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蘇明月心態裂了

莫佩佩早上醒來看到王友權坐在床邊一動不動的樣子,看起來有點瘮人,屋子裏還有股難聞的氣味,像是臭味,她下意識摸了一下自己身下,還好沒有大便,

“你這是咋的了?”

“我這些年待你咋樣!”

“很好啊!你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就是個拖累,拖累你的人生,我心裏很對不起你。”

“你別這樣說,你嫁給我的時候也是一個完好無損的人,隻是身體生病了而已,又不是你想的病的!”

莫佩佩很感動,她知道男人做到這個地步不容易。如果換做是她照顧一個癱瘓病人,也不能照顧10年如一日的照顧,所以她知足得很。

手被男人握住,想到自己手骨瘦如柴,她隻能把手縮回去。

“你別這樣!”

“我想跟你說,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能不能原諒我!”

“你做了什麽?”莫佩佩望著男人的臉,想從中看出什麽,但是很可惜,什麽也看不出來。

“就是很對不起你的一件事,隻要你能原諒我,咱們還是這樣過生活,一切都不會變的!”

王友權知道事情瞞不住幾天,嶽父有親戚住在附近,這樣爆炸性的消息,沒有幾天就傳出去了。

甚至可能現在就知道了,他不敢想象,如果失去了妻子,他還有現在這樣的好生活嗎?

這房子也是嶽父給他們置辦的,也就是說離婚後他連一處落腳地都沒有。

現在無比後悔,為什麽還要跟那個女人攪和在一起?

莫佩佩眉頭皺著,她想來想去,也不知道丈夫怎麽對不起自己,於是笑盈盈地說,

“放心,我站在你這邊,天塌下來,咱們倆一起頂著!”

“好的佩佩,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兩人抱在一起,畫麵十分的溫馨。

早上陸續有人家開門,肖英知道有人起來上班做飯,所以她現在這個鬼樣子,所有人都能看到。

她就是要賭一賭,老頭子還要不要臉了?如果還要臉,就會把她叫進去,也就是離婚還有轉換的餘地。

蘇明月哼著小曲一路進了院子,看到不少人從樓道裏出來,這個點大家上班上學。

“大娘,送孩子上學!”

“王姨去上班啊!今天咋這麽早?”

“小紅,你今天自己上學呀!”

她熱情地跟大家打招呼,但是沒一個人搭理她,就連幾歲的孩子都不跟她說話。

而且有人嘴角壓著笑,她不明所以,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剛進樓道就被一個大娘攔住,

“吳姨,這是幹啥!”

“明月,平時吳姨對你不錯吧?”

“你有啥的好吃的給我!對我當然是不錯的,整個樓裏我也最喜歡你。”

“那我問你,你可要實話實說!”

“說吧!你要問啥!”

“你媽和那個老王好了多長時間了!”吳美華信誓旦旦地問。

蘇明月先是一愣,緊接著反應過來掙脫她的手,

“吳姨,你有沒有搞錯,你問的是什麽話!我媽和隔壁王叔怎麽可能有事!要是有事也是你有事!”

“你這孩子怎麽說話,如果我沒有把握的話能問你啊!”吳美華看著蘇明月,從頭打量到腳,越看越覺得像王友權,

“別說你跟那家夥長得還挺像,皮膚都黑,小眼睛塌鼻子,簡直一模一樣!”

“你給我說清楚這話啥意思!”

“當然是字麵上的意思,你跟你姐長得不像,你姐長得白白淨淨,但是你又特別的黑,這跟那個王友權不是一模一樣,他渾身上下都是黑的,尤其是那臉黑得嚇人,也不知道你媽看上他什麽!”

“吳姨!”蘇明月喊了一聲,緊接著抓著她的手,“沒有你這麽埋汰人,我要拉你去見我媽,你憑什麽這麽說她,這是汙蔑人是不道德的!”

吳美華笑了,任由著他被拽走,她們一起上著樓梯。

“我要是不道德,那你媽是啥,這要是擱在過去,你媽早就扔到河裏沉塘去了!”

“你不能這麽說我媽!”蘇明月氣呼呼的,憑著自己一身的蠻勁,把人拉到了自家門口。

看到媽媽跪在門口,她整個人都炸了裂了。手也不由自主地鬆開了。

“媽,你這是咋了!”

媽媽蓬頭垢麵,頭發亂糟糟,身上的衣服穿得不利索,回頭的時候整張臉都是腫的,嘴唇腫得更是老高,這跟平時文靜的媽媽比起來,這簡直是判若兩人。

旁邊還放著一個行李袋子,裏麵放得亂七八糟,明顯都是媽媽的東西。

吳美華靠著牆說起了風涼話,“你媽昨天晚上被抓了個現行,我們大家夥都看見了,我隻不過是問一下他們到底什麽時候開始好的,你這丫頭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要我說你就是那個老王的種,看你們長得還挺像的,說話的語氣也挺像的!”

“你不能這麽說!”蘇明月恨不得時間可以倒流,她沒有進來,從地上把媽媽拉起來,看她神色渙散,隻能用力搖晃她的肩膀,

“媽,你跟我說話,這一切到底怎麽一回事,她說的到底什麽意思。”

肖英張了張嘴話又咽了回去,她也不知道怎麽跟女兒解釋,這事太丟人了,簡直是太丟人了。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被抓了個現行,打死她也不會承認這種事情。

“你倒是說話!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是吳姨在騙我,你跟王叔怎麽可能在一起!”

“明月,你聽我解釋!是你王叔強迫我的,反正這責任不在我,你們都不能怪我,我一個女人能反抗什麽!我是為了你們姐妹倆才委曲求全,要不然你們倆都毀了!”

她直接倒打一耙,把自己塑造成維護女兒清白,所以才奉獻了自己,這樣一來說出去還能好聽點。

反正那個王友權也不是個東西,竟然當著大家的麵否認他們的一切,把所有責任全推到她的頭上。

所謂的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不是他強勢追求,在月黑風高的夜,敲開了她家的大門,那天晚上家裏就她一個人在,孤男寡女,幹柴烈火,一切就順理成章地發生了。

有了第1次就有第2次,那段時間男人也不在家,女兒也被婆婆帶走了,一切都是為了發泄。

吳美華笑出了鵝叫聲,緊接著跟著她們母女說,

“聽到沒?我沒有說謊吧!你媽就是這麽個人,你還替她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