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不想想標題了

“理想營首,這會不會……”

這理想營首他們也算是喊得越來越順口了,可要是理想再如此肆無忌憚,那也就怪不得他們了!

“哎,你們別急,再仔細看看……”

理想老神在在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指了指桌麵,讓他們仔細看看。

“這堵蘭斯特外圍高牆有參議人出資建造,完工後將按照貢獻比例進行不同的土地補償……”

其中一個小廠長念著上麵的條例,越念眼睛越亮。

按照出資多少進行土地補償!

也就是提前預定了外圍城牆以內土地的使用和所有權!

看見這段話,他們個個心思活絡,在腦海內進行資源規劃。

對他們來說,難受的不是把券花出去,而是沒將券花在有用的地方!

畢竟,券生券才是他們的致富方式!

“我決定拿出整個外圍城牆內部一半的土地作為資質補償,按照各位的資助比例來劃分不同的地塊。”

理想老神在在的說道,聽的眾人心潮澎湃。

誰說這理想當營首不好的?

他當營首可太好了!

隻要拿到地,能在上麵幹的事可就太多了!

“至於另一塊則劃分為難民區、篝火團行政管理區以及食物發放區,營地內的所有難民全部移動到那裏,每人都需要發放100藍券的補償,這筆錢算在建設貢獻裏……”

聽到後麵的話,眾人終於發現似乎有些不對勁。

難民的補償金也算在建設資助裏?

那豈不是他隻要一張口來一句建設資助我們就得給他乖乖送券?

“放心,一切建設資助隻能是有關於建設蘭斯特外圍城牆的建設支出,不會向你們多要券的。”

理想雙手交叉,笑著對他們說道。

眾人微微沉默,果然這天底下就沒有白來的餡餅。

由他們全資投入那麽也就伴隨著風險,隻要投券也就代表他們被高牆建設綁定。

沉沒成本會一直牽著他們的鼻子走,讓他們無法擺脫。

你說難道就不能壯士斷腕,及時止損嗎?

可如果高牆建成,之前投入的成本將會一口氣全部回本並且賺上不少,你壯士斷腕最後分配的就那麽一小塊地你難道甘心?

“如果同意,各位就簽上自己的名字吧!”

理想坐直身子,敲了敲桌麵,提醒著他們快些抉擇。

見狀,一些人咬了咬牙,在上麵簽上自己的名字,而另一些人在觀望了一會之後也隻能無奈簽上自己的名字。

見此,理想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敲一棒子就得給一甜棗,否則哪怕他真能用雷霆手段鎮住他們,可他們的心裏依舊會有疙瘩。

不能乖乖聽話,那還不如殺了!

現在還用得上他們,隻要聽話,他不介意留他們一命,賺點小錢。

“辛苦各位,早些回去休息吧。”

將桌麵上那些簽上名字的合約收上來,理想指了指門口,開始趕人。

說是會議,其實總共就進行了不到10分鍾,理想匆匆地來,匆匆地走。

這些工廠老板們隻能捏著鼻子認下,一邊和自己的親近的那些廠長們討論,一邊心裏開始規劃未來。

而理想則坐在椅子上看向窗外,思緒飄忽,似乎看得很遠很遠……

……

蘭斯特重刑犯監牢

那是一座被遺忘在城市邊緣的陰森堡壘,遠遠望去,它就像一隻巨大的、沉默的巨獸,蹲伏在灰暗的天底下,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四周高牆聳立,牆麵被歲月侵蝕得斑駁陸離,青苔在牆角處蔓延,仿佛是黑暗中滋生的幽影。牆頭上纏繞著一道道冰冷的鐵絲網,尖銳的刺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寒光,似在無聲地警告著任何妄圖逾越的靈魂。

一間間牢房緊密排列,像是一個個狹小的獸籠。

牢房內,空間逼仄得讓人窒息,僅有一張破舊的鐵床,上麵鋪著單薄且髒汙的被褥,而安硫斯就被關在其中一間逼仄的牢房之中。

他麵容憔悴,雙眼空洞,身體蜷縮在**,雙手抱著膝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就在這時,一名身穿篝火團製式衣裝的監獄守衛拿著一根漆黑的短棒敲了敲隔離外界的柵欄門,用不耐煩的聲音大聲吼道。

“1043號有人來看你,趕緊動一動!給老子出來!”

安硫斯麻木地抬起頭,看向門外,心裏湧現出無窮的恐懼。

由於他是奉屍教會之人,所以這些天每天都有嚴厲的審問,折磨得他數次想要尋死,可怎麽都死不掉……

這次估計又是審問,看來自己是逃不過受苦的命運了。

安硫斯麻木起身,腳步蹣跚地走向鐵柵欄門。

“走吧。”

獄警晃了晃手裏的棒子,示意安硫斯走在前麵。

他其實嚐試過在出來後逃跑,可每次都是被抓回來,狠狠痛扁一頓。

他知道自己跑不掉,隻能跟上獄警的腳步。

走廊裏的燈光昏黃而黯淡,時不時閃爍幾下,將他和那位獄警的影子拉得長長的,扭曲在牆壁上,宛如來自地獄的鬼魅。隨著腳步的前行,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變得愈發凝重,讓他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窒息感。

要不,這次就招了吧……

回憶起審訊過程,安硫斯本能地打了個哆嗦,心裏冒出了屈服的想法。

不行!

那群瘋子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他剛想屈服可腦海裏想到奉屍教會對待叛徒的方式之後,腦海裏那一閃而過的念頭瞬間消散,被審問的恐懼被一股更加強大的恐懼壓過使他不止地打寒顫。

熟悉的道路,熟悉的腳步,安硫斯知道這是前往審問室的必經之路,自己離審問室不遠了。

“到了,趕緊進去!”

身後的獄警用手裏的黑色短棍戳了戳安硫斯的後腰,示意他往前。

安硫斯吞了口唾沫,將手放到門把手上擰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