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莫可可出事
宋若妍委屈地道:“是傅程的妻子在這裏出了點事,姐姐她二話不說就指責傅程,我不過是說了兩句公道話,姐姐就生氣了。”
她的話似真似假。
但是對宋章來說,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事必須是秦昭昭的錯。
他將宋若妍護在自己身後,近乎仇視一樣的目光冰冷瘮人,“秦昭昭,給妍妍道歉。”
秦昭昭向來知道宋章的心是偏的,因此在聽到這句道歉的時候,情緒一點變化都沒有。
她盯著宋若妍:“如果我知道莫可可的事和你有關,你給我等著瞧。”
她不知道,隻是隨口丟下的這樣一句話,卻是真相。
宋章跳腳道:“秦昭昭,妍妍是你妹妹。”
“我隻是個養女,可不敢做宋家千金的姐姐。”秦昭昭用宋章說過的話懟了回去。
“你……”宋章氣得胸膛起伏。
“你們別吵架。”宋若妍扯了扯宋章的衣服,都是可憐的懇求。
秦昭昭懶得和他們吵架,腳步匆匆走到門口。
沈宴就站在門口,秦昭昭看了眼,低聲問他:“你要和我一起走嗎?”
沈宴答應了,跟著秦昭昭離開。
宋若妍不可置信的問:“他們的關係怎麽這麽好了?”
宋章咬牙恨恨的道:“這個秦昭昭真是不知廉恥,一看沈宴有錢,立刻就勾搭上了。”
“哥,怎麽辦?”宋若妍著急了,“阿宴他……”
“放心,阿宴不會喜歡那樣的女人。”宋章考慮著,安撫宋若妍,“我們也去醫院好看。”
秦昭昭和沈宴,以及宋章兄妹前後腳的到了醫院。
病房外,秦昭昭再次質問傅程。“到底怎麽回事?”
六樓那地方,不是普通人能進去的,走廊上一直都有服務員待命。而且莫可可是莫家唯一的女兒,又是傅家的兒媳婦,怎麽就有不長眼的敢欺負她。
傅程神色萎靡,靠在牆上,語氣裏滿是懊惱:“是我沒有保護好她。”
認錯的態度很積極。
可秦昭昭總覺得傅程沒說實話。
這時候,莫可可的父母也來了。看到女兒發病的樣子,心疼的落淚,問傅程怎麽回事。
傅程還是那套說辭,是他沒有保護好莫可可。
莫可可因為年少的時候被綁架過,有很重的心理陰影,甚至是換上了抑鬱症。
一直以來,大家都在努力保護她不受傷害。
但是這次,出了事。
“這事也不能全怪傅程。”宋若妍開口道,“是秦昭昭和莫可可去了流光,但是隻讓莫可可一個人上了樓。”
意思是,這件事錯在秦昭昭。
莫可可的父母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看秦昭昭的目光明顯帶著失望。
秦昭昭心裏不好受,她確實有責任。不該讓莫可可一個人去六樓的。
“我會調查清楚。”沈宴嗓音徐徐。
他開了口,事情定然水落石出。
“不用了,阿宴,你很忙,可可的事我會辦的。”傅程拒絕了。
宋若妍搭話:“傅程是莫可可的丈夫,交給他再合適不過。”
這時候,護士通知家屬可以探望病人。
莫可可打的鎮定劑發揮了作用,人沉沉的睡了。
一群人進去看了莫可可。
不一會兒,沈宴把傅程叫了出去,眼神冰冷犀利:“怎麽回事?”
傅程眼神躲閃,卻還在嘴硬:“真的隻是誤會。”
“傅程。”沈宴加重了語氣,銳利的眸子刀片一樣刮人,“欺負了莫可可的那個,是我們要圍剿的天青的負責人,這麽巧嗎?”
傅程張了張嘴,什麽話都沒說。
沈宴雙手插在褲兜裏,氣勢淩厲,“傅程,莫可可是你的妻子。”
也不知道是害怕沈宴發火,還是“妻子”兩個字刺激了他。
傅程頹喪地捂住臉,“我隻是想借個由頭讓他把天青吐出來,我們正好可以收購。”
“我聽說天青的這位總裁最喜歡的是蘿莉……我……”
“糊塗。”沈宴一腳踢在傅程腿上。
秦昭昭和沈宴後半夜才到家。
風塵仆仆的男人精力旺盛,秦昭昭被折騰了夠嗆。
第二天,她回了律所上班。
回去的第一件事,便是直接去找金蘇。
把人堵在工位上,秦昭昭端起桌上的咖啡潑了她滿臉。
被綁架那件事,她心知肚明,和金蘇有關。
畢竟整個律所,看熱鬧的多,但是真正想要她命的,恐怕隻有金蘇。
“我已經報警了。”秦昭昭丟了杯子道。
“你……”金蘇臉色發白,強忍著恐懼道,“你報警也沒用,這件事和我無關。”
“梁秋的丈夫涉嫌故意殺人,已經被警察帶走了,你和警察去講道理吧。”
金蘇徹底繃不住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她沒想到秦昭昭能活著回來。
因為這件事,梁秋的離婚案順利的很,最終她得到了百分之八十的財產,而她的丈夫隻能在監獄裏度過下半輩子。
秦昭昭得到了一大筆律師費,比合同裏約定的還要豐厚。
梁秋戴著墨鏡,嘴角還有之前她丈夫動手時候的痕跡,“秦律師,之前有人說你太年輕,根本就處理不了我的案子,但是現在看來,隻有你能豁出命去。”
“你給的律師費就是我的動力。”秦昭昭從不避諱自己喜歡錢這件事。
而且,她是真的需要錢。
梁秋如釋重負,“秦律師值得。”
在海市的第一個案子雖然磕磕絆絆,但也算是圓圓滿滿完成了,取得開門紅的好成績。
秦昭昭心裏鬆快了很多,閑聊一樣問起金蘇來,“她應該是收了你先生的錢吧。”
“秦律師聰明。”梁秋苦笑。
所以金蘇才在調解的時候替梁秋答應了百分之三十的財產分割。
秦昭昭早就想到了,不然也不會梁秋一換律師,她的丈夫就找上門來。
“對了,我把你推給了我一個朋友。”梁秋眨了眨眼,友好的提醒秦昭昭,“她比我有錢。”
秦昭昭了然一笑,“多謝。”
一天後,秦昭昭和這位姓餘的女士見了麵。
餘女士摘下墨鏡,露出哭腫的眼睛,“我老公在流光會所玩女人,被人抓到了,現在被關在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