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魔幻的送貨經曆

“哥,你那兩幅鎧甲已經做好了,工藝保證你滿意!”武備阿傑發來了消息,話語中透露著幾分疲憊和得意。因為當初陳覺找他訂製鈦合金甲胄時,他可是費了不少的力氣。

不僅僅尋找冶金業內最好的加工廠製作甲葉,就連鎧甲內襯的那些凱夫拉纖維也是動用了一切人脈,最後才在一家軍轉民的戶外大廠托關係找到門路將這種廣泛運用於防彈衣的特種纖維製成了成衣。

等到材料加工完畢,武備阿傑就動用整個工作室30多號人手開始鑄甲。

要知道宋製的步人甲單件光甲葉就達到了1825枚,從串甲葉到固定成型中間要經曆一百多道工序,這還不算陳覺中間提的一些細節要求進行小幅度的改進。

前前後後花了半個多月時間,折合工時累積達到了七千多小時這才將這兩套現代版的步人甲給手工製造了出來。

按照武備阿傑的說法,這兩幅甲的造價達到了120多萬。其中材料費隻占到40%,剩下的60%都是人工費用。

而且由於成甲後價值太高,普通的快遞壓根就不敢接這樣的大單,武備阿傑就托了一個跑運輸的親戚專車來貢縣這邊送貨上門。

得知甲胄到貨的消息,陳覺也是顯得有些興奮。

身為一個靠麵板蛻變成的現代版冷兵器大師,對於鎧甲這種古代戰爭利器自然是無比癡迷。

在陳覺看來,弓槍刀劍是戰場上的收割性命的王者,那麽鎧甲就是古代封建王朝的鎮國神器。

在古代民間不禁刀槍卻嚴禁私自鑄甲,一旦發現那可是要抄家滅門的造反重罪!

……

和武備阿傑聊了幾句要到了送貨司機的聯係方式,陳覺立馬撥通了過去。

發了個定位後,在工廠等了半個多小時一輛4米2的外地牌照貨車緩緩駛到了門前。

送貨的是位方臉中年人,說是武備阿傑的遠房親戚經常幫他們工作室帶貨跑運輸。

畢竟甲胄這玩意兒擱在現代算是逼格很高的收藏品,造價不菲不說還不易養護。一旦在運輸過程中遇到了磕碰,容易造成裏麵的甲線鬆垮影響整體造型。

也隻有那些骨子裏熱愛甲胄的發燒友,才肯這樣花重金去求購,買上一兩副陳列在自己的收藏室或者家中。

不過當得知這一趟要送到鎧甲造價過了百萬,這位方臉司機也是忍不住牙酸個不停。

“還是有錢人多!”

“一百多萬搞兩副鎧甲拿回去當擺設?都快抵上10輛4米2的貨車了。”方臉司機出發前心中感慨不已。

隻不過當送貨到了現場,看了一眼陳覺那間隻有各種奇怪健身設備的廠房,這位方臉司機就有些意外起來。

以為是武備阿傑那邊沒有交待清楚,於是方臉司機下了車後就立馬提醒道:“老板,你廠裏沒有叉車和工人嗎?”

“這兩套鎧甲外麵都罩了鋼化玻璃,算上裏麵的架子起碼兩、三百斤重。沒有叉車和人手幫忙可卸不下來!”

見對方好心提醒陳覺也是微微一笑:“沒事,我力氣大。”

隨後去自己的SUV後備箱取了一條華子遞給對方,讓對方盡管放心卸貨。“這是力氣大能解決的事?”

方臉司機也是沒好氣地心中吐槽,又瞟了一眼陳覺那雙細皮嫩肉的手,乍一看就知道是沒幹過什麽搬運這種力氣活的。

不過看在那條華子的份上,司機師傅還是把貨車的後欄板放下將車箱給當場打開。

隻見車廂內立著兩座被紮帶捆好的像鐵塔一樣的白色立柱,一人多高,裏頭有兩幅模糊的人形影子。

“弄地還挺嚴實!”

陳覺看了一眼,外頭這一層白色的航空泡沫,顯然是為了運輸過程中出現顛簸特意包裹上的。

“這兩套宋製的步人甲是我運過最貴的。”

“以前阿傑工作室裏賣最貴的唐製明光鎧也才十多萬一套。”方臉司機一邊幫忙拆卸外頭的紮帶一邊說道,看樣子沒少給武備工作室送貨,對這些古代鎧甲多少有些了解。

不過當他將兩個立柱外的束縛紮帶全部卸完,遲遲未見陳覺去叫人或者喊叉車過來,這位方臉司機也納悶了。

參觀也參觀完了,紮帶也下了,總不能遞了條華子後幹杵著看他一個人卸貨吧?

這外頭天可都黑了,跑了兩千多公裏送貨一趟不容易,他一個幹貨車司機的還等著去哪裏吃頓飯按個腳放鬆一下的。

沒想到一旁陳覺好似讀懂了他眼中的意思。

等司機師傅剛把束縛立柱的紮帶一拆完,陳覺就把外套一脫,蹲下身兩隻手好似叉車的叉臂一樣叉進了立柱下方的托板間隙,隨後一個起身將整個立柱端舉出了車廂。

“你……你……這……”方臉司機估計是被嚇到了,一時半會竟然忘記了該如何組織語言。

這可是兩、三百斤重的大件!

之前送給那些甲胄發燒友,哪個不是請一群人張羅著卸貨的?

陳覺這倒好,一個人上手像是端一盤菜一樣輕鬆。

這極具衝擊力的一幕把司機師傅徹底幹懵逼了!

這哪是人類該有的力氣,簡直就是叉車精附體了!

“好了師傅,你拍個視頻和阿傑說一聲,就說是貨送到了。”

“我現在立馬給他打尾款。”陳覺利索地把兩個大立柱搬到了廠區裏,隨後當著這位司機師傅的麵把二十多萬尾款轉了帳。

當收到自己侄子發來的語音消息,確認已經貨款兩清時,這位方臉司機依舊是有些腦瓜子嗡嗡。

回去的路上,他還特意打電話追問自己侄子好一陣,這才得知這一趟送貨的對象居然是那個全網爆火的絕活哥。

“原來是絕活哥啊!”

“那兩塊50斤的金磚摞在他手裏就跟拿包煙一樣輕,難怪搬個兩、三百斤東西一點都不費力。”方臉司機一臉釋然。

再一看副駕駛位上的那條華子,他覺得自己這趟回去後,多多少少也能和一些認識的卡友在酒桌上吹噓一下這趟魔幻的送貨經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