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想給我潑髒水?看我先給你大狗血!(上)

這個楊娟本來就喜歡說閑話,這會有這麽個話題擺在眼前卻沒人說,著急得抓耳撓腮的,恨不得把路過的蟲子都抓起來聽她說話。

喜歡發散就用這個話題去吧,楊娟,你最好用你的特長把郭芳的名氣搞臭。

果然,喬溶溶再回頭,就看到楊娟跺跺腳,離開的速度快了起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從前她太單蠢,玩不過某些有心計的人。

這輩子她喬溶溶也許還是個不聰明的,但不聰明的也會記得教訓,不能一下子扳倒那幾個,也無權無勢無人脈,可這不影響她先給對方製造點麻煩。

“老白菜啊~心裏黑啊、一肚子壞水啊~還給她啊~”喬溶溶哼著歌大步邁了進去。

有時候站在惡人的立場做事,別說,還挺有趣。

簡單吃了午飯後喬溶溶進了空間,順便用一下空間的釣竿釣今日份的箱子。

在她拿起釣竿的一瞬間,海麵上那些箱子再次出現並且聚攏過,要是光線昏暗點,簡直是鬼怪誌異故事裏的恐怖場麵。

喬溶溶甩出魚鉤,直接釣上來一個外層一層銀色光的箱子,大概是火車單人座椅的麵積,不過是立體的,

希望不要再來香皂了,上次釣的那一大箱子不知道多久才能用完。

隨著箱子被打開,裏麵的內容物也揭開了神秘麵紗。

看清楚裏麵的東西,喬溶溶手一鬆箱子掉地上,裏麵出現了一個生得猙獰、像個甲殼突刺將軍的東西,看清楚後發現是個巨大到令人震驚的海蟹,

若是拉開那蟹腿,長度快有她手臂長了,軀幹也不小,巨大的螃蟹還在吐泡泡,顯然是活著的狀態,但是喬溶溶碰到它,它就不動了。

這是空間海島的機製啊,活物上島立刻變成剛死的狀態。

這比暴斃還暴斃。

“以前好像見過這個,應該是叫皇帝……啊不對,帝王蟹,但是沒這麽大隻啊。”因為隻見過一次也沒吃上,喬溶溶不害怕後,便來了饞意。

不管海島空間食材是不是本來就幹淨,她還是刷刷洗洗了蟹殼才覺得安心點,費力的處理掉不能吃的部分、蟹肚朝上蒸了二十分鍾,出鍋後喬溶溶先把它的腿給拆了下來。

先吃蟹腿,蟹腿肉非常紮實飽滿,纖維細膩不粘連,不太幹也不太水,來自海水的淡淡鹹味與鮮甜味完美平衡在一起,配上浸了薑絲的蘸料十分相得益彰。

一條蟹腿,喬溶溶吃出了兩個口感,一會像纖維細長像多汁的雞肉,一會像富含彈性像完美的蝦球。

除了腿肉之外,蟹身上還有不少肉,同樣鮮甜細膩,但喬溶溶本來就剛吃過飯,所以這會一條蟹腿和一點蟹肉解解饞就差不多了。

吃也吃了,小院子在上午的時候也打理得差不多,喬溶溶就拿了傅征的衣服出來檢查,如果瞧見有小破損的釋放,會用特殊針法給他補好,她自己的舊衣服也掏出來這麽處理。

兩個小時後,快到晚飯的點喬溶溶卻沒等來回家的傅征,倒是等來了四個女人。

白露和她母親郭芳一前一後,郭芳並肩站著一個,最後是楊娟,這會又抱上寶貝兒子了。

喬溶溶還有閑心想著,這就去透露口風了,怎麽敢帶著兒子來看熱鬧的?

