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這回非讓你有來無回!

劉河不自覺兒地咽了咽唾沫,話都變得結結巴巴:

“明陽,咱這可咋整啊?”

趙明陽斜了一眼係統提供的三維地形圖,

眼神裏閃過一絲狡黠,隨即嘿嘿一笑:

“他不是想跟著咱們嗎?那就讓他跟個夠夠的。”

劉河一聽這話,

腦瓜子一懵,有點轉不過彎:

“啥……啥意思?”

趙明陽揚了揚眉毛,用下巴指了指前麵:

“前頭有個山洞子,咱們往那去。等進了洞,那小子要是敢跟進來的話,咱們就給他悶個一棒子。”

劉河聽了這話,

心裏雖然還是慌得跟敲鼓似的,

但想想也沒別的辦法,

隻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

月兒掛得老高,

照得夏夜悶熱又明亮。

趙明陽和劉河在林子裏頭一腳高一腳低地往前頭摸。

林子裏的蛐蛐兒叫得歡實,

劉河心裏頭直發毛,嘴裏不停嘟囔著:

“明陽啊,這夜黑風高的,我咋老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呢。”

“咱們不會撞上啥不幹淨的東西吧?”

趙明陽聞言白了他一眼:

“你小子是不是小時候聽鬼故事聽多了?”

“這大白月的,能有啥子不幹淨的東西?你就把心擱肚子裏頭吧。”

劉河聽了,還是有點慌。

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點顫:

“我不是怕那個!”

“我就是覺得這林子咋這麽靜呢,那偷獵的不會真跟在後頭吧?”

“你能不能有點兒出息,膽比耗子還小。”

趙明陽邊走邊繼續說:

“有我在,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咱們這是給他下套呢。”

伸手撥開了前頭的雜草,

劉河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囔道:

“你說的輕巧,等會兒要是出啥岔子,我可跑得比你快。”

趙明陽辨別了一下方向後,笑著嫌棄道:

“你就吹吧,看你那腿短的。”

“趕緊的吧,別磨蹭了。”

倆人就這麽你一句我一句地往山洞趕,

隻是路確實是不好走,

劉河時不時地就踩個空,嚇得他直拍胸口:

“哎媽呀,這路也太難走了,跟走鋼絲似的,一不小心就得崴腳。”

趙明陽聞言笑著搖了搖頭,

劉河這小子雖然膽小,

但關鍵時刻人不掉鏈子,

心裏雖然這樣想,但嘴上卻是嫌棄:

“你能不能別整得跟個娘們似的,這路可比鋼絲好走多了。”

……

劉河瞅著眼前黑黝黝的洞口,

夜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

月亮被雲彩遮得忽明忽暗,

夜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

給這山洞更添了幾分神秘和陰森,

讓人心裏直發毛。

劉河四下裏張望,

林子裏的蟲鳴聲此起彼伏,

偶爾還有遠處貓頭鷹的叫聲,

氣氛更加詭異,

劉河不自覺的抖了抖,

總覺得林子裏的每一棵樹後頭都藏著啥。

劉河緊張的聲音都有點發顫:

“明陽,你咋曉得上這兒還有個這麽隱秘的洞兒呢?”

趙明陽眼珠子一骨碌,麵不改色心不跳地就扯了個謊:

“嗨,我爹以前領我來過這,那時候打野物,還在這歇過腳呢。”

劉河聽了一愣一愣的,

半信半疑,可也沒再多問,

隻覺得周圍的空氣都涼颼颼的。

趙明陽心裏頭有譜,故意扯著嗓子說:

“聽說這洞裏頭藏了不少好東西,早先是個胡子(土匪)的藏身地,留下不好好玩意。”

說話間,

趙明陽還不忘用腳踢了踢劉河的腿,

似乎在提示劉河。

劉河反應慢了半拍,直接愣頭愣腦地就問:

“啥……啥玩意啊?真的假的啊?”

趙明陽趕緊使了個眼色,拚命擠了擠眼。

劉河這才回過味來,

趙明陽這小子是在做戲給那個偷獵者看,

劉河趕忙哦哦了兩聲,

跟著趙明陽就入了戲:

“那咱們可得好好尋摸尋摸,沒準真能撿著點啥,發個小財呢。”

說話間,

劉河已經跟著趙明陽往那黑洞洞的山洞裏頭走去,

兩人的影子在月光下拉得老長,

漸漸沒入了黑暗中。

趙明陽和劉河的腳步聲在山洞裏回響,

洞內的空氣帶著一絲潮濕和黴味。

走在前頭的趙明陽故意提高聲音,神秘兮兮道:

“我爹說過,這洞裏頭不僅有金子,還有那些老胡子留下的古董。”

“什麽瓷器、玉器,可能還有傳家的寶貝呢。”

劉河緊緊的拽著趙明陽的衣角,但還是壯著膽子配合著:

“金子?那咱們可真得好好找找,要是能找到一件,咱們下半輩子都不用愁了。”

就在這時,

洞外的偷獵者隱蔽在樹後,

看著兩人的身影沒入了洞口,耳朵豎得老高,

捕捉著他們的每一句話。

寶貝?

這山洞有寶貝?

偷獵者的心跳加速,

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偷獵者暗自琢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寶貝?有寶貝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這兩個人,看樣子也不像是知道太多的人,等他們找到了,我再出手也不遲。”

偷獵者摸了摸腰間的獵刀,繼續自言自語道:

“等他們找到了寶貝,我就一刀一個,幹淨利落。”

“這些寶貝,本來就該是我的。等他們死了,誰也不會知道這裏發生過什麽,這些寶貝就都是我的了。”

話音剛落,

偷獵者小心翼翼地靠近洞口,

心中盤算著自己的計劃。

他想象著那些金子和古董,

想象著因此而帶來的財富和改變生活的機會。

就在偷獵者貓著腰、躡手躡腳剛邁進山洞的那一刻,

趙明陽耳朵一豎,

聽到了背後那細微的響動。

這山洞裏頭空曠得很,

加上趙明陽耳朵尖,

那偷獵者再怎麽小心,

進來的腳步聲還是被他給逮了個正著。

趙明陽衝劉河拍了拍手裏的土槍,努了努嘴,

指了指前頭的拐角,壓低了嗓子:

“那兒,瞅見沒?咱倆貓起來,你左邊我右邊,我拿槍頂著,你負責捆。”

劉河的眼睛瞪得跟銅鈴,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他緊張地吞了吞唾沫,聲音打著顫:

“明陽,我…我行不?我這手勁,萬一沒捆結實咋整?”

趙明陽皺了皺眉,聲音壓得更低了:

“別怕,有我呢。你就照我說的辦,咱倆搭夥計,指定能成。”

劉河聽了他這話,

嘴唇直打哆嗦,話都說不利索了:

“明...明陽,我...我...我害怕...我怕弄砸了,咱...咱們要不還是跑吧。”

那聲音裏,

明顯帶著一股子哭腔,怕得跟啥似的。

趙明陽狠狠地瞪了劉河一眼:

“跑?往哪跑?那孫子都摸到洞口了,這洞就一條道,咱能跑哪去!”

“你給我把膽兒壯起來,咱們一定能成!”

劉河戰戰兢兢地點了點頭,手還是抖個不停。

劉河死死咬著下唇,拚了命地讓自己冷靜,

跟著趙明陽,慢慢地蹲到了拐角。

趙明陽握緊了手裏的土槍,深吸了一口氣:

“來吧,這回非讓你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