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太乙針法
三人乘坐專用電梯到了集團的地下車庫,當看到趙君玄開的是一輛瑪莎拉蒂時,蘇清雨忍不住挖苦道:“趙家少爺現在這麽低調了?這車有點不符合您的身份呢。”
以前來趙君玄來見蘇清雨都是坐著專車司機開的庫裏南,後麵再跟一車保鏢,連保鏢都坐的是路虎攬勝,那叫一個牌麵。
瑪莎拉蒂也就是個普通豪華品牌,瑪莎拉蒂總裁這輛車頂配也超不過兩百萬,和趙家公子的身份確實有些違和。
“嗬。”
趙君玄是無所謂,開啥車都是自己的自由。目光掃了一眼蘇清雨,回擊道:“想不到蘇小姐挺拜金的,蘇大小姐要是覺得低調的話,我把我車庫裏的帕加尼風之子開出來給你看看?”
蘇清雨被噎得說不出話來,轉頭氣呼呼地朝自己的保時捷911走去。
趙君玄和泠也上車後,跟著蘇清雨的保時捷一前一後地往蘇家莊園開去。
大約20分鍾後,兩輛車駛出市區,來到城郊的一棟豪華別墅前。
這就是蘇家莊園,雖然環境和周邊配置和趙君玄住的清水山莊相比要差一些,但在整個江城已經算很奢華了。
趙君玄讓泠在車裏等他,泠猶豫了一會,點點頭。
蘇清雨的父親蘇耀邦早早就和管家打了招呼,兩人很快進入到客廳。
蘇耀邦正坐在客廳沙發看著報紙,看到趙君玄走過來,眼前一亮,起身拍了拍趙君玄的肩膀,熱切歡迎道:“君玄,你好久沒來了!”
原書劇情裏蘇耀邦對趙君玄可以說非常好,他不但極力撮合自己和蘇清雨的婚事,還嚴厲地要求蘇清雨和葉辰保持距離。後麵葉辰報複自己的時候還站在自己這邊,讓原身感動不已。
雖然最後結局不可逆。此時看著這個麵帶熱情的曾經“老丈人”,趙君玄心裏五味雜陳。
不管怎麽說,他都很喜歡很敬重這個自己父親的老朋友。
“蘇叔叔,抱歉哈,最近處理了點集團的事,是有段時間沒來了。”
一旁的蘇清雨聞言撇撇嘴,誰不知道趙君玄是個紈絝子弟,對商業方麵的事情一竅不通,他爹給他的產業都是職業經理人在打理,分明是花天酒地去了!
趙君玄笑吟吟地回應,隨即從兜裏掏出一個天珠手串,遞給蘇耀邦,不經意地說道:“蘇叔叔,這是前兩天有人從海外送給我的。我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就請蘇叔叔笑納了,就當做是晚輩的賠罪。”
蘇耀邦一愣,看著眼前畢恭畢敬、頗有禮數的趙君玄,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看錯了。
這還是那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趙家公子嗎?
那個成天無所事事的趙家家主的嫡長子,現在站在自己麵前,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
趙君玄通過劇情,知道蘇耀邦的喜好就是古玩字畫。這個手串也是那天係統抽獎抽出來的,即便他再不識貨也知道這個手串價值不菲,正好拿來送禮做人情。
蘇耀邦眼睛裏滿是不可思議,但還是接過了趙君玄遞過來的天珠手串,饒有深意地看了眼對方,笑嗬嗬地說道:“君玄啊,那叔叔就收下了。”
蘇耀邦將手串拿在手裏,略微端詳了一下後,大吃一驚,差點沒拿穩。
這是一個由6個21眼天珠穿成的手串,天珠產於藏區,數量稀少。根據眼數的數量,天珠分為一眼至二十一眼不等,其中二十一眼天珠數量稀少,價格最貴,單個天珠價值200萬元左右,還經常有價無市。
而這個手串由6個天珠穿成,如果拿去拍賣這個手串能拍到5000萬元以上。
蘇耀邦苦笑道:“君玄啊,你送的這禮物太貴重了,蘇叔叔不敢收啊。”
說完,就想要將手串遞給趙君玄。
雖然蘇耀邦自己很喜歡這個手串,愛不釋手,但無功不受祿,這手串如果平白無故地收了,戴在手上也沉甸甸的。
趙君玄趕忙阻止,認真地說道:“蘇叔叔,以您跟我爸的交情,還有我和清雨的關係,咱們兩家世交,說白了就是一家人,您和我見外什麽?您也是看著我長大的,是我的長輩,孝敬一下您是應該的。”
這話說的有些曖昧,一旁的蘇清雨撇了撇嘴,但蘇耀邦聽了卻極為受用。
“哈哈,好!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叔叔就收下了。”
蘇耀邦收下手串後,問道:“清雨說,君玄你找了高人來治我們老頭子的病,是真的嗎?”
