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她也是穿書者?

吃完晚飯,白桃和墨江深帶著兩個小孩出門散步。

溜達到了春姐家附近,天已經完全黑了,各個大院門前的燈光把路邊照亮了一塊一塊。

夜間的風帶著早冬的寒氣。

白桃歇了現在去找春姐的心思,打算明天送貨的時候去找她。

墨進傑和墨小寰已經三天沒有洗澡了。

回到家,白桃帶著墨小寰進了衛生間,脫完她衣服,讓她坐在洗澡盆裏,好好給她洗幹淨,抱進房間。

“江深,你帶進傑去洗吧!”她在臥室喊。

墨江深把找好的衣服拿在手裏,帶著墨進傑進去洗,一塊洗好穿衣服出來。

各回各屋。

墨江深進了臥室,見女兒沒有一點自知之明,說:“媳婦,你去洗吧,我給你倒好了熱水。”

時間也不早了,白桃沒耽誤時間,抱著衣服就去了。

等白桃一進衛生間,墨江深就把女兒夾在腋下,送去了隔壁房。

他把墨小寰關進被子裏,囑咐兒子,“你是哥哥,看好她,別讓她晚上踢了被子。”

墨進傑虎頭巴腦地點頭,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墨江深滿意地回屋了。

白桃洗完澡,把髒衣服都卷起來放在一邊,打算第二天早上洗。

她回了房間,墨江深在看她買回來的那些書。

“哦,對了,你不說我都忘了。”

她抽了其中一本,“我去給他們講故事去。”

說著就走,結果卻被一隻有力的胳膊給撈了回去。

“今天別去了,他們都睡了,你給我講。”

墨江深手裏拿了一本,催著她上床,他緊跟著上去靠著床頭坐著,把手裏的書給她。

白桃沒接,質疑道:“你都這麽大了,還要我講?”

“嗯,就當練習了。”

白桃不想講,朝他眨了眨眼睛,笑的有點壞,“你給我講。”

墨江深幽深的眼眸盯著她,很快移開了視線,把故事書攤開,讀了起來。

他的聲線低沉,好聽的很。

白桃身子往下滑,躺進了被窩裏,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

墨江深還沒讀完,停頓了下側頭看了眼她,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他把書放在枕頭旁邊,關了燈,躺下後把人抱了過來,聽到她嘴裏小聲的嘟囔。

他靠近,把耳朵湊過去。

“真美啊……”

墨江深:“……”

他輕笑,環上她腰,閉上了眼。

……

第二天,陽光明媚。

白桃睡醒出來後,屋子裏就她一個人,看來墨江深又帶兩個孩子出去了。

她去衛生間洗臉刷牙,剛洗完臉用毛巾擦幹水,突然發現昨天卷在角落的髒衣服不見了。

她心跳突突突地快了起來,把毛巾甩上繩子就跑了出去。

看到了全家的衣服在陽光下輕輕飄**,她的內衣**格外顯眼。

天都塌了!

這個人!這個人怎麽這樣!

白桃站在院裏頭,臉不知道是被太陽曬的還是羞憤的,通紅一片。

她叉著腰來回走了幾圈,最終回了屋,去廚房吃早飯了。

快速地吃完早飯,白桃去收拾做好的內衣,分開包好,收進挎包裏,然後又塞進去一卷毛線和毛線針。

手裏抓著單子本,跑走了。

墨進傑和墨小寰蹦蹦跳跳地走在爸爸前麵,眼看著馬上就要到家了。

他看到了媽媽,揮著小手大聲喊:“媽媽!”

結果媽媽跑更快了。

“咦?”他撓撓臉。

墨江深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轉了個彎,消失不見了。

白桃拍拍熱氣騰騰的臉,抱怨太陽:“你今天真毒。”

她打開單子本看了看,並沒有立馬去送貨,先去找了春姐。

“姐,現在有空嗎?”

春姐在院裏剛曬完衣服,“小桃,咋了?”

白桃把她前幾天接單的事簡單說了,“春姐,能陪我走一趟不?我臉生,想讓姐幫我混個臉熟。”

春姐拉平曬好的外套,拿起木盆把裏頭的水給倒了,“等會啊,我馬上就好。”

“謝謝姐!”

“都是小事,有啥可謝的。”

春姐解下腰間的圍裙,梳了下頭,洗把臉摸起雪花膏,香得沒話說。

白桃認識她手裏的白色陶瓷瓶,她外婆以前最喜歡用了,有空她也去買幾瓶,冬天全家都能用。

“春姐啊,你會打毛線嗎?”

春姐像是聽了大笑話似的,“這話問的,哪家姑娘不會打毛線啊?”

白桃唯唯諾諾,她……就不會。

以前冬天在宿舍,她有搶過好朋友手裏的毛線打,織成一個大洞,一排小洞,

被好朋友從樓上追殺到樓下。

“你不會啊?”春姐震驚。

白桃如實說:“不會,還想讓姐教教我呢。”

春姐邊走邊拍她手,驚歎:“教!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見這麽大的姑娘不會打毛線。”

“不過你是讀書人,學過文化的,不會也正常,哪個文化人會學這個。”

有春姐幫忙,知道客戶名字後就能很快地帶著她過去,一手交貨一手交錢。

送完貨,賺的足有四十多塊錢,有好幾家下單,一下就是一家子的,有的人家生了四五個,數量也有不少。

春姐羨慕:“你做這個可以啊,四十多塊錢頂得上別人一兩個月的工資了,你這才幾天啊!”

“姐,你想不想和我一起賺這錢?”

春姐心動了,看她:“我要真做還有你的份啊?”

整個大院她都熟,自己要真做起了內衣,還有誰會去她那裏。

白桃狡黠一笑:“怎麽沒有,你或許沒聽過合作共贏,我和你……”

“小桃!”

迎麵走來了夏秋美。

她今天穿著黑色毛呢裙,黑色鋥亮的小皮鞋,半披著頭發,笑容滿麵地朝她走來。

“今天有空嗎?我們晚上去看電影吧。”她挽住白桃的胳膊,看向春姐。

“這位姐姐是?”

白桃心裏已經厭煩她了,三番五次來找她,就沒安什麽好心。

她剛穿進來,就是夏秋美闖進墨江深的房間,撞破了她爬床的。

如果她沒聽錯,當時夏秋美喊的名字是墨成濤,而不是墨江深。

她是怎麽知道自己就是和墨成濤**了呢?

她也是穿書者,亦或者陷害原主的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