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一代冥醫

王淵的心緒如同被狂風卷起的落葉,紛亂而複雜。他站在醫院門口,目光緊隨著新田雪輕盈跳躍的身影,心中既有對曆史的敬畏,也有對未知的不安。

一代冥醫缺心眼一郎的傳說在他腦海中盤旋,那不僅僅是一段曆史,更是一種對人性與道德的深刻拷問。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瀾,隨即邁開步伐,悄悄跟在了新田雪身後。穿過醫院走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與外麵紛擾的世界形成鮮明對比。

新田雪的身影在忙碌的醫護人員間穿梭,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麽自然、和諧,仿佛她本就該屬於這裏。

王淵站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隻見新田雪先是細心地查看了傷員的傷勢,她的眼神專注而溫柔,仿佛能穿透皮肉,直視到傷者的靈魂深處。

她輕輕地為傷員包紮傷口,手法嫻熟而精準,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她對醫術的深刻理解與尊重。

“原來,冥醫之名,並非全然代表死亡與毀滅。”王淵心中暗自思量,“或許,在那個特定的時代背景下,缺心眼一郎有著自己的苦衷與堅持。

而新田雪,作為他的弟子,或許繼承了那份對醫術的執著與熱愛,卻選擇了不同的道路。”

王淵這裏終於鬆了一口氣,原來這位新田雪真的是有豐富的醫療經驗,嗨,都怪那個缺心眼一郎讓自己白白擔心。

一陣吐槽過後王淵害怕新田雪一個人忙不過來,就讓河北彩花過去幫助新田雪順便學習一下醫療技術,畢竟現在是各種人才都比較稀缺。

醫院內,一片忙碌而有序的景象,王淵心中湧動著難以言表的喜悅。他知道,這一切的繁榮與和諧,離不開新田雪與眾多醫護人員的共同努力。

就連平日裏嚴苛的山口惠子,也對新田雪讚不絕口,她的讚譽之詞,如同春風拂麵,讓王淵倍感欣慰。

“你究竟是從哪裏尋來的這樣一位醫學奇才?”山口惠子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與好奇,她輕輕拍了拍王淵的肩膀,眼神中閃爍著探究的光芒。

王淵輕笑一聲,故作神秘地回應:“山口惠子姐姐,你不是最擅長預知未來嗎?為何不自己算算看?”說著,他還不忘在山口惠子挺翹的臀部上輕輕一拍,引得她一陣嬌嗔。

麵對王淵的調笑,山口惠子雖有心發作,想要給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家夥一擊斷子絕孫腳,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她心中暗道:“不生氣,不生氣,這家夥未來可是自己孩子的父親,萬一真把他踢壞了,吃虧的還是自己。”

於是,她轉而用一種近乎撒嬌的語氣對王淵說道:“告訴人家嘛!好不好嘛!我自己真的預測不到你是怎麽做到的。如果你肯告訴我,以後我就叫你小哥哥怎麽樣?”

山口惠子並非不願親自預測,而是她根本無法洞悉新田雪的背景以及王淵如何迅速構建出宏偉建築的奧秘。她潛意識裏已將這些視為理所當然,正因如此,她才會如此急切地渴望深入了解王淵的一切。

王淵看著山口惠子那近乎兩米高的身軀,卻擺出如此小女孩般的姿態,不禁啞然失笑。

他深知,自己不能輕易透露擁有係統的秘密,尤其是在這個複雜的櫻花國。於是,他故作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是我不想告訴你,隻是其中的緣由,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王淵目前尚無意透露自己擁有係統的秘密,尤其是在櫻花國這樣的環境中。他深恐一旦真相泄露,會引來某些不軌之徒的覬覦,甚至可能被他們聯手進行非法的解剖研究。

“你必須給我一個明確的解釋!”山口惠子固執地堅持著,沒有絲毫讓步的意思。

麵對山口惠子的糾纏,王淵不得不出聲提醒:“山口惠子姐姐,請注意您的言行舉止。作為您兒子的師父,我們這樣的舉止在光天化日之下實在是不合時宜,有傷風化。”

然而,王淵的正經態度卻意外地激發了山口惠子心中的玩味,她俏皮地回應道:“哼,反正我這輩子認定你了,你必須娶我為妻。我兒子山口太郎對你這個師父崇拜得不得了,他巴不得我們能親上加親呢!”

王淵繼續說道:“那你丈夫呢?你不再考慮他的感受了嗎?”

此言一出,山口惠子的眼神瞬間凝固,如同被冬日寒風驟然凍結的湖麵,泛起層層複雜的漣漪。

她的身軀微微一顫,仿佛是回憶的潮水猛然間湧上心頭,攜帶著那些不願回首的片段。片刻的沉默後,她緊咬下唇,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與憤恨,終於開口,聲音中帶著難以抑製的怒意與哀傷。

“不許提那個老家夥!一個廢物惡心的家夥隻會用他那雙無力的手,玷汙了我的純淨與尊嚴。他,根本無法滿足我內心深處對愛與被愛的渴望,更無法觸及我靈魂深處真正的需求!”

看著山口惠子突然變得異常激動,王淵心中一緊,連忙出言安慰,語氣中滿是溫柔與關切。

“好好好!不提不提,姐姐你冷靜一點。”他邊說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試圖用這種方式傳遞給她一絲安慰與力量。

他的眼神裏充滿了理解與同情,仿佛能夠穿透她心中的陰霾,觸及到那片受傷的柔軟之地。

王淵心中五味雜陳,無奈之情溢於言表。他深知,眼前的山口惠子,這位看似成熟穩重、獨立堅強的女強人,實則內心深處藏著不為人知的脆弱與傷痕。

“這個成熟姐姐,真是太難搞定了。”王淵心中暗歎,眉宇間不禁流露出幾分憂慮與無奈。

正當王淵一籌莫展,心中思緒萬千之際,遠處的病房突然傳來了一陣激烈的爭吵聲,如同平靜的湖麵突然被投入一顆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

看護病房內,河北彩花的聲音顯得格外強硬與堅決。

“小佐次郎先生,我已經明確告知您,您的腿傷已經痊愈,無需再進行額外治療。難道您沒有理解我的話嗎?”

“快放開我!否則我真的要叫人了!”

“你叫吧!你叫得越大聲!哥哥就越興奮!”

小佐次郎非但沒有鬆手,反而像櫻花國電車上的癡漢一般,緊緊攥著河北彩花的手,臉上浮現出猥瑣的笑容。

“嘻嘻,小妹妹,你的皮膚可真光滑,真是讓人忍不住遐想連篇。雖然我的腿傷好了,但我心裏的‘傷’還需要你來‘治療’呢!”

話音未落,小佐次郎竟伸出鹹豬手,企圖襲擊河北彩花那日漸豐滿的胸部。河北彩花的眼眶瞬間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王淵正欲衝入病房,給這個膽大妄為的小鬼子一點教訓,但新田雪卻搶先一步,猶如獵豹般衝到小佐次郎麵前。

新田雪動作迅速而精準,她手中的注射器閃爍著寒光,毫不猶豫地將一管綠色**注入了小佐次郎的體內。

小佐次郎的臉色瞬間變得驚恐萬分,他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但一切已為時過晚。

瞬間他的身體就疲軟了下來,隻見小佐次郎萬分驚恐地對新田雪吼道。

“你給我注射了什麽?為什麽我感覺全身無力,連動都動不了!”小佐次郎的聲音裏充滿了驚恐與絕望,他試圖掙紮,但身體卻像被抽空了所有力量,軟綿綿地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