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放開我,換個姿勢
“不是心悸,你感受感受是不是心動。”
蕭寒川低沉的聲線像是有魔力般,循循善誘。
葉照眠:“心動你妹啊,趕緊起來,你現在的行為是耍流氓知道不?”
蕭寒川:“你不是說我我們是一家人嗎?”
葉照眠:“我的意思是你壓得我喘不過氣了。”
蕭寒川稍稍起身,給了葉照眠一點空間。
可那呼吸灼熱得發燙,一雙眼睛灼灼盯著身下的女人,仿佛下一刻就會暴起,把她拆吃入腹。
葉照眠覺得有點瘮得慌,吞了吞口水,她雙手護在自己胸前,掩耳盜鈴的隔開了蕭寒川那滾燙的身體。
“第一次見麵你就知道我是穿越者,為什麽不抓我,你不是異情校事官嗎?”
“你救了我,覺得你人怪好的。”
“就這麽簡單?”
“需要很複雜嗎?”
“唔......”
葉照眠總覺得他不像是這麽好的人,可一時間又不知道心裏那種怪怪的感覺到底是怎麽回事。
出神間,蕭寒川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已經落到了她的左胸上。
等發現這件事情的時候,她有點結巴:
“咱、咱就是說還有一個月呢,不等到洞房花燭夜?”
雖然蕭寒川顏好身材好,她不算吃虧,可是可是......
“你為晉王取血的時候,疼不疼?”蕭寒川眸色極深,眼底有深深的渴望被死死壓製著。
“還好吧,不疼。”葉照眠這純是實話實說。
取血的是原主,她疼啥?
可是下一刻,胸前一涼,衣襟被幹脆利落的扯開,那個三年來日日挨刀的傷口,就這樣**裸的展現了出來。
“哇擦!你幹嘛!”
葉照眠一掙紮,蕭寒川就將她的雙手死死固定在頭頂,這個姿勢,實在是太予取予求了。
蕭寒川低下頭,有些意味不明的用鼻尖蹭了蹭那個傷口。
頓時,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直躥天靈蓋,還帶著些隱秘的刺痛。
“真的不疼嗎?”蕭寒川眼中的渴望更甚了。
葉照眠被他弄得渾身難受:“要不你先放開我,我們換個姿勢好好說?”
你來我往的幾次動作下來,葉照眠心口的傷口崩開,一股血香頓時侵略了蕭寒川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伸出舌尖,將傷口處滲出的血珠掃進口中。
那蝕骨的疼痛,忽然就緩解了很多。
蕭寒川重重閉上眼睛,調整呼吸。
“蕭景行那小子,這三年吃得可真好。”
葉照眠沒懂他的意思:“什麽?”
蕭寒川翻身做起,匆匆離開了臥房。
葉照眠一愣:“這是......精神分裂了吧?老娘還以為今天晚上要失身了。”
她穿好衣裳,迷茫走出了房間。
可一出門,就看見蕭寒川背對著她,單膝跪地,高大的身軀劇烈顫抖著。
看得出,他似乎很痛苦。
葉照眠兩步走上去,“喂,你怎麽了?”
看到蕭寒川的那一刻,她被嚇了一跳。
男人臉色慘白,緊要牙關,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來,滿臉都是冷汗。
蕭寒川抓緊她的手腕:“走!”
“你這樣子我怎麽走?明天你死了,他們得算在我頭上!”
她說完,直接把腰帶一解,把蕭寒川簡單捆了一圈兒,然後拽著腰帶,把男人拖回了房間。
這是戰地常用的救援方式,對待失去行動能力的戰友,拖回去是最快捷省力的方法。
等把人扔到**,葉照眠從空間裏取出各種現代儀器,給蕭寒川做了一個基礎檢查。
測血壓血糖、打心電圖、甚至還照了個B超。
但除了心率偏高,沒查出什麽異樣。
蕭寒川躺在**,死死盯著葉照眠的胸口,沙啞的開口:“有止疼藥沒?”
“原則上來說,在查出病因之前,禁止濫用止疼藥。”
蕭寒川:“活著才有命查病因。”
血海棠之毒發作的時候,如同萬蟻噬心,每一個骨頭縫都像有刀在砍著。
可葉照眠的心頭血,真的有奇效。
他剛才隻是淺嚐一點,便擊退痛楚。
隻是......
堂堂七尺男兒,如果隻能靠女人的心頭血苟活,那不如去死。
剜心取血三年,想也知道,這個女人大概也是強弩之末了。
葉照眠最後還是給蕭寒川打了一針安定。
蕭寒川臉都疼青了,這樣疼下去恐怕真的會疼死人的。
毒發之時,蕭寒川從沒有如此輕鬆過。
幾乎是葉照眠剛注射完畢,後腳他就覺得輕鬆了許多。
那效果幾乎跟葉照眠的血一樣管用。
也就一盞茶的功夫,他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逐風著急忙慌的闖進了房間:“我的娘我的姥,我的褂子我的襖,王爺,昨晚忘給你送安神湯了,你還好吧?你沒事吧?你沒發作吧?!”
結果一進門,就看到蕭寒川衣衫不整的躺在**。
葉照眠更是隻穿了個肚兜趴在床邊。
這一看昨天晚上就是個活色生香的不眠夜啊!
“哦天爺啊!抱歉!我什麽都沒看到,我馬上走!”
蕭寒川被吵醒,睜眼看見同樣睡眼惺忪,隻穿著一個藕色肚兜的葉照眠。
蕭寒川:“......”
葉照眠伸了個懶腰:“你醒了?還疼不?”
蕭寒川極力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他明明記得自己離開房間了,後麵的事情便斷斷續續,不太記得。
但是他應該沒對這個女人做什麽吧?
可是看葉照眠這樣子......
蕭寒川靠著枕頭坐了起來:“昨天晚上......我會對你負責的。”
葉照眠翻了個白眼,學著他的語氣:“我會對你負責的~”
“哥!你沒事吧?人家是敢做敢當,你怎麽沒做也當啊?你不會覺得對我負責很酷吧?我們馬上就要成親了,你做沒做都要負責,另外,衣服是我昨天晚上照顧你照顧累了自己脫的,不是你脫的,你昨天晚上還有點人性,放心吧。”
那大片的白嫩肌膚在眼前晃來晃去,蕭寒川覺得有什麽地方悄無聲息的鼓漲了起來。
他扯過被子蓋在腿上。
蕭寒川頓時咬牙,想一刀砍死葉照眠算了:
“你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麽是你做不出來的啊?誰教你隨隨便便就在一個男人麵前脫衣服的?還脫成這樣,你熱就不能脫個外袍?為什麽連褻衣都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