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喬•修仙天才•符道天驕•青雲宗小師叔•傾

“小姐,老爺和夫人命你去前廳。”

四個身強力壯的婆子滿臉橫肉,氣勢洶洶道。

喬雲傾冷笑一聲,原身明明是喬府正經嫡出的長女,隻是如今府裏的大小姐卻是喬雲珍,而她是小姐。

原身這個小可憐在這個府裏過的是什麽日子。

見喬雲傾沒動,兩個婆子要上來扭送她,喬雲傾拂開她們,

“我自己走。”

去會會喬府裏的牛鬼蛇神。

走到清涼院外,就見四五個家丁手持棍棒,在門外守著。

踏入前廳,目光所及,兩人端坐於上首。

一位老婦人,身著圓領對襟衫,衣襟上繡著精致的金紋,她的頭發梳得一絲不苟,鬢角的白發在燈光下閃著銀光。

另一位則是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長得人模人樣,身著圓領長袍,衣袂飄飄,他的頭發同樣梳得整齊,鬢角的斑駁的白發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此時兩人的臉色都顯得異常凝重。尤其是那位儒雅男子,臉色黑沉,仿佛籠罩著一層陰霾。

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閃爍著怒火。

這兩人正是喬府真正的主子,喬老夫人和喬書遠。

而原本威風的賈氏,此時卻是一副溫柔小意的做派。

“孽障,還不跪下!”喬書遠怒喝。

喬雲傾眉頭一挑,懷疑自己是不是給他臉了,還是昨晚上那一腳沒踹死他,導致他沒長記性?

見喬雲傾還沒動作,喬老夫人一個眼神,兩個嬤嬤上前就要將她按倒在地。

如今她剛剛開始修煉,日後還要在喬府等那異世之魂,若是不想節外生枝,此時應該先蟄伏,暫避鋒芒。

可若是讓她喬•修仙天才•符道天驕•青雲宗小師叔•傾,忍氣吞聲,受此等鳥氣,那還不如當初直接被天雷劈死。

“老登,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讓本尊跪下。”

她的聲音清冷無情,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記重錘,砸在了喬書遠的心上。

話音剛落,喬雲傾的身影突然動了,她的動作快如閃電,隻見兩道殘影掠過,那兩個嬤嬤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掃倒在地。

她們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弱不禁風的小姐打倒在地。

喬老夫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她沒想到喬雲傾竟然有這樣的身手。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但很快被憤怒所取代。

“你...你竟敢在老身麵前放肆!”喬老夫人的聲音顫抖著,她指著喬雲傾,氣得渾身發抖。

喬雲傾掏了掏耳朵,嫌棄道,“聒噪。”

她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刺養尊處優多年的喬老夫人的心窩。喬老夫人的臉色變得鐵青,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這個小丫頭如此羞辱。

她沒想到,從前在自己身前伏小做低,小心翼翼討好,每每看她都帶著孺慕之情的孫女今日如此倒反天罡。

“來人,給我把這個不孝女抓起來!”

喬書遠的聲音尖銳而刺耳,他的聲音在大廳中回**,守在門外手持棍棒的仆人衝進前廳瞬間把喬雲傾包圍起來。

喬雲傾知道,從她決定反抗的那一刻起,就必須給眾人雷霆一擊,讓喬家上下懼她、畏她、提起她都要兩股戰戰,她要所有欺辱過原身的人,日日提心吊膽。

喬雲傾的手輕輕一揮,一道無形的氣勁將麵前的仆人全部擊飛。

喬老夫人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曾經柔弱草包的孫女,何時變得如此強大?

“你...你這是什麽妖法?”喬老夫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懼。

喬雲傾冷笑一聲,“妖法?”

“若是我記得不錯,喬老夫人手上玉鐲是我母親的吧。”喬雲傾眯了眯眼,中品靈石,比昨日侯夫人那個還要好。

喬老夫人拿衣袖遮住手鐲,這是賈氏孝敬她的,怎麽會是林氏的?正想反駁,就見那逆女轉身直接上手摘著賈氏身上的首飾。

賈氏左躲右閃,好生狼狽。

“這個簪子是我母親的,這個步搖也是,這個耳墜是,這對玉鐲也是。”

喬雲傾眼睛晶亮,將東西揣進懷裏後,不去看滿身狼狽一臉淚痕掙紮的賈氏,她清淩淩的視線帶著冷意又轉向喬老夫人。

確切地說,是喬老夫人的手腕。

喬老夫人手腕一涼,嚇得一抖,動作僵硬的摘下玉鐲放在桌上,喬雲傾滿意的裝進袖子。

“全府上下吃著我母親的,用著我母親的,還敢對我這般,軟飯硬吃也不能這般不要臉吧。”

賈氏哭得梨花帶雨,聲音裏帶著一絲哀求,“母親可是待你如親生啊。”

喬書遠也在一邊點頭,他的眼神裏似乎流露出一絲認同,賈氏待喬雲傾向來不薄啊。

喬雲傾冷冷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如同冬日裏的寒風,刺骨而無情,“我親生母親早死了?你算什麽東西?真是可笑,我再問你那錦繡閣是誰住?清涼院是何等情況?”

賈氏的臉色一變,她辯解道,“你這孩子怎麽這麽說話啊,若是,若是你不喜那清涼院你早早與母親說啊。”

“不喜,我喜歡錦繡閣。”她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賈氏的心思,她可不是嬌嬌弱弱的原身,她有的是力氣和手段,“喬府裏的廚房已經三年沒往清涼院送過膳食,夫人不會不知吧?”

賈氏訥訥不言,她的眼淚瞬間凝固在臉上,顯得有些滑稽。

“府裏下人竟然如此怠慢於你,你怎麽不早早與母親說。”賈氏一副心疼的樣子,眼淚也繼續流著,“就算你生母親的氣,也不該將弟弟妹妹推進湖裏啊。”

本因喬雲傾的話產生一絲絲疑惑的喬書遠氣憤的點點頭,再如何生氣也不該害人性命。

“你生母商賈之家出身,連你身上都沾了銅臭,院子不合心意,你就推弟妹入水,真是歹毒。”

喬雲傾又看向喬書遠,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譏諷,“銅臭?你自幼家貧,是林家助你讀書,散盡半數身家為你在朝堂站穩腳跟,如今,母親子嗣僅我一人,你若是良心未泯,將我母親嫁妝七日後給我完完整整的送至清涼院。否則繼妻合謀婆母侵占原配嫁妝的狀子我會遞到京兆府,讓京都眾人看看咱們的禮部尚書是如何的知恩圖報。”

她緩步上前逼近喬書遠,他嚇得挪向椅背。

“你、你想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