蘇耀邦其實沒報多大希望,蘇老爺子的病情他最清楚,年輕時負傷加上年紀大了,身體機能出現了問題,想要醫治簡直是天方夜譚。
但死馬當活馬醫吧,說不定趙家有什麽隱世神醫呢?而且也不好寒了趙君玄的心意。
趙君玄裝作不好意思地輕咳了一下,說道:“蘇叔叔,其實是我來給蘇爺爺治病的。”
“什麽?”蘇耀邦震驚了,趙家的紈絝少爺,會醫術?
蘇清雨也是皺緊眉頭,她沒想到趙君玄來真的。
趙君玄誠懇地說道:“以前沒展露過,但是蘇叔叔,我真的會醫術,請您相信我。”
看著趙君玄一臉認真的表情,蘇耀邦愣了愣,看了他不像是開玩笑。
“好,那你跟我來吧!”
隨即蘇耀邦帶著兩人上樓,來到一間被改造成專屬病房的房間。
**躺著一位年入古稀的老人,身上插著各類醫療器械,頭發花白,整張臉看上去沒有一點氣色,眼睛微閉,呈一種昏睡狀態。
床邊站著一位蘇家的禿頂的中年人,手拿著報告,不斷搖頭。
這是蘇家聘請的私人醫生,也是江城名醫,叫陳鋒。是帝都醫科大學畢業的博士,還在歐洲深造過,現在是江城醫科大學的校長兼附屬醫院的院長。
陳鋒看到幾人走來,先是向蘇耀邦和匯報了下蘇老爺子的身體情況,隨後看向趙君玄,試探地問道:“這是……趙家大少?”
陳鋒沒少接觸上流圈子,見過一次趙君玄,但印象裏他記得趙君玄沒這麽英俊、有氣質。
“哈哈,是的。君玄今天來說能治好我們家老爺子,我就帶著他來了。”蘇耀邦說道。
聞言陳鋒皺起了眉,隨後嚴肅地看著趙君玄,問道:“趙公子,此話當真?”
“是的,陳院長。”
趙君玄一臉認真,看著眼前的禿頂男子,心裏在想些其他事情。
這個陳鋒在江城醫學界頗有地位,後麵主角葉辰接觸到他的時候,兩人走得很近,陳鋒很欣賞葉辰。
因為葉辰展露出不俗的醫術,受到陳鋒的狂熱崇拜。陳鋒對於醫學學術上的問題,可以說到達了癡狂的地步,後來,陳鋒給葉辰提供了很多幫助。
既然自己現在提前搭上了陳鋒這條線,就得提前布局才行。
“趙公子知道老爺子的病因麽?打算用什麽診療手段?”陳鋒問道。
趙君玄沒有回答,走到蘇老爺子床前,拿出老人幹癟的右手,開始搭脈。
看著趙君玄嫻熟的動作,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尤其是蘇清雨,她現在已經有些相信趙君玄會醫術了。
“你要用中醫?”陳鋒有些激動,失聲道。
一旦進入到醫學領域,這位醫學泰鬥就變得極為單純。
趙君玄修長的食指搭在唇2前,做了個“噤”的手勢,陳鋒這才發現自己失態了,趕忙閉嘴。
幾分鍾後,趙君玄起身,笑著問道:“陳院長,據我剛剛診療所知,蘇老爺子是年輕時受到的內傷複發,外加現在的顱內出血對吧?”
