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不怕我把你賣了嗎?
薑帆還處在懵逼之中。
不對,嚴格來說,是處在震驚當中。
因為他看到了美女。
闖入自己懷中的女子,簡直美的不像話。
身為一個跑業務的部門經理,走遍大江南北,也沒少見美女。
可跟懷中的女子相比,全部都黯然失色。
哪怕對方穿的普普通通,哪怕對方不施粉黛,哪怕對方身上還髒兮兮的。
仍舊掩蓋不住她那絕色風姿。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那吹彈可破的臉蛋上有紅腫的手指頭印。
像是剛剛被打過一般。
誰他麽這般不懂憐香惜玉,竟對仙女動手?
還不等薑帆開口呢。
就看到屋內又衝出來三個人。
薑帆認識。
為首之人瞎了一隻眼睛,用黑布遮擋著,是他們堂口的三堂主單眼。
另外兩人是他的跟班。
莫非是他們打的?
他們打我媳婦幹什麽?
單眼也看到了薑帆,同樣被驚的不輕。
指著薑帆,不敢置信道:“薑帆,你,你怎麽活了?”
嗯?
薑帆心思微動。
這貨巴不得他死啊!
有情況。
而且按照原主的記憶,單眼看到他,應該稱呼一聲二哥。
現在卻直呼其名。
擺明了在心中根本沒有把他當回事。
撲通!
懷中的女子卻在這個時候推開了薑帆,跪倒在地上驚慌的懇求。
“薑郎,不要賣了奴家好不好?”
“奴家保證乖巧聽話。”
“一天隻吃一頓菜糊糊就好。”
“而且奴家不但會洗衣做飯,還能上山砍柴,給薑郎賺銀子花。”
“求求薑郎,不要賣了奴家……”
說著,說著,女子已經急的哭了出來。
晶瑩剔透的眼淚如同珍珠般一顆顆砸在地上,看的薑帆心疼不已。
原來這就是自己的便宜媳婦許馨悅。
上天沒有虧待自己。
穿越成一個玩物敗家的棍夫,卻額外贈送了一個美若天仙的老婆。
爽歪歪!
“薑帆,你回來了剛好。”
倒是單眼,沒有一點眼力勁。
用略帶命令的口吻說道:“薑帆,趕快把這婆娘賣了,換來銀子,咱們兄弟今晚去勾欄聽曲喝酒。”
這話把許馨悅嚇的身子都顫抖起來。
抬頭看著薑帆,噙滿淚水的眼中盡是哀求之色。
薑帆心更疼了。
急忙把許馨悅扶起來,衝著她保證道:“許馨悅,既然你我是名義上的夫妻,除非你主動離開,或者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否則我是不會賣你的。”
許馨悅微微有些愣神。
傳言這薑帆不是個尋花問柳之輩嗎?
但凡有一點銀子,就喜歡跑到勾欄瓦舍聽曲。
沒銀子,也會想方設法的“賺”銀子。
要不然也不會成為人憎狗嫌的棍夫。
自己嫁給他,也是無奈之舉。
甚至已經做好了被賣的準備。
結果,這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樣啊。
莫非薑帆真的把她當成了一個免費的長工,可以無限度的幫他賺銀子花?
哼!
想的倒美!
等戰事結束,大允王朝安穩下來,以本小姐的本事,肯定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屆時,必定休了你。
“薑帆,你怎麽回事啊?”
單眼也聽到了薑帆說的話,皺著眉頭嗬斥。
“不賣了你婆娘,咱們哪有銀子去勾欄聽曲?”
“賣你大爺!”
薑帆上去便給了單眼一腳。
砰!
僅僅是一腳,就把單眼踹翻在地上。
不過薑帆也被反震的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還好被陳虎扶住。
原主這身體真虛啊!
薑帆頻頻皺眉。
若非有陳虎這個金牌打手幫忙,別說在堂口當二堂主了,恐怕連個小弟都混不上吧。
單眼被踹,眼神中閃過一抹陰狠。
但很快就被他掩藏過去。
爬起來,衝著薑帆質問道:“薑帆,你憑什麽打我?”
“你竟然敢賣老子的女人,打你都是輕的。”
薑帆冷冷道:“還有,我是二堂主。”
“而你不過是個三堂主。”
“在這裏,你應該尊稱我一聲二哥。”
“一口一個薑帆,不好好教訓你一頓,你怕是不知道在堂口,誰才是你哥?”
“我……”
單眼被噎的一滯。
眼神中的陰狠更勝,甚至都不再掩飾。
指著薑帆惡狠狠道:“薑帆,你別得意,上次沒被打死,下次保證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嗯?
薑帆一驚,急忙問,“上次?”
“你指的是調戲富商之女的事情?”
“是你在害我?”
“哼!”
單眼不屑道:“知道就好。”
“你若是聽話,咱們有銀子,兄弟一起花。”
“我勸你趕快乖乖的把婆娘賣了,拿銀子孝敬我們兄弟。”
“否則的話,指不定會出什麽意外呢。”
“虎子,拿下他。”
確定了背後陷害自己之人,薑帆沒有廢話,立刻就命令陳虎動手。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單眼似乎早有防備,聽到這話,帶著跟班撒丫子就跑了。
陳虎追了幾步沒有追上。
隻能聽到單眼放的狠話。
“薑帆,你竟然背叛兄弟,堂主絕對不會放過你。”
竟然還有堂主參與?
薑帆有些鬱悶。
才剛剛穿越,就被一幫子惡棍記恨上。
關鍵原主的身子還弱的不成樣子。
這還怎麽玩?
“薑郎,謝謝你救了奴家。”
許馨悅見單眼被打走了,衝著薑帆道謝。
看到這麽漂亮的媳婦,薑帆心裏總算多了一些平衡。
他淡淡道:“咱們是夫妻,不用道謝。”
“倒是你,為何想要嫁給我呢”
“我可是一個棍夫。”
“臭名昭著。”
“你就不怕我把你賣了嗎?”
“這個……”
許馨悅支支吾吾,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說實話。”
薑帆猛的抬高了聲音。
雙眼迸射出凶光。
原主被陷害致死,自己絕對不能步他的後塵。
必須把潛在的危險全部排除掉。
他是喜歡美女不假。
可更惜命。
不弄清楚事實真相,覺都睡不好。
許馨悅被薑帆的樣子嚇的不輕。
她絲毫不懷疑。
隻要自己敢說謊,那就離死不遠了。
事情果真在向著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
許馨悅深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內心平靜下來,才緩緩道:“怕。”
“可奴家更想活著。”
“奴家在來之前就打聽過你的情況。”
“你是棍夫,賺的銀子並不多,根本無法支撐你每日都去勾欄瓦舍。”
“所以你需要奴家。”
“奴家會賺銀子。”
“賺很多很多銀子。”
“怎麽賺?”
薑帆來了興趣,悠悠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