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一次比一次奇怪的箱子
收拾好東西,喬溶溶回頭看了看這輛能睡覺的車。
想了想,把前段時間才搞明白的太陽能充電套裝安在它車頂,牛皮紙袋子撐開,一些小東西就收納在裏麵,然後放在車內。
做完這些喬溶溶回到了自家院子裏。
這兩天院子裏曬著被單,她和傅征運動多了,一天就要換一條,她接受不了繼續睡在濕過的被單上。
傅征不在家,喬溶溶是反鎖門在家裏烤肉吃。
蟹腿也被拆下來烤。
調料蘸料都是萬能的方子,食材又新鮮,怎麽吃都好吃。
吃飽喝足,喬溶溶就溜達去看看菜地,又去海邊逛逛。
遇到月亮貝花甲還有擱淺的小魚螃蟹啥的就撿,沒遇到也不氣餒,就當出來鍛煉了。
盯著平緩的水麵看久了,會找不到和水麵的距離感。
喬溶溶突然奇想,如果一個人掉到海裏,被卷到荒島上,隻有一把刀,能活下來嗎?
想了半天,她覺得要是沒有金手指,自己隻帶著一把刀估計是活不下來的。
準備回去的喬溶溶,路過自己之前上次處理過鰻魚內髒的淺坑,朝著坑裏看了一眼。
傻眼了。
咋又冒出那麽多的跳跳魚和青蟹啊,還有小蝦。
它們這麽喜歡這裏?
如果是為了魚的內髒和血液來的,也不太像,距離她殺鰻魚,處理其他的不要的肉類部位,這都過去多少天了。
喬溶溶夾起太小的蝦蟹魚,丟遠點,然後收下其他的。
這些看著還算肥碩的小海鮮,進了空間直接成了死的。
隻是保持剛沒氣兒的狀態,一條八爪魚竟然還扭動了一會才不動了。
真難死啊。
中午吃了烤肉的人,晚上隻敢吃青菜粥,怕吃太多好的上火或者積食了。
夜深人靜,喬溶溶愜意了一天的腦袋瓜子,才留出一點空餘給武詩雲明天要登島這件事。
她肯定是衝著傅征來的,這一點,前世的那幾年已經確定得不能更確定了。
自稱是女軍醫的她,確實懂點醫術,比門外漢要強得多,但也僅限於護士水平。
武詩雲能做的醫療相關的事,一個護士就能都解決了。
護士比她強,還能打針不讓人疼。
再加上自己親族的權利,武詩雲剛上島就過得風生水起,再郭芳的示好和幫助下,剛上岸沒幾天就開始給自己找麻煩。
不是用她那所謂爽朗的外在性格,故意襯托喬溶溶多自卑敏感上不得台麵。
就是在背地裏傳一些她是家裏賣給傅征的,不算數的婚姻。
以及,一直試圖挑唆傅征和喬溶溶的關係,武詩雲做這種事很熟練,甚至掌握了喬溶溶原生家庭那點破事。
那時候的喬溶溶哪裏是對手,雖然不至於天天哭濕了枕頭,卻也間接的影響到了傅征。
加上後來武詩雲不知道怎麽和高勤業聯手了,甚至給喬溶溶製造一個桃色緋聞,不明真相的人隻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漸漸的說她和傅征更不配的人多了起來。
連領導都約談喬溶溶,請她擺正自己的態度。
雙拳難敵四手,一個被壓榨出來的二十歲女孩子能做什麽,隻有更加瘋狂地想掩飾家庭的不足,力爭和自己的伴侶是般配的印象。
可一切在有錢有權還有心的人擺弄下,都成了奢望。
後來更是在得知傅征的死訊後被貼臉嘲諷,武詩雲說其實她也不是真那麽想嫁給傅征,這麽搞喬溶溶就是為了證明傅征不追著自己跑就是眼瞎。
“死了也活該。”
聽到這些,喬溶溶她才爆發了壓抑多年的憤恨不甘,把武詩雲的牙齒打掉了八顆,頭發也拔下來無數根,一拳一拳把武詩雲打廢了一隻眼。
那時候高勤業要來阻攔,本就懷疑高勤業和自己丈夫的死有關,喬溶溶舉槍打廢了高勤業的雙腿。
也許還打在了不可明說的地方,反正那時候滿眼都是血,隻見得到血。
連郭芳都被她放了一槍。
後來,有身手好的人控製住了她也拿走了槍,她被關起來管控,還麵臨好幾個人的控訴。
婆婆家的人都沒出麵,但是傅征的死還是給她留下了護持,她沒被判槍斃,隻是思過了幾個月就出來了。
那時候,徹底冷靜下來的喬溶溶,把丈夫死亡的前因後果包括整個海島的關係背景圖,不知道在腦子裏過了多少遍。
終於要摸到這場不是意外的意外最背後的真相。
人就沒了。
她被人撞進了海裏,就好像這也是一場意外,她也要被解決了。
徹底斷氣之前,她重新回到了和傅征相親前,她那時候渾身狼狽,都已經準備從巷子口離開了。
知道自己重生後,她下意識就拾掇一下自己的形象。
也許在前世婚姻生活的每一天,她沒少想著要是有可能重來,她一定要用最好的形象出現在傅征麵前。
還好,這一幕真的成真了。
上輩子發狂的那一天,好多人對著自己罵瘋子。
可能她真有點瘋。
那這一次麵對武詩雲,要明瘋還是暗瘋還是用武詩雲最膈應的姿態呢。
睡前所思,夜有所夢。
喬溶溶夢到自己一襲白裙,柔弱無比,被武詩雲壓在草地上,身邊所有人都在謾罵武詩雲暴力。
可她卻知道,自己手裏握著的刀子已經在武詩雲身上紮了十幾下。
次日,喬溶溶坐起身來。
她似乎聽到水聲了。
趕緊下地穿鞋拉開門一看,竟然下雨了。
雨不大,也沒下久,地麵上一點點濕意,不影響行走。
院子裏沒有擺著什麽,喬溶溶也不用冒雨收拾,搬著凳子看著小雨下了一陣,不想走入院子裏,喬溶溶幹脆在空間海島洗漱,在空間海島吃早飯。
之前包的餃子拿出來還是熱氣騰騰。
吃了早飯,喬溶溶用香皂洗了手,一臉期待地去釣箱子。
拆開這次釣上來的箱子。
喬溶溶再一次傻眼了。
這一次倒不是金磚啊、車子或者太陽能這種不太理解的東西。
而是明明生活中隨處可見,卻從沒見它們同時出現在一起。
一排排白生生的、褪去了厚皮繭雞爪子,出現在箱子裏。
它們個頭都比普通雞爪子大一半到一倍。
“嗯?爪子在這裏,那雞腿雞架雞翅膀呢?”好奇怪,怎麽會這麽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