郭芳見到喬溶溶看過來,主動加快腳步靠近並且伸手要握喬溶溶的手。“哎呀,這就是小傅的媳婦吧,生得真好,下巴尖尖眼睛大大真是個漂亮的人兒,

哎呀看我,因為你和小傅結婚報告還沒蓋印呢,以為你不會跟過來,就想著你不會跟著來,白露這孩子瞧見你了回來也沒跟家裏說,搞得我現在才過來

唉都怪我,都怪我粗心大意,弟妹不要跟我一般見識啊,可不許多想啊,現在我就帶人來幫你收拾。”風風火火一臉熱情的樣子,說話的速度也是快得不行。

喬溶溶想過這個人會倒打一耙,把她自己洗得幹幹淨淨,但沒想到上來就給自己扣了一個帽子。

潛台詞,你這都沒和傅征領證,結婚報告還沒下去呢就眼巴巴的來,真不自愛,我沒來可是因為白露沒告訴我,不是我有什麽壞心思,你說話注意點。

楊娟也聽出意思了,眼底有些興奮,卻也有些不爽,男女都住在一起了還能是什麽關係啊。

她和自家男人十五歲就訂親了,也是後來才知道結婚證這東西重要性,孩子都懷第二個了,才補了證,那咋啦影響他們是實打實夫妻了嗎?

再說了,這結婚報告你都能看見也就說明快下來了,咋這麽跟人說話呢。

想起下午喬溶溶那連珠炮一樣對自己開說,楊娟還挺好奇,喬溶溶會不會也對郭芳這樣子。

喬溶溶低著腦袋,她不吵。

為什麽要跟郭芳吵。

她低下腦袋看似被人說得無地自容,可不到兩秒又抬起頭來,正好對上郭芳眼底流露出來的不屑。

有時候,遇到這種自以為高段位,又極度在乎所謂名氣的人,撕下她的臉皮就行了。

“嫂子,我上過夜校的。”

郭芳頓了頓,這什麽意思,想說她是個文化人?

哈,夜校。

夜校那幾個小時能教什麽東西。

隻聽喬溶溶一雙水汪的眸子全是無奈。“夜校裏也有你這樣裝模作樣的人,還很會給人扣帽子,所以我一聽你開口就知道你不是來幫我的。”

這麽直接???

楊娟抱著孩子的手都緊了緊,島上誰不知道郭芳是島上最喜歡標榜自己是知心大姐,擺出全島最有話語權嫂子的架勢。

這上來就被個新來的小軍嫂這麽直白地說她郭芳裝模作樣,刺激啊。

郭芳皺了皺眉,身旁的孫萍立刻跳了出來。“我說你這人怎麽回事?我們郭姐百忙之中還抽空來幫你,你不感謝就算了,還說這種話,

被人家聽到還以為我們怎麽你了,你這人生得白白淨淨,心腸怎麽這麽黑。”

郭芳伸手攔了一下孫萍。“別這麽說,興許是傅征家的對我有些誤會,解釋了就好了嘛,要不然多讓男人為難。”

喬溶溶心道,傅征才不會為難她,這一招對她是真沒用。

“你們在背稿子麽,下一步是不是要逼我道歉了?唉,你故意說我和傅征沒證、不就是想說我不檢點上趕著追著男人來?這叫誤會嗎,

我昨天登島,想幫的都來了,不想幫的不來就算了,可第二天還來找茬,這怎麽就是誤會了呢,你倆能離開院子嗎,。”

喬溶溶說話的內容直白又充滿了說服力,表情卻並不是憤怒的,有種……平靜的瘋感。

被驅趕了,郭芳卻沒動。

這要是當著楊娟的麵,被一個新來的小媳婦趕走了,她麵子往哪兒擱?

可不等她想到應對的說辭,喬溶溶已經用好奇的表情問郭芳:“你們這裏的習俗是被人趕了還不走嗎?

還是你來了我這院子裏我不給你道歉你就賴著不走?行,那我給你賠不是吧,對不起了官太太是小的冒犯您了,簡直罪該萬死,

可以走了吧,一會我還要去找取水的地方呢,沒時間被你們欺負。”

喬溶溶這話字字句句是軟弱可欺,語氣和表情卻完全不是這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