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內幕

於明明說,就因為聽到了這些話,他才會找到我們街上,想找我幫忙,把他媽媽的屍體給縫起來。

“那自始至終,你見到過她的屍體了嗎?”我問於明明。

於明明搖了搖頭,說沒有,說自己隻是聽到家裏人說,這天氣,等屍體找到了也爛完了。

我聽著於明明的話,無力的撓了撓頭。

一時不知道之後到底應該從哪裏去下手。

我和謝綏之麵麵相覷,啞口無言。

“要是剛去世,我還能用招魂的辦法試試,雖然不保證一定能成功,但好歹也算是個盼頭,可是現在...”

“哎”我無力的歎了口氣,又看向了謝綏之:“你的那些辦法有什麽有用的嗎?”

謝綏之搖了搖頭,說時間太長了。

三個月過去了,說不定早都已經轉世投胎成人了。

我低頭沉思著。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人家肯不肯幫我們了。

我對著謝綏之耳語了幾句,他聽完之後,說:“試試吧,沒準兒能成呢。”

第二天一大早,我帶著於明明,拿著禮物去拜訪了鬼見愁。

鬼見愁到底是陰行老大,一眼就看出了我身邊的於明明不是個普通的陰魂。

“這是個人魂吧?”他上下打量著於明明。

我點了點頭,說鬼爺的眼睛還是這麽厲害。

向鬼見愁講述了於明明的事,又說明了來意之後,鬼見愁問我他能幫我幹點什麽。

我說:“就是想問問您,咱們陰人隊伍裏的,有沒有人正在從事刑事犯罪的人物。”

鬼見愁喝了口茶,抿著嘴笑了笑,說道:“小柏呀小柏,你這真是無所不用及其呀!”

“為了搞清楚這件事情,連我這兒的人脈都要用上!”

他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繼續說;“你這孩子心眼兒好,這忙,我鬼爺幫你了。”

之後,他又話鋒一轉:“可是你要記住了,在這個社會上,什麽的人事情可以上心,什麽人的事情不該上心,你自己要能分辨的清楚。”

說完,鬼見愁便拿著電話出去了,我坐在屋子裏,細細琢磨著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這話聽的我是雲裏霧裏的,什麽叫“什麽人的事情可以上心,什麽人的事情不該上心”。

他是想告訴我什麽?

我正想著,鬼見愁從外麵回來了。

“今晚八點,盛雅飯莊。”他對著我說道。

我連忙跟鬼見愁道謝:“不愧是西陵市的鬼爺,一通電話就解決了我的問題!來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您盡管招呼著!”

說完,我們倆又閑聊了一陣,才從鬼見愁那裏離開。

我回到了店裏,終於熬到了晚上七點半。

“你先回去吧,晚上的事兒我一個人可以。”我對著謝綏之說道。

那人身份特殊,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讓謝綏之幫忙給我把於明明送回去,然後獨自一人去了盛雅飯莊赴約。

我坐在大廳裏等著,沒過多久,從外麵走進來了一個氣宇軒昂的中年人。

這人約莫一米八五,身型板正,標準的寸頭國字臉。

“就是他了。”我心想著。

我和他對視了一眼,從他剛才進門,眼神也一直注視著我。

我們倆心照不宣不動聲色的走上了飯莊二樓,進到了同一個包間裏麵。

“你好。”

“你好。”

他朝著我伸出了手,緊接著坐了下來:“不好意思,局裏有點事兒,晚來了一會兒。”

我笑著說沒事,我也剛到一會兒。

“話不多少,鬼爺給我打過招呼了,有什麽能幫的上你的,直說。”

“好。”

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問他之前是不是有一個富晶小區的女人失蹤了。

“富晶小區...”

他想了想,說:“是有這麽回事,我記得那個女人好像姓劉?”

我點了點頭,說是。

那人叫我別介意,說他們一天案子太多了,很多時候壓根想不起來之前的案子。

“那女人到現在還沒找到。”那人說著。

“你們有懷疑的對象嗎?”我問他。

他給了我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不瞞你說,類似於這種案件,第一嫌疑人一般都是配偶,也就是死者的妻子或者是丈夫。”

我有些詫異,據於明明說,他父母關係很好。

看著我臉上的表情,那人立馬解釋道:“我是說一般情況下,而且也隻是懷疑。”

“但是現在沒有直接原因還有作案動機能夠說明殺害劉女士的就是他丈夫,所以我們也僅僅隻是懷疑。”

說完,那人又喝了一口茶。

“除此之外,你們還有其他懷疑對象嗎?”我又接著問道。

“有。”那人坦言。

“劉女士前幾個月有一個異性朋友從外地回到了本市,兩個人約著吃過兩頓飯,事發之後,那男性友人在接受過調查之後立即離開了本市。”

“有人說那異性朋友是劉女士的初戀男友。”

“還有人說劉女士曾經在異性朋友那裏借了錢,異性朋友這次回來,就是問劉女士討要這筆債務的。”

“這位異性朋友的嫌疑大嗎?”我問。

那人搖了搖頭,說不大,有人給他提供了不在場證明。

“那就奇了怪了。”我嘴裏念叨著。

“這事兒已經成了一樁懸案了,那劉女士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總之到現在都沒能找的著。”那人說道。

“不過我估計,都這麽久過去了,八成...”他搖了搖頭。

情況不太樂觀。

我本想從這兒得到些有用的信息,可誰知,連警方也沒辦法。

“不過有一個線索,我覺得你應該比較噶感興趣。”那人看著我:“事發之前,有鄰居曾經聽到劉女士和丈夫在家中吵架,他丈夫好像在懷疑劉女士所生的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我眯了眯眼睛:“你的意思是說,劉女士在外麵,還有什麽別的情況?”

“具體是什麽樣我不知道,但是這種事情,總不會是空穴來風,他丈夫一定是聽到了,或者是發現了什麽,才會有接下來質問劉女士的這一幕。”

聽完這話,我仔細回想著見到於明明爸爸時的場景,這父子倆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