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你良心不會痛麽?
朱鎖鎖的閃現,包括不遠處她那個朋友蔣南孫,就是流金歲月故事裏靠著“開掛一路奮鬥崛起”的那對姐妹花。
王守良之前在電梯裏看到誤入的這兩位,也隱約猜到了對方身份,但他沒有任何想法和念頭,最多是心下感慨一下世界真不大。
說來也是,流金歲月裏朱鎖鎖是1991年8月8日出生,還因為這個特殊的生日而被地產大亨葉謹言“另眼相看”。
那流金故事開端,蔣南孫已經在考博。
現在2011年11月份,兩個上滬本土姑娘依舊在念大二本科,也不值得奇怪。
王守良是在朱鎖鎖的奇葩問句下,繼續黑著臉看葉藍秋,葉藍秋笑的揉肚子,“哎,小姑娘,你誤會了。”
“你真的誤會了,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
朱鎖鎖連連點頭,“我懂,我懂,姐你真大氣~”
說話中她也像是第一次認識葉藍秋一樣,越看越覺得這個大姐姐,比她都更漂亮有韻味的多,至於說和她不遠處的好閨蜜好姐妹對比一下又如何?應該是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吧。
王守良懶得多呆了,拉著葉藍秋就走。
等他見到朱鎖鎖還要追來,王守良從兜裏抓出一個東西就送了過去,“接住!別灑了!”
等朱鎖鎖本能接住,還沒看就差點被熏暈,“我去,好臭!!啊,這什麽東西這麽臭?別灑了啊……”
這是一盒開了蓋子的鯡魚罐頭。
這玩意如果在戶外公開蒸煮,也是一種生化襲擊了,現在沒有開煮之類,同樣在對外散發著奇怪的味道。
等朱鎖鎖一邊吐槽一邊強忍著惡心感把鯡魚罐頭放下。
王守良和葉藍秋已經走遠了……
十幾米外,葉藍秋又差點笑不活了,“不對,你怎麽會隨身帶著那東西?那味也太別致了,你看你把一個小姑娘給熏的……”
王守良笑道,“這可比臭襪子什麽的幹淨又衛生,而且還很容易分割人。”
遇到了流金歲月裏兩個大女主,好吧,都是靠開掛崛起混人生混職場的,他真心覺得離遠點就行。
不是那兩位顏值身材不對版,隻是大家三觀不合。
葉藍秋忍著笑回看一眼,又低呼起來,“那兩個小姑娘要追上來了,估計你給她們的氣味驚喜真嚇住人了。”
“還是不對,你口袋裏是怎麽會有那種開蓋的罐頭的?這有點不合理。”
說笑中,她都主動去掏王守良的褲兜了。
她懷疑王守良的褲兜是哆啦A夢的次元袋不成?等葉藍秋從褲兜裏抓出一個東西出來,發現竟然是一個很漂亮、很閃很亮的寶石項鏈,又當場呆住,差點被晃花眼。
“我去,這麽大的寶石?你這是真的假的?假的吧?這也太漂亮,太好看了。”
這就是一款很普通的藍寶石項鏈,至於來源?王守良在鹿鼎記世界的趙廷都殖民歐羅巴了。
法蘭西伯和英格蘭伯實地實封,珠寶這玩意,簡直用大麻袋裝都是日常點綴。
王守良笑著在葉藍秋發懵中,抓起藍寶石項鏈給她戴上,“既然你覺得好看,那就戴上試試。”
剛剛追過來的朱鎖鎖、蔣南孫兩女,想說什麽,又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看著王守良和女友秀恩愛?她們能說什麽?
沉默幾秒看王守良給葉藍秋佩戴好,朱鎖鎖吐槽道,“你就兜裏隨意裝的人造石頭吧?還是玻璃工藝品?用這個騙這位姐姐,你良心不會痛麽?”
她到現在一想起剛才那股怪味,依舊是想吐。
這個跟頭栽的有點奇葩!
葉藍秋傻樂中繼續掏王守良的褲兜,“還有?還是手鏈啊,這難道是成對的?”
她這次掏出來了兩根藍寶石手鏈,隻看形勢就和項鏈是同一款。
朱鎖鎖也像是想起了什麽,湊上來兩步,也想對王守良的褲兜試一試,王守良快速後退,“打住,你們兩個大學生不好好讀書上學,大白天跑這裏做什麽?”
