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對監控動了手腳
前世,劉欣兒仗著自己的身份背景,在學校各種霸淩同學。
對長得醜的葉滿枝,欺負的更甚。
後來發現葉滿枝嫁給時墨衍後,更是暗地裏欺負的厲害。
她和她那惡毒母親一樣。
得不到就要毀掉。
最後直接把時家送上絕路。
短暫的憤怒過後,劉欣兒意識到她剛才的話不對。
她壓著內心怒意和嫉妒,看向時墨衍的眼神,既心虛又委屈。
“墨哥哥,我,我和葉滿枝是同學,我就是太震驚了,沒想到她會嫁給你。”
雖然有些詫異劉欣兒的反應。
但時墨衍並沒有放在心上。
甚至還露出一絲寵溺:“這件事確實挺突然的,你會震驚也很正常。”
葉滿枝的舌尖抵了抵後牙槽。
時墨衍眼神那麽好,咋就鑒定不來綠茶婊。
見時墨衍沒有生氣,劉欣兒懸著的心又放了下來。
自己和他二十年的感情,怎麽可能是葉滿枝這個賤人能輕易插足的。
墨哥哥會娶她,肯定是被老爺子給強迫的。
不管如何,當務之急是要把葉滿枝這個賤人給趕出去。
劉欣兒眼裏閃過一絲鋒芒。
她臉上滿是擔憂:“墨哥哥,聽媽媽說小鬧是被葉滿枝推下樓梯的,她才剛到莫湖莊園,就做出這種事,這以後可如何是好?”
時墨衍冷聲道:“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
“媽媽都說她看見了,肯定沒有錯!”
葉滿枝嗤笑:“張口閉口都是你媽,你媽是誰啊,一個你媽就能給我定罪了?沒有證據就胡說八道,這可是誹謗。”
蘭嬸在旁邊厲聲道:“葉小姐,一切都是我親眼所見,怎麽誣陷你了!”
這不請自來的搭話,讓葉滿枝眉頭微微上揚。
“你就是她媽?”
說著,她看向劉欣兒,臉上的詫異恰到好處,“你不是富二代麽,還說時氏繼承人是你的未婚夫,結果你媽就隻是一個傭人?”
劉欣兒的心七上八下,臉紅了白,白了又青。
好幾秒後,咬牙切齒道:“我什麽時候說過這些話,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有胡說嗎?這件事全校學生都知道的呀。”
葉滿枝滿臉不解,“為什麽要這麽說啊,你就不怕別人知道你媽媽隻是時家的傭人麽?”
劉欣兒真的是恨極了她。
這個賤人怎麽敢,當著時墨衍的麵說這些!
她拚命想要掩飾,試圖轉移話題。
“葉滿枝,你別以為在這裏胡說八道,就能讓大家忘記,你把小鬧推下樓的事情了!”
話題轉回,蘭嬸也立馬抓住機會。
欣兒和時墨衍從小一起長大,自己的老公還是他的恩人。
時墨衍肯定會站在自己這邊的!
蘭嬸臉上是滿腔的委屈,甚至連眼淚都包不住了。
“少爺,你和小少爺都是我帶大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葉小姐就算會成為少夫人,但也不能這麽侮辱我啊!我是個傭人,但也是有尊嚴有骨氣的,怎麽能如此瞧不起我。”
“瞧不起你的人,是你女兒吧,要不然她也用不著冒充富二代了。”
葉滿枝頓了一下,又緩緩說道,“再說了,這不都是你應該做的麽,既然領了工資就應該做好你的本分工作,怎麽還玩起道德綁架了?要是覺得太辛苦,你可以辭職不幹的。”
不輕不重的一句話,讓邊上的傭人都臉色微變。
然後都非常默契地移開視線,不去看蘭嬸。
蘭嬸仗著是莫湖莊園的老人,又是帶大時墨衍的人,平時在莊園裏耀武揚威。
說她是這裏的半個女主人都不為過。
時墨衍每天早出晚歸,對莊園的事幾乎都不太過問。
也就隻有夏管家和老爺子偶爾過來的時候,她才會收斂一些。
早上看到葉滿枝來。
還想著這應該也是一個,任由蘭嬸欺負的軟包子。
沒想到竟然是個不好惹的。
蘭嬸氣得渾身哆嗦。
十年前,時墨衍的父母車禍身亡。
作為將他帶大的傭人,她的身份也是水漲船高。
她甚至自詡是時墨衍的半個母親,在這個家有至高的地位。
養尊處優的她,已經許久沒有沒有聽過,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了。
“葉小姐!你可以不尊重我,但別挑撥離間!一個能把孩子推下樓的人,能有什麽好心思?如此惡毒的人,就算嫁給少爺,也隻會把這個家攪得雞犬不寧!”
她的這話是故意說給時墨衍聽的。
葉滿枝冷笑:“你三番兩次說是我推小鬧下樓,可有證據?”
“我就是證據!這都是我親眼看到的!你就是欺負小鬧不會說話,不能揭發你!”
劉欣兒也在旁邊幫腔:“葉滿枝,你在學校做了不少缺德事,誰知道平時是不是也這麽缺德呢。”
兩人的話,讓時墨衍臉色陰沉。
森冷的目光落在葉滿枝的身上。
這件事必須要查清楚,家裏可容不下禍害。
葉滿枝坦坦****:“要不查監控看看。”
蘭姨昂著脖子說道:“查!一定要還小少爺一個公道!”
葉滿枝眸光微閃,不對勁。
她真的是太自信了。
時墨衍給夏臨使了一個眼色,夏臨會意,立馬就去調監控了。
他很快回來,臉色有些凝重。
“爺,監控出問題了,事發前十幾分鍾,到現在的監控全部都沒有了。”
聽到這話,葉滿枝立馬就明白了。
這是對監控動了手腳。
蘭嬸臉上是恰到好處的驚訝:“監控壞了?怎麽壞得這麽巧,不會是有人怕東窗事發,對監控做了什麽手腳吧!”
葉滿枝要被氣笑了。
真的是不要臉啊。
她回頭看向時墨衍:“墨爺,我全程都和你在一起,你最清楚我有沒有機會對監控動手腳。”
這件事關係到時小鬧的安危,他不得不重視。
哪怕時小鬧示意過,這件事和葉滿枝沒有關係,但他也不敢輕易相信。
萬一他是摔糊塗了,或者是沒有注意到身後呢?
不能把毒婦留在他的身邊。
接二連三失去親人的自己,賭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