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帥哥,以前沒見過你呀,我是尤婉清,是尤家的千金,一起喝一杯呀?”
尤婉清一直都是這樣,瞄準獵物主動出擊,就算得不到,也會用別的方式得到,當初她就是這麽得到薄言禮的。
劉牧馳一聽是尤家的人,並沒有拒絕,他也是想替自家老大出口氣,敢誣陷他們老大還把人關進精神病院,不要命的東西。
尤婉清見男人不拒絕,得寸進尺,一隻手已經落在劉牧馳的胸膛。
尤蕪替劉牧馳惡心,她大步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向後一拉,躲過尤婉清的鹹豬手。
她眼神如寒冰般冷酷,聲音卻平靜而有力。
“尤小姐,請問你對我的男伴是有什麽想法嗎?”
尤婉清再次見到眼前這個與尤蕪長得幾分像的女人更加不悅,她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不屑的笑容。
“隻是你的男伴而已,又不是你男人,就算是你男人,我也勢在必得!”
劉牧馳此刻覺得自己像個商品一般,就算他是尤蕪的小弟,那他也是個有頭有臉的小弟呀。
他剛想開口辯駁,又被尤蕪搶了先。
“之前就聽人說尤小姐的男朋友是從薄家晚宴上勾到手的,今日可算是見識到了尤小姐的‘魅力’,這樣,你出個價,要是價格合適,我就把我男伴讓給你,就是不知道尤小姐敢不敢?”
薄宴臣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看尤蕪挽著劉牧馳宣示主權的樣子很不爽,很不自覺地走到他們身旁,恰好聽到她這些話,震驚!
這是一個小小設計師能說的話嗎?當眾把自己老板賣了?
“給你十萬,這人我要了!”
尤蕪大笑了起來,也吸引了不少人過來。
她突然拔高了音量笑了起來,瞧著不少人圍過來,她開始演上精彩大戲。
“什麽?尤小姐要出十萬買我男伴一夜,尤小姐是不知道我男伴是誰嗎?”
尤婉清冷哼一聲,顯然還不知道自己眼下已經處於陷阱之中。
“我管他是什麽人,我尤婉清今天要定了!”
等的就是她這句話,尤蕪再次笑了起來,“我可聽說尤小姐可是有男朋友的人呀,而且你男朋友還是薄家的人吧,剛好薄總就在這兒,尤小姐確定要當著薄家人的麵找別的男人快活?”
小樣,跟她鬥,還嫩了點呢,在尤家被欺負半年,真當她是軟柿子好拿捏呢。
旁邊圍過來的人搞明白事情原委,已經議論紛紛。
“天呐,尤家千金怎麽這麽不要臉呀,十萬塊就想要東風總裁陪她一夜?這是不把薄家放在眼裏呀。”
“我之前就聽說過她的光榮事跡,我跟你說,她男朋友說的好聽是薄家少爺,其實就是薄家的私生子,還是沒被薄家承認過的。”
“真的要笑死人了,在東風的晚宴明目張膽地勾引晚宴主人,尤家是不想在京市立足了嗎?”
“以前別人跟我說尤家千金囂張跋扈,今日算是見識到咯!”
尤婉清聽到旁邊的議論聲,麵色慘白,不可置信的看向尤蕪,她竟然被人耍了。
她伸手指向尤蕪,眼裏充滿了憤怒,“你敢耍我,我不會放過你的,咱們走著瞧!”
“那我可等著喲,別讓我等太久!”
看著尤婉清飛快逃離了宴會廳,尤蕪別提多爽。
薄宴臣就站在旁邊,麵色難看,這個女人太大膽了。
一句話把君越東風兩個集團老板都拉下了水。
“尤小姐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曝我薄家醜事,還把你自己的老板拉下水,劉總,你這員工可不得了呀!”
可不就是不得了麽,劉牧馳哪裏敢說個不字呀,他連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薄總見笑了,今日看在我的麵子上希望薄總不要和我們公司的小職員計較,小尤,你給薄總賠個不是,敬杯酒吧!”
尤婉清出了宴會廳是越想越生氣,她見不得尤蕪好,所以她又折回來,買通了晚宴的工作人員,讓他在尤蕪的酒杯裏加點料,她要讓尤蕪在所有人麵前出醜。
工作人員正好端著酒杯過來,他看著尤蕪拿起那杯加了料的酒滿意離開。
尤蕪拿著酒杯看向薄宴臣,“薄總,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唄!”
薄宴臣向來都是女人脫光了站他麵前都能坐懷不亂的人,可今兒個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已經做了很多反常的事情。
“下不為例!”
兩人一起喝了酒,這事也算是翻篇了。
一刻鍾後,尤蕪明顯感覺自己身體異樣。
她走到劉牧馳身邊,在他耳邊交代了幾句,快步離開,她得趕緊去醫院。
薄宴臣瞧著沒意思,與劉牧馳打了招呼也離開了。
車子剛開出去不到百米的地方,他看到尤蕪很不對勁地扶著旁邊的廣告牌。
他讓司機停下車子,降下車窗詢問。
“尤小姐的酒量似乎不太好……怎麽才喝了兩杯就醉了呢?”
尤蕪正愁打不到車去醫院呢,看到送上門來的便車,過去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完全不理會薄宴臣是否願意,朝著前麵司機招呼,“麻煩送我去醫院!”
司機也是破天荒,第一次見有人敢這麽不把他們老板放在眼裏,轉身看向薄宴臣。
看到薄宴臣點了頭,這才踩油門朝著醫院開去。
“麻煩開快點,我好熱……”
薄宴臣微微蹙眉,看尤蕪這個樣子,肯定是被人害了,他往旁邊挪了挪,生怕殃及到他,畢竟他見識過尤蕪的勇猛,她是真的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尤蕪難受極了,她在出酒店的時候已經給自己施針緩解,可這藥效過於猛烈,這會兒已經壓不住。
突然,小手觸碰到旁邊的薄宴臣,他身上冰冰涼涼的讓她十分舒服,忍不住向他靠了過去。
“薄總,幫幫我……”
“尤蕪,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再靠過來就給我下車!”
尤蕪被這麽一唬,腦袋更不清醒了,整個人朝著薄宴臣身上靠去。
下一秒,冰涼的身子沒碰到,尤蕪頭腦頓時清醒,整個人被薄宴臣一把推到車子另一邊,腦袋撞在車門上,很疼。
司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這女人真勇啊,難道不知道他們老板是京圈佛子,從不近女色?
瞧著距離醫院還有段路程,尤蕪趕緊從挽起的頭發裏扯出一根銀針,又在自己的幾個穴位用力施針,緩解,壓製。
這一幕,再次把薄宴臣震驚到了,這個女人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他剛剛就不該讓她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