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來鬧事
另一邊。
喬知知又連續找了兩天的工作,無一例外處處碰壁。
她還想繼續堅持,宋婉音打來了電話。
“我朋友新開了個清吧,正缺個彈鋼琴的,知知,以你的能力,肯定能勝任。”
宋婉音行事雷厲風行,還沒等喬知知說什麽,一個電話打過去,直接敲定了工作。
“婉音,你不用這樣。”
喬知知不想給宋婉音添麻煩。
“這沒什麽,段子陽那事我還想著要怎麽給你賠罪呢,現在正好補上了。”
怕喬知知有心理負擔,宋婉音故意虎著臉說反話。
“還是說你看不上這份工作,覺得清吧不安全?這你放心,我朋友幹的是正經生意,保證沒人為難你。”
話說到這份上,喬知知哪還敢推脫,而且醫院那邊還等著她繳費。
“謝謝你婉音。”
她在心中默默記下了這份情,想著有朝一日回報回去。
喬時錦那邊剛開始療程,但有喬玉蘭和護工輪流照顧,暫時不需要喬知知操心。
所以敲定工作的第二天,喬知知就跟著宋婉音去見了她的那個朋友。
“老趙,你看,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鋼琴美女,喬知知。”
老趙就是老板,見到喬知知的那一刻,眼睛一亮。
喬知知不施粉黛的時候都美得驚心動魄,更何況她今天還化了淡妝,特意打扮了一下。
在喬知知彈完一首曲子後,老趙直接大手一揮,給她的工資翻了一倍。
倒不是因為宋婉音的關係,就喬知知優越的外形和純熟的鋼琴技術,他敢肯定一定能給酒吧招來不少的客人。
宋婉音擔心喬知知會不適應,第一晚親自過去盯著,見她適應良好,這才放下心來。
與此同時。
幾乎是喬知知剛定了工作,蘇心柔這邊就得到了消息。
“蘇小姐,喬知知那邊有行動了!”
段子陽這幾天一直都在盯著喬知知。
隻不過他不認識陸閔之,隻以為男人不過是個普通的醫生,是顧辰那邊找來的幫手,也就沒跟蘇心柔提起這件事。
“情況跟您想的一模一樣,有您的命令,誰都不敢收留喬知知,她現在已經淪落到去酒吧那邊彈鋼琴了!”
段子陽因為蘇心柔會高興,卻不想女人直接沉了臉色。
“你是說,喬知知現在還有工作?”
這完全不符合她的設想!
在她看來,喬知知的下場應該是淪為玩物,不斷輾轉於各個男人的**,被當最下賤的狗使喚才對,怎麽可以還能體體麵麵工作?
“查清楚是在哪個酒吧,今晚,我要看到她身敗名裂!”
當晚。
喬知知照例提前十分鍾來到酒吧。
一進去,她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
不遠處,老趙正畢恭畢敬,對著半掩在陰影處的男人點頭哈腰。
距離太遠,喬知知看不太清男人的模樣,但總感覺有些熟悉。
“段少,您真的認錯了,我們這裏沒有叫喬知知的人,又怎麽將人送到您麵前呢?”
老趙邊說邊瞅著時間。
他知道一般這個時間點喬知知就該過來了,故意大聲喊著,寄希望於喬知知聽到後能趕緊跑。
喬知知聽到了,瞬間愣在原地。
段少這個稱呼,除了段子陽還能是誰?
對方明顯就是來找她茬的,隻要她不出現,或許還能不連累老板。
“你瞎糊弄誰呢,當老子好欺負是吧!”
正當喬知知轉身想走時,背後突然啪地一聲,傳來酒瓶破碎的聲音。
段子陽神情狠厲,將桌上所有酒瓶摔到地上後,放下狠話,“我告訴你,今天我要是看不見喬知知,老子夷平了這家酒吧!”
喬知知閉了閉眼,心不斷往下沉。
此話一出,她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老趙汗流浹背,還在想著怎麽糊弄過去,下一秒就見喬知知走了過來。
他瞬間急了,抬手想暗示喬知知快跑,卻反而收到了女人投來的代表安心的眼神。
“段子陽,你來找我,是已經拿到了陸閔之的診斷結果嗎?”
喬知知先發製人。
段子陽一看就是有備而來,她注定脫不了身,但至少不能連累其他人。
看見喬知知,段子陽雙眼一亮,**邪的目光瞬間黏在了她的身上。
“誰說我來找你是因為這件事?”
他攤開雙手,十分無賴。
“好歹你也是要成為我女人的人,聽說你在這裏彈鋼琴賣藝,我說什麽都得過來,照顧照顧一下你的生意不是。”
“知知,其實你真要這麽缺錢,直接找我要就是了,何必在這裏哄男人,你以為他們都是為了聽你彈鋼琴才過來的嗎?不,他們更多的是想將你拖到**,扒開你的衣服,然後占為己有!”
“你閉嘴!”
喬知知沒想到他會當眾說出這麽難聽的話,臉色青一塊紫一塊。
酒吧現在是人最多的時候,段子陽那粗鄙的話一出,瞬間,周遭人看她的眼神都多了些什麽。
段子陽早就從賽車那次看出了喬知知的本性,見她視線轉向酒瓶,眯了眯眼睛,威脅開口。
“怎麽,你難不成還想拿酒瓶在我頭上開個口不成?”
“賽車的傷我或許還奈何不了你,但喬知知,你今天要是敢對我做什麽,我現在就敢讓人將這店給砸了!”
像是為了印證段子陽的話,他話音剛落,身後的打手就開始砸東西,不過幾秒,酒吧一角被砸得稀巴爛,一片狼藉。
老趙急地團團轉,想阻止又阻止不了,隻好苦苦哀求。
“別砸了,別砸了!我求求你們別砸了!”
他做的就是小本生意,這一砸不知道損失多少,更何況找茬的是段家,他就是報警也沒用啊。
“夠了。”
喬知知深吸口氣。
段子陽抬手,示意收下先停,“怎麽,知知這是有什麽話想說?”
喬知知拳頭緊握,指甲掐進肉裏,她卻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段子陽,你找人的是我,你有什麽就衝著我來,別把無關的人牽扯進來。”
高傲的玫瑰終於低下了頭。
段子陽隻嚐到了一點就有些欲罷不能了。
他陶醉般深吸了一口氣,但麵目依舊可憎,“喬知知,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麽你說無關就無關,我告訴你,老子今天就跟他們過不去了,你能把我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