陳鋒先是一驚,隨後趕忙道:“對!趙公子所說的和我們檢查結果分毫不差。”
蘇耀邦和蘇清雨大吃一驚,沒想到趙君玄的醫術這麽高超。
蘇清雨美眸中,透出複雜的情緒。
“我還知道,以現在的醫療手段,對蘇老爺子的病束手無策,年事已高的老人外加內傷,手術風險太高不說,成功率還低。即便成功,後續康複也是個大問題。”
陳鋒已經驚得合不上下巴了,趙君玄說出的正是他們這些“神醫”麵臨的問題。突然,他身子站直,畢恭畢敬,像個課堂上的小學生一般,小心翼翼問道:“那趙公子有什麽辦法嗎?”
趙君玄掏出一盒銀針,這是之前係統抽到太乙針法時贈送的附屬品,看起來也是珍貴之物。隨即笑著說道:“當然能,西醫的思想是直接解決病情突發的本體,此時就會遇到困難。可是陳院長,你想,人體是一個係統,五髒六腑皆有關聯。我如果從其他地方下手,直接通過聯係去解決身體的病因呢?”
“你的意思是用中醫思想!”陳鋒激動地說道,可隨即又有些喪氣:“可是,中醫怎麽能……”
趙君玄拿出銀針,用桌上的酒精消毒後,說道:“陳院長,中醫博大而精深,他和西醫不同。西醫是研究成果越多越先進,而中醫,講究傳承。所以,你沒見過精湛的中醫,這不怪你,隻是世間有此醫術的人太過稀少。”
隨即,趙君玄也沒理會陳鋒的反應,揭開蘇天明的上衣,找到胸口的幾個穴位,拿出銀針又快又穩地刺了下去。
又拿出幾根銀針,精準地刺入頭頂的幾個穴位,但卻沒有血液滲出,看得人心驚肉跳。
蘇耀邦和蘇清雨站在一旁,看到趙君玄行雲流水的動作,眼睛都看直了。
很快,蘇天明那幹癟蒼白的臉上就有了一抹血色,但此時呼吸急促,左手微微動了一下。
趙君玄又朝著蘇天明手腕的一處穴位刺入一針,蘇老爺子的呼吸逐漸平穩,麵色越來越紅潤。
看著儀器上的心跳逐漸正常,趙君玄收針,靜靜地等待蘇天明醒來。
病房內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打擾到了趙君玄。蘇清雨一雙美眸死死地盯著趙君玄,俏臉有些發紅。
剛剛趙君玄行針的樣子,展現出的那副鎮定自若的氣質,好帥!
【叮!蘇清雨對宿主的好感度+15,當前好感度40。】
聽到係統的聲音,趙君玄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想不到這小妞,會犯自己的花癡!
“我這是……怎麽了。”幾分鍾後,蘇天明睜開眼,看著眼前的事物。
“爸!”
“爺爺!”
蘇耀邦和蘇清雨趕忙走上前去,握住蘇天明的手。
這就是太乙針法!度輪回,超生死,擁有起死回生之術!
係統出品,果然精品啊。趙君玄心李不得不稱讚了一聲係統的nb。
“這……怎麽可能。”陳鋒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已經坐起身的蘇天明。
明明奄奄一息的老人,昏迷多天神誌不清,他們一眾頂尖的主治醫師都束手無策,竟然被眼前的少年用針灸治好了。
簡直是醫學奇跡啊!
“蘇叔叔,蘇小姐,蘇老爺子已經沒事了,恭喜啊。”
趙君玄微微一笑,然後看向蘇耀邦,說道:“蘇老爺子的病情還沒有穩定,還需要再針灸幾次,到時候配合調養,便能徹底痊愈。”
聞言,眾人已經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這病,能痊愈?
蘇耀邦剛剛還在想,哪怕蘇老爺子餘生能維持這個狀態,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結果趙君玄說竟然能痊愈。
他不得不重新審視了一下趙君玄,英俊帥氣,家世好,身材挺拔,氣質出眾,幫了天大的忙也不驕不躁、不卑不亢。
為人親和有禮貌,這簡直是夢中情婿!他是打心底裏喜歡這個趙家嫡子了。
一定要把自己女兒和趙君玄弄成一對!蘇耀邦已經暗下決心。
最激動的還屬坐在病**的蘇天明,他不敢置信地問道:“君玄,你說的是真的?”
剛剛通過蘇耀邦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經過,對於曾經的紈絝大少為何如今醫術高超這種疑惑他沒有多想,他現在唯一關心的就是自己這把老骨頭還能不能發揮餘熱。
趙君玄的話,給了他很大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