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這是思春了

“幹什麽,放開我!”

秦稚胡亂踢腿,卻根本撼動不了時也。

他看上去瘦得很,沒想到這麽有勁兒。

被他按在機車後座又戴上頭盔,秦稚也不掙紮了,左右他又不會害她。

不過他陰沉的眸還是讓她有些心虛,“冒昧問問,我們去幹什麽?”

“幹,你。”

油門擰到底,慣性下秦稚猛的撲到時也背上。

感受到他強有力的心跳,秦稚在他腰上使勁兒擰了一把。

“會不會好好說話,停車!我不同意!”

可她的話隻能淹沒在風聲以及時也的怒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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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淩蒼本想著休息一下繼續,可轉眼竟然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躺在床榻上好一會兒才從那種悵然若失的情緒中走出來。

為什麽得到了之後反而更想她了。

想時時刻刻在她身邊與她相依而眠。

可從方才毫無預兆分開一事來看,是到了特定時辰就會強製回來的。

如此一來,他想多陪她一會都是不行的。

從前覺得遇到仙子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可現在來看,對他更像是一種折磨。

從來不知道想一個人居然這般難耐。

喝了酒又體力勞動一夜,蕭淩蒼最後也在思緒中睡了過去。

在夢裏卻也逃不過秦稚。

她的香肩,纏在他腰上的**,一聲聲的輕吟……

在最後傾瀉而出之時,蕭淩蒼猛地睜開眼。

感受到床褥上的濕意,他抬起手臂搭在額頭上,無奈地閉上眼睛長呼一口氣。

“仙子啊,蒼該拿你如何是好。”

辛衛聽見動靜端著飯菜推門而入,“王爺今日倒算上貪睡了,可是睡得屬實不太安穩,時不時沉吟出聲,好像很痛苦似的,可是夢見了什麽?”

因為蕭淩蒼早早離席,辛衛又喝了一會兒,所以自然不知道他昨晚去了哪裏,隻以為他一直在房中歇息。

蕭淩蒼整理了自己後才起身,“燒些水,本王需要沐浴。”

“沐浴?這……”辛衛看了看天,這都什麽時辰了……

到後來他收拾床鋪時,驚異地挑了挑眉。

他家王爺呀,這是思春了。

蕭淩蒼洗掉滿身疲憊過後,不免期待今夜。

特意尋了件花枝招展的衣裳換上,剛係好腰帶,便有下人驚呼聲,“王爺,您快去後院看看吧!”

聽見後院出了事,蕭淩蒼急匆匆趕了過去。

結果推開門險些被擠出來的大米袋子砸到。

待下人將門口處疏通開,蕭淩蒼取了捧大米,確定和秦稚給他的無異,連忙問道:“這是怎麽回事?有沒有什麽人來過?”

難道是仙子也跟著過來了?還帶了這麽多的米!

想到二人親密接觸便能加速傳送物資,做了那樣的事能傳送人也無不可啊!

若是秦稚能來此……

蕭淩蒼安奈不住自己的興奮,期待下人答複。

得到的答案自然是讓他失望的。

“回王爺,衣裳無數,精米數千斤,足足可以供給百姓五月有餘。”

大家一聽,這麽多的糧食,衣裳,紛紛高興不已。

雖然沒有見到心愛的女子,可是眼下百姓們吃飯的問題再也不用發愁了,蕭淩蒼心中也是愉悅的。

許是他與仙子做了那樣的事,這也算是仙子的獎勵呢。

如此說來,今晚他當該更加努力才是。

昨夜幾位將軍都喝了不少酒,此時才匆匆趕來。

看見如此多的糧食,他們都樂開了花兒。

“現在我們真是不愁吃不愁穿,還怕打不死那些西蜀龜孫兒嗎!”

佘將軍年紀最大,也最穩重,他不似其他人那般高興,略帶愁容的歎了口氣。

“如此多的糧食,若我們能守得住還好,守不住……”

豈不是給他人做嫁衣。

蕭淩蒼也想到了這一點,開口吩咐道:“炸藥安排如何了,何時送來?”

“回王爺,已經在王府外,不過如此多的糧食轉移太過引人注目,末將以為……”

佘將軍分析西蜀能混進來上千人,必定是有內應的。

而且此人還在蟄伏,伺機而動。

這麽多的糧食被發現,保不準西蜀會孤注一擲,全力進攻。

屆時對他們絕無好處。

所以不如把糧食安放在王府,炸藥另尋他處。

蕭淩蒼點了點頭,“本王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炸藥一事……”

“放末將家中吧,我和妻兒父母搬去軍營。”

“不可,你父母年歲已大,軍營濕氣重,身體受不了,還是我那裏,平時我也很少回府。”

沈將軍始終一個人,所以大多數會在軍營中,他府邸雖然不大,但存放炸藥足夠了。

佘將軍張了張口,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畢竟他還得考慮家人,轉而作揖道:“多謝兄弟。”

“謝什麽,都為了百姓。”

兩大問題解決,蕭淩蒼派人將糧食安頓好後,還命人拉了一百袋,“這些找一個偏僻些的空屋子安置,再將兩包炸藥混在其中。”

“王爺的意思是……”

幾人默契的對視過後,領命離去。

最後將衣裳全部分發下去,日頭已經西斜。

蕭淩蒼不免數著時辰,快了,馬上就可以見到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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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稚在機車上吹了一個小時的冷風,隻覺得膝蓋都涼颼颼的。

最後受不了,一口咬在時也肩頭表達自己的控訴。

直到出了古鎮,來到臨市的一家五星級酒店,時也才把機車停下。

秦稚跳下車摘掉頭盔猛地砸向他,撒腿就跑。

開玩笑,把她拉這麽遠,還這種地方,她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雖然他的腿很長,腰很細,看上去就很好用的樣子,可是她現在需要休息,一點兒也不想好嗎。

邊跑還喊道:“你給我點時間,真的,我保證第二個是你。”

時也不急不緩地邁著步子,一隻手摘掉頭盔,嘴角冷冷地勾了勾。

“第二?你知道這兩個字意味著什麽?”

秦稚咽了咽口水,他很生氣,比從前任何時候都生氣。

算了,說多無益,還是跑吧!

可是她跑得再快也比不上時也的速度。

四下無人,他一個閃身便到了她身前。

秦稚刹車不及,直接羊入虎口撲進時也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