勁按他的頭,還給了他一拳,“進去,別出聲。”

她還不想被人撞破了。

鄭大偉掀著門簾進來了。

在屋裏瞅了瞅。

林安安轟隆一聲,將櫃子合上。

夾著周宏宇的胳膊肘,他“哎”一聲。

“什麽聲音?”鄭大偉警醒著。

林安安擺擺手,“沒,沒什麽,你家櫃子太破舊了,總發出點奇奇怪怪的聲音,你能不能修一修?”

鄭大偉嚴肅。

“你到底給媽灌了什麽迷魂湯?!怎麽說服她嫁進來的?”

林安安嗬嗬一笑。

這貨之前在農場裏同時吊著兩個女人。

沈璧君活潑可愛,善解人意,人緣也特別好。

林鳳嬌雖然清冷了一些,但她長得好看,家裏也有錢。

沒見過女人的鄭大偉兩個都想要。

這城裏的姑娘就是跟村裏的不一樣。

他做夢的時候想過把這兩個表姐妹同時娶回家。

他娘後來真的幫他辦到了。

“我要是會灌迷魂湯,那也給你灌啊!還能怎麽說服?不就是她貪慕我的嫁妝嗎?!”

“你到底想怎麽樣?你是故意針對璧君?我對她好你嫉妒?所以不擇手段也要嫁給我?”

......

林安安翻了一個白眼,故意拿布頭撣了撣**的灰。

“我有必要故意針對她?在農場的時候,你沒對我好過?剛開始,是你先撩我,後來她才橫刀奪愛的!”

原著中林鳳嬌愛慘了這個男人。

可在林安安眼裏,見異思遷的男人連狗屎都不如。

裝什麽情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