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扭轉輿論
盛景商沒有多說什麽。
他這邊動作很快。
盛景商以公司的官微警告造謠的人。
又用私人賬號承認白若歡的身份。
隨後又讓人拿出白若歡以前的作品。
和被抄襲的作品做對比。
把林芳的也找了出來。
又找了當時的葉娜過來做鑒定。
那些之前發聲的人。
也都被逼的道歉了。
網絡上的形勢須臾之間便逆轉了。
盛景商安排的水軍。
也趁機開始引導輿論導向。
“我一開始看她們一窩蜂的過來錘人,就意識到不對了。”
“我剛剛去查了一下,白若歡可是H大畢業的。”
“我天,是我想象的那個H大嗎?”
眾人順著這條線挖過去。
發現白若歡在校期間十分的優秀。
她所設計出來的東西被老師當做典範。
整個班級層層傳閱。
甚至她的學生證照片都挖了出來。
“我天,沒想到居然是個美女學霸。”
盛景商也沒管這些。
白若歡的口碑逆轉了。
自然有人的口碑就壞掉了。
林芳和那幾個發文抹黑白若歡的設計師微博都被衝爛了。
白素素看著事情居然輕而易舉的被結解決了。
她捏緊了拳頭。
麵目猙獰:“白若歡,你想擋我的路,不可能。”
她知道這是盛景商下場了。
正因如此,她才更加生氣。
……
酒店。
白若歡看著評論。
看見一個同樣的ID之前還是在咒罵她。
現在跟著別人一起吹噓她。
她心情有些複雜。
盛景商察覺到她的心情很低落。
走過去:“網上的話語不必在意,所有的人不過都是聽風就是雨。”
白若歡抬起眼眸看他。
很想問一問,那你呢?
你在現在的相處中對我改觀了嗎?
可是又不敢說出來。
現在好不容易好了一點。
她不想打亂這一切。
盛景商的手機“叮叮”兩聲響了起來。
白若歡不想打擾他。
便主動開口:“這次的事情謝謝你,你如果有事要忙可以先去。”
盛景商微微挑眉:“就口頭感謝嗎?”
白若歡愣住了。
她瞬間有些局促起來。
腦袋裏也有些亂亂的。
的確,沒人應該無償幫助她。
隻是盛景商會缺什麽呢?
就在她腦子亂成一團時。
盛景商逼近她。
呼出的氣灼熱:“想不出來嗎?要不我自己來取。”
白若歡瞬間明白了他什麽意思。
紅暈從耳朵根蔓延開來。
她低著頭。
不知該作何反應。
盛景商喉嚨滾了滾。
自從那次過後。
他發現自己對這女人竟然有點食髓知味。
白若歡被推到在**。
她像一朵在**盡情綻放的花兒。
展露她的美妙與美好。
盛景商低頭沙啞著聲音。
附在白若歡耳邊:“叫出來,我想聽。”
白若歡愈發感覺羞恥。
卻在他動作稍稍用力時。
情不自禁的喊了出來。
兩人都不知道的是。
一門之隔外。
白素素站在門口。
臉色蒼白無比。
她緊緊攥著手。
指甲掐進肉裏。
也不覺得有絲毫疼痛。
白若歡這個賤人怎麽敢的。
她怎麽敢用那幅下賤的身軀去引誘盛景商。
她的大腦也空白一片。
盛景商碰了白若歡。
是不是證明他對白若歡也有意思?
她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她要回去好好籌謀。
盛景商得到滿足後。
他難得有了幾分溫情。
他淡淡的說:“我找到了幕後真正害你的人,要不要幫你出氣?”
白若歡一怔。
隨後點點頭。
聲音微啞:“我想看看究竟是誰那麽恨我。”
……
沈家。
沈雨剛回到家。
就被沈父一巴掌打在了臉上。
沈雨捂著臉,滿眼的不可置信。
淚水瞬間蔓延。
她從小就得父母的寵愛,從來沒有挨過打。
“爸爸,你打我?”
沈父氣的胸脯微微起伏。
“我打你那都是輕的,你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嗎?”
沈母過來心疼的抱住沈雨。
她眼睛有些濕潤:“可是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你打孩子也改變不了什麽。”
沈父捂著胸口:“慈母多敗兒啊。”
倒是沈雨,雖然嬌縱。
但是見此情景,那還顧及得上什麽不滿的。
她知道自己一定是闖了什麽很大的禍。
沈父才會這個樣。
她嗓音哽咽的說:“爸爸,到底怎麽回事?”
到底是自己從小疼愛到大的孩子。
沈父歎了口氣。
他伸出手輕輕的摸了一下沈雨的臉。
眼睛裏帶著疼惜:“疼嗎?”
沈雨搖搖頭。
隻是抓著他的手:“到底怎麽了?”
沈父這才把事情說了出來。
沈家最近丟了好幾個大單子。
都是被盛氏的子公司攔截的。
沈父打探多方,這才得知緣由。
原來竟然是他那個不爭氣的女兒惹了盛氏集團的夫人。
沈雨瞬間愣住了。
她呢喃著:“這……這怎麽可能呢?”
明明盛景商就不喜歡白若歡。
她那次隻當是盛景商幫助白若歡出頭。
隻是為了維護盛氏的顏麵而已。
怎麽如今看來,不是這麽回事。
沈父猶豫的看了她一眼說:“我準備了一些禮物,你拎著和我一起去道歉。”
沈雨卻立刻搖頭:“我不去。”
讓她對白若歡那個賤人低頭。
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沈父的麵色瞬間陰沉下來。
剛剛看見女兒的表現。
他還以為女兒懂事了。
結果沒想到還是那樣。
他拍了一下桌子:“你不去也得去。”
沈雨嚇了一跳。
淚水又流了出來。
沈母趕緊抱住她。
開口勸了:“好了,好了,有話好好說嘛。”
“你要我怎麽好好說,如今公司因為她受牽連,她不但沒有絲毫愧疚,還在意她那點可笑的麵子!”
沈母一時間也不敢再多說什麽。
隻轉頭看向沈雨。
“我可憐的女兒喲,咱們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沈雨隻是流著淚。
過了好半響。
她才哽咽著:“好,好,我去道歉好了吧。”
心裏卻嫉恨不已。
不就是以勢壓人嘛。
白若歡那個水性楊花的賤人。
都已經嫁人了。
還是勾搭季清宴。
她遲早能抓住她的小辮子。
沈父這才鬆了口氣:“這樣才對嘛。”
“到了哪兒給我收收你這幅大小姐的脾氣,如果對方說兩句不好聽的,你也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