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該死的西門蠟稀!

正陽宗六層的選手是一個約摸三十左右的大漢,不過卻和悟寒持劍不一樣,卻是戴上了一副拳套。

顯然是個體修。

“正陽宗,高幹!”

“歡喜宗,秦壽!”

雙方見禮,隨後秦壽毫不猶豫,直接先下手為強,左手成爪,右手握拳,以鷹擊長空式攻向高幹上三路。

高幹麵色不變,雙手快速運起靈力反擊。

他入正陽宗三十年,當了三十年外門弟子,從煉氣一層到煉氣六層。

這次好不容易踏入內門,他必須好好表現一番。

秦壽倒也不慌,本是秦家少主,自幼習練一手橫練功夫。

練體也算小有所成。

雖不精通倒也能和高幹碰一碰。

隻是碰了碰以後,他就後悔了,一時隻感覺全身氣血翻湧,運氣凝滯。

這高幹身長八尺,麵容剛毅,劍眉星目。

其太陽穴高高鼓起,周身氣血充盈,一看便是練體有成。

更令人驚訝的是,在其出拳時似有一道神秘氣流在流動,若隱若現,玄妙無比。

秦壽心中暗驚:“我若是繼續這樣硬碰硬恐怕要被他震死!”

“看來還是得用法術!”

隨後他猛攻高幹麵門,借助反衝力,快速後撤,同時念起口訣,雙手結印。

“寒冰透骨決!”

決字落下,秦壽雙手徒然生出一陣水珠,卻是提取了靈氣中的水元素提煉而成。

靈力迸發。

一道藍色冰光打向了高幹。

高幹心中暗罵,“膽小鬼,你倒是跟我打近身啊!”

雖心中蔑視,但手上動作卻是不慢,雙手橫擋。

冷水一碰鐵拳,霎時蒸騰。

在帶著寒意的靈力侵蝕下,高幹隻覺得身體逐漸麻痹,身體的敏捷度,靈活度大幅下降。

秦壽看到高幹竟然硬接他的寒冰透骨決,就是一喜,看來這大個子全部精力都放在了練體上,對於法術一道卻是不行……

那我必須得以己之長攻彼之短啊!

要不然有愧於我秦壽的名頭。

隨後秦壽接連掐訣,口中念念有詞,一道又一道的三階法術朝高幹下三路攻去。

此刻高幹的內心隻剩下不會停歇的怒罵!

……

南宮初笛極為不舍的拿出了四星正陽丹。

噴潮則是拿出了四星雕絲長袍。

賈莖再度開懷大笑道.:“初笛道友可是能繼續進行第三場論道了?”

南宮初笛黑著大臉,已經沒了什麽心思。

揮揮手表示搞快點。

……

結果顯然易見,四場鬥法歡喜宗全勝。

南宮初笛看著猶如霜打的茄子般的十幾個小綠衣,最終隻能把怒火全都撒在了西門蠟稀身上。

砰砰砰!

“哎呦,長老,蠟稀知錯了!”

……

歡喜宗大凶峰代表團在首席執行官賈莖代表下,全員目送正陽宗一行人灰溜溜的離開歡喜宗山腳下。

很好,賈莖摸著越摸越長的白胡子對這次交涉很是滿意,這個南宮初笛雖說是金丹大修士,但還是年輕,沒有充分利用自己金丹修為。

要不然沒那麽容易!

當他聽完小爆炸嘴中講出的事情經過,他多少有一點愕然。

倒是真沒想到事情如此簡單。

或者說不隻是他一個人,在場的幾位長老和洛大聖女都是如此。

他們本以為這很可能是一場“特意”針對大凶峰,針對歡喜宗的陰謀。

結果就這?

這該死的西門蠟稀!

……

“師兄,幸不辱命!”

賈莖臉上笑意難掩,沒想到這次交涉如此簡單!

上官雲頓抿了一口茶,卻是沒多大情緒波動,因為他已經在暗中窺視到了全過程。

該說不說的,一百多年了,他還是喜歡這種在暗中偷看……咳咳,是注視,暗中注視的感覺。

“師弟辛苦了。”

賈莖笑道:“倒是沒想到這次交涉竟是烏龍。”

上官雲頓放下茶杯,“師弟,你真的覺得這件事是個意外嗎?”

賈莖也喝了一口麵前的靈茶,疑惑道:“難道還有其他深意?”

上官雲頓搖了搖頭道:

“剛剛,柳師妹給我來了個消息。”

賈莖一驚,忙追問道:“說了什麽?”

……

“劉波兒,你既然還沒有師承,又為何拒絕我,莫不是對我有所誤解?”

大凶峰,聽水居前。

三道身影正糾纏在一起,大尺度詞語頻出,惹人注目。

劉波兒看著麵前非要收自己為徒的噴潮,實在是心有戚戚。

大凶峰噴潮長老,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魔女。

據說已經有數千位雜役弟子死在她的**,床下,床頭櫃。

但凡進了她屋的雜役就沒有再見到過陽光的,堪稱雜役殺手,令雜役聞之色變。

雖說劉波兒已是內門弟子,但一想起噴潮在大凶峰的赫赫威名,也是慌得一批。

“嗯,劉波兒,你好好想想,拜我為師,保你築基,這樣的好事可不是每天都有的啊!”

噴潮抹去了嘴角的口水,看向劉波兒的目光十分熱忱。

夭壽啦,她噴潮縱橫大凶峰數十年,竟然錯過了這麽一個小夥子。

當她知道劉波兒是從雜役弟子晉升為內門弟子時,別提多吃驚了。

今日的交涉,劉波兒大放光彩,同等修為下以碾壓之勢擊敗了正陽宗小道士。

那瀟灑肆意之姿,帥爆了。

這樣的好苗子,卻靈根太差,讓她十分惋惜。

所以她決定可以收到洞府好好**一番。

劉波兒無語的看著將全部心思都寫在臉上的噴潮,已經不知該如何吐槽。

你那是想收我為徒嗎?

你那是饞我身子!

真有眼光!

此時,第三道身影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噴潮師叔,實不相瞞,時不惜筆墨。”

“啊哈?”

噴潮愣了愣,沒聽懂洛飛煙是什麽意思。

洛飛煙想了想,又說道:“劉波兒不惜筆墨。”

噴潮還是有點蒙,劉波兒倒是聽懂了。

他拍了拍洛飛煙,然後道:“那玩意有先天性因素的,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

噴潮更懵逼了。

她有點懷疑是不是她老了,跟不上修仙界的新風氣了,怎麽聽的她愈發糊塗了呢?

“不是,小飛煙我知道你也對這小劉波兒有意思,沒事啊,咱們可以一起訓練它,教導它,**它!”

劉波兒庫庫退後幾步,臉色有點怪異。

他不想上高速飆車的啊!

為什麽聽到這些詞,他就有點涼嗖嗖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