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是認真的
沈昶鬆開手，捧著她的臉，目光溫柔且認真的說道：“我是認真的，認真的想要追你，直到你喜歡上我為止。”
梁晚晴不知道是沈昶的手掌熱，還是她的臉熱。
她覺得被撫摸過臉頰的地方，是滾燙的，連帶著碰碰跳的心也是一起的。
她有些羞澀的將沈昶的手拿下來，整理好了有些淩亂的呼吸，對他說道：“以後不許說這種話了，讓別人聽見了，我會很不好意思的。”
她頓了頓，又繼續說道：“現在是高考的關鍵時候，我家裏人對我的期望很大。”
“我的壓力也很大。”
“所以除了高考之外，我不會去想任何的事情。”
“沈昶，我先回去了。”
她聲音小小的，很溫柔每一句話卻都帶著理智的清醒。
沈昶卻笑眯眯的，將書給她放好了，指尖觸碰到她的頭發：“我知道，以後我不會打擾到你學習的。”
他側身站在車旁邊，笑的見牙不見眼：“不過以後讓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前麵的話，沒有落在他心上，他眼中的梁晚晴隻剩下可愛，像一隻初夏消融的小兔子。
梁晚晴臉紅紅的，有些飛速的騎上車，她心髒燙燙的，讓她隻想逃離現場。
“不要，我自己會回去的。”
她騎車了一段時間，又想到了什麽，扭頭對沈昶說道：“明天，我檢查你的英語單詞。”
梁晚晴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可說完之後臉更紅了。
騎著車子跑的飛快的逃離現場。
沈昶唇角揚起來的笑意沒有下來，他將手放在心髒的地方。
殘餘的溫度似乎傳到了心髒的地方，這個地方曾經裝的是她冰冷的照片。
但這一次，他終於又捧到了他有溫度的寶貝兒。
“梁晚晴！以後我會和你上一個大學的！”
沈昶堅韌的聲音在石板路上回**著，盡管前麵的人兒，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沈昶低頭看了看手表，這個時間點，沈振華在加班，李淑貞也去買菜了，估計在看電視。
晚上八點左右才會吃晚飯，
喬岩被老班留下來寫作業，隻能他一個人去賺錢的地方了。
沈昶騎上車子一路飛奔到了城鎮中最繁華，也是最嘈雜的地方，這裏的人熙熙攘攘。
三教九流什麽都有，燈牌上麵燈紅酒綠的，看著有些晃人的眼睛。
沈昶將車子放下，進入了一個胡同裏麵，這條路很窄，腳底下還有些泥濘，胡同旁邊三三兩兩的人，錯位走著。
他們的頭發染的紅紅綠綠，穿著漏出大片嫉肌膚的朋克裝，耳朵，鼻子上帶著耳釘。
手上拿著劣質的啤酒，看到沈昶的時候目光有些不懷好意的打量。
他穿著是藍白色的校服，走在這裏確實格格不入。
沈昶麵無表情的來到了最裏麵，紅色石磚下，掛著一個牌子。
“是人間。”
霓虹燈圍繞了一圈，現在天色還亮著，門口還沒有人。
沈昶大步的走進去，裏麵最裏麵是老式的軟皮的沙發座，還有三三兩兩的卡座，中間是一個小型舞台。
上麵有架子鼓，還有貝斯，中間還有一個富有年代感的話筒。
沈昶來坐在了吧台。
吧台上站著，豹紋的衣服貼著她玲瓏的腰肢，低腰裙子勾勒出讓人浮想聯翩的曲線。
“不好意思，今天有人包場了，不接待散客了……”
她甩著調染的頭發，上挑的眼睛撇到了坐在吧台沈昶。
黛眉微蹙，豐滿抵在了桌子上，低頭就可以看到成熟的風光。
她塗滿紅色的指甲，敲了敲台麵：“小弟弟，這個可不是你來的地方，快回家做作業吧。”
她烈焰紅唇帶著嘲諷的笑意。
沈昶將一個宣傳單拍在了她的麵前，上麵是一個招聘歌手。
“你這裏不是招聘歌手嗎，上麵寫著一晚上50塊錢。”
女人看到了那個傳單，她皺眉，有些懷疑的上下打量他說道：“你可以嗎？看你的樣子還沒有畢業。”
“我這裏可不招學生。”
沈昶不打算放棄：“你都還沒有試用，怎麽知道我行不行。”
“而且來你這裏喝酒的大多數不都是學生嗎？”
“小弟弟，你看起來還在上學，我們這裏可不找高中生。”
沈昶將身份證拿出來了，拍在了桌子上：“已經成年了。”
女人上下打量著他：“看你的樣子長的不錯，說兩句好聽的，哄哄我開心。”
“我就讓你唱。”
沈昶笑了：“姐姐，你是招歌手，不是招情人。”
“我不喜歡年紀大的做女朋友。”
這種女人，沈昶上輩子見多了。
不過是在舞池裏，夜總會中，還有他的水晶的別墅中。
女人的臉色有些難堪，冷哼了一聲：“過來找工作的是你，連句好聽的話都不會說嗎？”
“門在那邊，送客。”
沈昶起身卻沒有去門口，直接走上了舞台，徑直的坐在，拿著吉他就抱在那邊。
調試了一下話筒：“咳咳……”
酒吧雖然小，但是設備不錯，女人惱了叼著煙：“設備弄壞了，你賠的……”
沈昶彈著吉他的第一個音出來，還有他清透的嗓音從話筒裏麵傳出來。
女人楞了一下，酒吧裏麵沒有人，沈昶的略帶少年的聲音卻穿透了整個房間，而且這種歌曲，是她從來沒有聽過的。
整個人楞在哪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沈昶看到台下女人的表情，知道這把穩了。
四十年後的歌曲，拿捏這個時代還不簡單嗎？
一曲做罷，沈昶將吉他放下來了，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女人的麵前，吐出兩個字：“夠格嗎？”
女人勾起一抹魅笑，扭動著腰肢，從吧台上拿出了兩瓶雪花啤原釀：“是姐姐眼拙了，沒有想到弟弟你這麽有才。”
“姐姐也不滿你說了，今天姐姐這個酒吧裏麵要招待一個廠的老板，他是我這裏的大客戶，就愛聽你們這小年輕唱的這些。”
“姐姐剛才的話是不好聽，收回了，隻要你留姐姐這裏，姐姐給你長100。”
沈昶伸出來了兩個手指頭：“一晚上200，可以我就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