他的褲兜可以是哆啦A夢的次元袋,但也不是誰想掏就能掏的。
朱鎖鎖樂了,“切,說的像是誰稀罕似的,就這麽大褲兜,你還能掏出金子不成。”
王守良也懶得和小女孩一般見識,就在這時,又有一男一女兩個路人走了過來,那女的盯著葉藍秋脖子下的大大大藍寶石驚呼,“好漂亮,好大……”
“明哥,我也想要!”
就算是鹿鼎記世界大趙皇庭裏隨便用麻袋裝的珠寶首飾,也絕對是全球最巔峰專家、大師們集結所有匠心和最優質珠寶打造而成。
葉藍秋不懂,是本能覺得很美很好看,朱鎖鎖也是這個狀態,還覺得這是玻璃工藝品。
其實出身不錯的蔣南孫,已經開始懷疑這是真正的名貴珠寶了,就是不敢多說。
而這一對剛被大大大寶石吸引來的路人裏,女子一樣是不懂,純粹被藍寶石本身,還有項鏈材質等吸引的,覺得好看,就是好看。
被稱作明哥的都是一臉驚歎道,“的確是好貨,朋友,你這寶石項鏈在哪買的?”
“我是來上滬買房的,順手買幾件首飾好像也不錯。”
王守良看看對方,男子則是客氣、禮貌有教養的微笑,這種笑容好像是練過無數次,很容易給人好感。
王守良盯著男子看了十幾秒,才對方點頭示意中,開口道,“先生,你白粉掉了。”
男子,“……”
男子無動於衷,客氣的笑都不曾有絲毫動搖,還是他女伴明顯緊張的身子都繃直了,還僵硬的低頭向後尋找什麽。
直到她被男子跺了一腳,才匆忙抬起頭尬笑。
男子這才對王守良開口,“小朋友,你真會開玩笑,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
王守良拉起葉藍秋就走,“快走,真是毒梟,我就隨口一問,別被他們滅口了。”
葉藍秋稀裏糊塗起步中,還特地盯著這對男女看了幾眼,就連朱鎖鎖和蔣南孫也一樣。
迄今為止朱鎖鎖和蔣南孫這對大學生裏的姐妹花,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不就是王守良和女友站在路邊掏兜,秀恩愛,秀一秀藍寶石首飾或者藍玻璃工藝品?
怎麽就有什麽粉掉了,毒梟之類生物存在了?這畫風是不是偏移的太快了?
她們在盯著路人男子和對方女伴時,還本能思索王守良說的粉,和毒梟,是不是她們印象中的那些東西……
王守良沒管那麽多,拉著葉藍秋走遠了。
回葉藍秋家裏看看,意外遇到朱鎖鎖姐妹已經世界很小了,他也真沒想到再次偶遇了疑似毒戰故事裏的大毒梟蔡添明和他媳婦啊。
這麽多人雲集到上滬,買房?好巧啊。
也對,蔡添明和他背後的港島大莊家,亦或者老蔡自己帶起來的大聾、小聾徒弟幫,都是人狠話不多,玩了命混社會,說亂殺就亂殺的狼滅黨啊。但他們混成那樣的排麵,的確有錢,不差上滬市區一套房。
直到都一口氣走出上百米了,葉藍秋才懵懵的開口,“不是,剛才那對男女真是賣粉的?毒梟?”
“那你就這樣叫破他們身份,會不會被追殺?”
王守良搖頭,“應該不會。”
“以他們的智商,現在最應該做的是馬上跑路,尤其是在沒有證據被警方盯上時,有多遠跑多遠。”
他剛才認出疑似蔡添明的存在,就是對方除了臉熟之外,身上那股快醃入味的粉味,就算是經曆過多次清洗,在他恐怖的嗅覺下,還是太突出了。
葉藍秋覺得有點慌,她以前就是個好學生、好白領、好打工人的履曆,認知中的粉和毒梟??感覺那個世界離她太遠太遠了。
也就是被王守良牽著手,才有巨大的安全感。
“那剛才兩個小姑娘?會不會被牽連?”
