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撲朔迷離
溫鬱總結:那小家夥的爹下迷藥,小家夥的娘拿玉佩燙了二皇子後腰,小家夥拿刀抹了他脖子,大皇子拿了玉佩再次燙了二皇子後腰,沛嬴拿刀順著那痕跡割深了一點兒,補刀。
“這是玉佩嗎?這是湯婆子吧?還會發熱,太神奇了!”溫鬱試圖放大瞧瞧到底是什麽玉佩,可惜無用。
【非人寵視角,無法放大縮小或開啟廣角模式】
溫鬱撇了撇嘴,關上視頻,歎了口氣,“人寵跟我通訊的物件該不會就是這玉佩吧?”
看起來那玩意兒不小,叫溪黎安隨時帶在身上著實增加了丟失的風險。
【是的】
溫鬱得了肯定答案,更發愁。
但來不及細想,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六點多,她得趕緊把三輪車給文哥還回去。
*
燒烤攤:
文哥:“放開了吃,你看看你瘦的。”
溫鬱點了點頭,不客氣地加了好多肉串,埋頭狂吃。
自打條件好了點兒,她的胃口就跟著上升,但是這半個月,她依然沒怎麽吃過肉。
這是半年以來第一次放開吃。
溫鬱甚至還要了一瓶啤酒。
文哥的媳婦兒坐在旁邊,有些擔憂:“你等下自己不好回去。”
“沒事兒的,嫂子,這一瓶啤酒灑灑水啦。”溫鬱今天心情還可以,說著說著還有些不好意思:“這些天真的是給文哥還有嫂子添了很多麻煩。”
“哪兒有。”文嫂笑了笑:“先前你對你文哥也幫了不少呢,要不然你還回來住吧,小姑娘家家一個人住其他地方肯定危險。”
“真不用啦嫂子。”溫鬱淚眼汪汪,被這肉香到了。
她正要說話,一抬眼瞧見蘇安尹和秦毅朝著這邊走來。
溫鬱瞬間警惕起來:“文哥,有人來找我了,現在我裝作跟你倆吵架。”
話音落下,溫鬱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就是瞧不起你怎麽了?我堂堂大小姐,住在那小出租屋裏都是給你那屋兒添光!”
“呸!什麽大小姐!房租都不交的大小姐嗎?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文哥立馬接話。
溫鬱咬了咬舌尖,咽下去口中噴香的肉,大喊了一聲:“我又不是不給,隻不過晚一點而已!”
她叫囂著,再狠狠擼下來一口肉,嚼嚼嚼,丟下鐵簽子,指著文哥的臉:“你給不給我繼續住?”
“不給!現在就滾!老子不伺候了!”
溫鬱啊了一聲,“你在逼我!我要瘋了!啊啊啊!”
溫鬱一邊尖叫一邊朝著文哥臉上扇,然而,手轉了一圈,竟然直直落在走在前麵的秦毅臉上!
“啪——”
聲音清脆,令人回味。
秦毅愣在原地,蘇安尹更是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啊,不好意思,沒瞧見你們啊!”溫鬱驚慌失措,趕緊擺了擺手,往前走了一步抬頭去看秦毅,伸手在他臉上狠狠擰了一把。
“!痛!”
“對、對不起呀,我就是想看看你的臉。”溫鬱被秦毅這一聲吼得打了個哆嗦,表麵楚楚可憐,心裏恨不得再給秦毅一巴掌。
搗亂她二十多份工作,她才拿到一千塊錢補償,才甩了一個巴掌,已經很給麵子了!
蘇安尹皺著眉上前:“溫鬱,大庭廣眾之下你跟個潑婦似的,實在有失體統。”
“怎樣?你打我啊!”溫鬱翻了個白眼兒,恨自己剛才打的不是他。
蘇安尹被噎了一下,半晌沒回話。
溫鬱又趁機吃了兩串,瞪著文哥:“不給住我也繼續住,別想把我趕走,我就是死也死在你那屋裏!”
說完,氣勢洶洶揣著兩個烤的焦香的饃片轉身就走。
偶爾回頭看看蘇安尹和秦毅有沒有跟上來。
沒過倆小時,文哥給回到新出租屋的溫鬱發消息:“他們倆想租你隔壁的房間,我沒讓,他們還想讓我帶他們去看看,說是要買下來,多少錢都可以,我拒絕了。”
溫鬱挑眉,“謝謝文哥,明天辛苦你帶他們去看看,演場戲,跟他們要錢,他們有的是錢。”
文哥不理解:“他們到底想幹什麽?”
“惡心我。”其實溫鬱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
搗亂工作,導致她快餓死,然後又跟蹤她,想要知道她的住處。
是想把她逼得沒地方去,然後再撈她一把,做所謂的雪中送炭嗎?
但目前來看又不太像。
最終溫鬱認為就是他們兩個的惡趣味。
溫鬱翻了個身,這床1.8m*1.8m,她的床墊隻有1.8*1.2,雖然天熱,可躺著著實不舒服,橫豎睡不著,趁著商場沒關門,她打算先去買一波。
然而,剛下樓,就看到那熟悉的豪車在樓下。
溫鬱嚇得趕緊躲在陰影裏。
秦毅和蘇安尹兩人手中捏著煙,同時歎了口氣。
“蘇哥,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溫鬱跟泥鰍似的,追蹤都追不到。”
“現在不是知道她住處了?明天過去就是。”
“那我們現在在這兒幹嘛?”
“有個會玩電腦的朋友住這兒,上次那密碼他說破譯了。”蘇安尹掐滅煙,有些嫌棄的盯著這有些破舊的居民樓:“真是個怪胎,有錢還住在這兒。”
說著,一個略微有些胖的高壯青年從溫鬱麵前走過。
“密碼是040719,給我錢。”
青年站在他倆麵前伸出手。
“不可能,密碼沒那麽簡單,至少八位!”
“你們自己去盯著視頻看,那小姑娘就是隻按了六位!”
溫鬱聽得心驚肉跳,那密碼是她的生日,也是她電腦的開機密碼。
他們要自己的密碼幹什麽?
溫鬱吞了口口水,站在原地沒動。
她怕被發現。
蘇安尹嘖了一聲,掏出來一萬塊錢遞給青年,“不準把這事兒說出去。”
青年拿著錢數了數,鼻子出氣:“嗯。”
蘇安尹和秦毅上了車,很快離開這裏。
溫鬱吸了口氣,正打算轉頭回去,那青年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看著她:“把你密碼改了。”
溫鬱心髒已經提到嗓子眼,恰逢手機振動,她趕緊掏出來接通,隨後朝著青年翻了個白眼兒:“有病啊?神經!”
“喂,餃兒啊,啊?你弄的自取?行行行,那我要喝兩杯,你把取餐碼發給我。”
她一邊說一邊往外走,頭都不敢回。
直到背後那目光不在身上,她才嗚咽一聲轉了個彎。
青年站在那裏看了溫鬱許久,“就是她啊,我沒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