王守良搖頭,“我也不知道啊,應該不會吧,她們隻是路過那裏聽了一耳朵。”
“毒梟也不應該那麽小氣。”
不用轉身回望,他也早發現朱鎖鎖和蔣南孫也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開始跑了,還是向著王守良兩人所在位置跑來。
至於蔡添明和他媳婦,並沒有追。
他們兩口子真是來上滬買房的,剛好看到附近這個小區,身上又沒帶家夥和什麽違禁物品,進了警署隨便搜身都不怕。
就算被叫破了底細,也不至於大庭廣眾、光天化日之下滅口啊,再說也沒有滅口的趁手工具。
王守良再次調侃道,“你那個小區不錯啊,看房的人不少……”
話都沒說完,朱鎖鎖兩女就大步追了上來,朱鎖鎖還大口喘息,疑神疑鬼,“帥哥,剛才那個真是毒梟?我和南孫膽子小,你別嚇我們啊。”
“大白天的走在路上,咱們也不算搭訕,我最多是好奇一下下,你是怎麽一小時賺三五萬和十萬的……”
“你還用那麽臭的東西整蠱我一次,至於用毒梟嚇唬人?我們不會被滅口吧?”
王守良急忙擺手,“應該、可能,不至於,這其實就是一個巧合,畢竟毒梟也是人,除了在製造賣貨等方麵應該全家火葬場之外。”
“也要吃喝拉撒,你沒聽他說來上滬買房子的麽?”
朱鎖鎖的喘息聲還很大,表情也變的滑稽起來,“你怎麽就認出對方了??”
王守良搖頭,“我也不知道啊,我隻是知道,有那麽一個叫黎振標的大毒梟,現階段應該是華夏長江以南,最大的粉商。”
“你和你好友現在報警,說不定能領到很多獎金賞金呢。”
朱鎖鎖茫然道,“剛才那個是黎振標?”
王守良再次搖頭,“不是,他應該是黎振標的上級。”
也不對,毒戰故事裏,蔡添明和他背後的港島七人組是一個勢力的,但老蔡也是自己另外開莊當老大的,黎振標和黎樹昌什麽的,是七人組另外推出來的黑手套。
混那一行的,哪個還不是八百個心眼子一起飛的。
他再次道,“反正你隻要肯定,現在去報警,說是遇到了一個超級大毒梟,警方肯定不會獎勵你一麵錦旗那麽簡單。”
朱鎖鎖差點被噎死,她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大學生,追求者眾多,看順眼了也不介意談一段浪一下。
隻希望被一個個備胎追著發家。
想要在舅舅家之外有一個她自己的家,這次也是趁著寒假還沒到,想要在外麵租個房子,免得假期後還要回舅舅家的小弄堂,繼續寄人籬下。
怎麽就稀裏糊塗牽扯到了這麽刺激勁爆的毒梟事件裏了??
朱鎖鎖還在和蔣南孫相顧無言時,王守良一拍大腿,抓起手機道,“還是報警吧,咱們去派出所待一陣子比較安全。”
“那對毒梟夫妻上了車,跟過來了,放心,他們不會隨便對誰滅口的,最多是跟蹤調查一下。”
葉藍秋,“……”
葉藍秋覺得有點慌,她隻是一個勤學苦練想要提升自己真氣修為的癌症晚期患者,被毒梟跟蹤也很恐怖的好不好。
好在有王守良能給她安全感。
朱鎖鎖和蔣南孫更慌了,都快嚇哭了。
不過她們也是恍恍惚惚,覺得不太相信自己會這麽倒黴,直接被毒梟開始追了。
天天月月的,追她們的人都能從校園排到黃浦江去,可是被毒梟追,不是一般的刺激。
………………
十幾分鍾後。
當有民警跟隨著110平台的指引,到了王守良一行四人麵前,為首一個中年民警好奇且疑惑的看看左右,才開口,“是你們報的警?出了什麽事?”
他看來看去,左右也沒什麽異常啊。
葉藍秋三女都是盯著王守良,王守良則是掏出煙,“警官,我能抽根煙壓壓驚麽?”
幾個警察對視一眼,點頭。
王守良這才順著話題道,“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和我女朋友就是日常玩鬧,拿著一串寶石項鏈路邊秀恩愛。”
“一對男女突然過來問我們項鏈在哪買的,他也想買,我覺得他很眼熟,像是縱橫北國的大毒梟蔡添明……”
“你們還不知道蔡添明吧?他隱藏的比較深,內地最大的製毒工廠他開了一個又一個,一身被化學毒品醃入味的氣息,太濃烈了。”
“我就好奇一問,你白粉掉了,他們就穿幫了。”
“現在我們就是害怕被追殺,被滅口。”
幾個民警,“……”
不管年齡大的,還是年齡小的,都開始麵麵相覷,並抬頭看天,隨後某中年深吸兩口氣,“朋友,方不方便回去跟我們做個藥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