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邪不壓正!邪不壓正!!”

“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是哪句話戳中了她的笑點,女人拍著引擎蓋放聲地大笑起來,她邊笑還邊拿腿磨蹭著鄭繼榮。

雖說自己來這方世界後,深入接觸過不少女人,但像這麽騷的,鄭繼榮還真是頭一回見到。

看到自己原本一塵不染的黑色風衣上染上了一層女人腿上的灰塵,鄭繼榮敲了敲她的腿,朝她說道:“我女朋友正在前麵的店裏買衣服,你還是趕緊走吧。”

“幹嘛?”

流鶯貼近鄭繼榮,磨蹭著他的小腿**笑道:“你不會還怕老婆吧。”

“我倒不是怕她”,鄭繼榮將她緩緩推開,指著她的鼻子淡淡道:“她要是生起氣來,讓她的女保鏢揍你,我可攔不住。”

“那我今晚就一起嘛……”

流鶯話說到一半,金店內突然傳來一道槍聲,她立馬扭頭朝那邊看去,見裏麵發出一陣陣尖叫聲後,她也懶得再調戲麵前的凱子,抽出腰裏別著的手槍朝那邊趕去。

走之前還在鄭繼榮下麵揩了一把,對他拋著媚眼笑道:“我會來找你的。”

嘭嘭嘭!!!

話音落下她朝天猛放了幾槍,頓時將街上路人的目光從店裏轉到了她身上,見到眾人四處逃竄的樣子,她放聲大笑,好似無比沉醉於這混亂的場景。

見到她這無法無天的背影,和金店內轟鳴的槍聲,鄭繼榮四處掃了幾眼。

媽的,怎麽一個記者都沒有!

金店內。

判官擊斃兩個想趁亂逃出去的顧客,將一排排金佛跟珠寶小心翼翼地放進旅行包內。

“狂人,拿東西走人。”

見身邊的壯漢正望向店外發呆,沒有任何反應,他不滿地低喝道:“狂人!”

“哦哦!什麽事!”狂人立馬反應過來。

“什麽東西這麽好看”,判官抽出胸前口袋的手帕擦了擦嘴角朝他問道。

狂人猶豫一下如實說道:“剛才流鶯在外麵跟一個開豪車的小子調情,全被我看到了。”

判官滿不在乎地豎起蘭花指對他說道:“流鶯的性格你還不知道嘛,隻要是個男的,她都感興趣。”

他順著狂人的視線看去,見到正冷冷看向金店內自己等人的鄭繼榮後,忍不住捂著胸口尖聲道:“竟然這麽靚仔,流鶯的口味提高了不少嘛。”

不過多看了幾眼後,他突然發現這個氣度不凡的男人好像有一些眼熟,但這種情形下,他也懶得再想,拍了拍桌上裝的鼓鼓囊囊的旅行包吩咐道:“把包提上,這一袋起碼值一千萬,別給我弄丟了!”

“好!”

狂人提起旅行包,兩人正要出去時,流鶯也趕了進來,她大笑地問道:“到手了沒有?”

“全在這裏,外麵那個靚仔什麽情況,看著有點眼熟”,判官蘭花指點了點不遠處的鄭繼榮。

“一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而已,不過身板倒是挺……”

狂人聽到後立馬打斷道:“喂,你這話什麽意思,你試過啊?”

“還用試嘛,反正肯定比你強,以前一天七次要什麽有什麽,現在七天一次你都起不來!”

流鶯的譏諷聲激的狂人滿臉漲紅,他正要朝她辯解什麽時,判官冷聲打斷道:“行了,有什麽事回去再說。”

他朝流鶯問道:“那些皇家警察來了沒?”

“沒有,別說警笛了,連軍裝都沒看到。”流鶯滿臉不屑,早知道這裏的警察這麽不管事,當初就該直接去搶運鈔車。

判官聞言咧嘴笑了笑,他手中手帕一甩,瞬間變成一支袖珍的女式手槍。

“撤!”

此時的街道上。

阿廟不慌不忙地將手中的奶茶在車頂,他手別腰後,對一旁正在看戲的鄭繼榮問道:“榮哥,這事我們要不要管管?”

鄭繼榮朝對門店內的樂兒和阿真打了手勢,示意她們呆在裏麵別出來,然後環顧了一圈四周有些遺憾道:

“既然在眼皮子底下撞見了,那不管也說不過去啊,隻可惜這裏連個記者都沒有……”

一旁的阿廟聽到後瞬間領悟了過來,他立馬掏出手機給裏麵的聯係人發了一個群發的短信,“前兩天塞紅包給那些記者時我把他們的聯係方式都記下了,我現在就告訴他們這裏有大新聞,而且……”

他從後備箱取出一個手持攝像機說道:“這是剛才嫂子逛街時剛買的,到時候我找個合適的角度拍下來!”

“嘶……”

鄭繼榮有些訝異地看了看正擺弄著攝像機的阿廟,欣慰地拍著他肩膀感歎道:

“你小子現在路真是越走越寬了!以後工資再給你翻一倍!”

等阿廟這邊搞定好後,鄭繼榮理了理頭發,將係統獎勵的金絲眼鏡從口袋裏取出戴上,“怎麽樣?”

“嗯!”

阿廟重重地點了點頭,豎起大拇指道:“斯文!實在太斯文了!”

等他說完後,鄭繼榮突然抬起手從車前走出,他朝街上逃跑的路人市民們高聲道:“大家不要害怕!我是鄭繼榮!”

“不要慌,不要亂!大家躲進兩邊的商鋪裏不要出來,他們隻是一幫劫匪而已沒什麽好怕的!”

他的聲音瞬間吸引了路上所有人的注意,不少人看清他後驚呼道:“是鄭先生,華盛集團的鄭先生。”

“對,我家小區的物業公司就是他開的。”

“何止啊,聽說前不久停在維多利亞港上的那艘賭船也是他的。”

“怎麽沒看到他女朋友,報紙上不是寫鄭先生出門時永遠都有美女相伴的嘛。”

不得不說這方世界的港島市民神經是真的大條,這種情況下還有心情聊他的八卦。

這時剛出金店門的判官等人也聽到了鄭繼榮的一番話,判官轉了轉手裏的槍,雙眼微眯道:“怪不得那麽眼熟呢,原來是和聯勝的鎮關西。”

“鎮關西?!”

流鶯驚訝道:“他就是鎮關西?”

她重新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正在安撫市民的高大身影,張嘴笑道:“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果然不一般。”

“行了,別囉嗦了,趕緊上車走人!”

判官一把打開車門,語氣有些急切道:“這家夥在港島幾萬個小弟,我們暫時還惹不起他,先走!”

“這麽著急幹嘛,他不是嗨社會嘛,還管我們搶劫啊?”

流鶯自從知道剛剛自己調情的男人竟然是港島大名鼎鼎的鎮關西後,雙腿就忍不住緊緊夾了起來,這會蛤蜊是真吐白沫了。

“草,鎮關西又怎麽樣!”狂人看著流鶯這**的樣子,提著手裏的機關槍不爽道:“他要敢多管閑事,我先宰了他!”

“閉嘴!趕緊開車!”

在判官的督促下,流鶯猛踩油門,就在她要從店口駛出到馬路上時,車頂上突然傳來一陣巨響!

整個車頂頓時凹陷了下去!

“什麽玩意?!”

在車內三人還未來得及反應之時,一隻手從車頂迅速地伸出一把箍住駕駛位上流鶯的脖子,將她從車窗猛的拉了出來!

判官見狀舉起槍對車頂狂射,好似根本不在乎剛才被拖上去的流鶯的生死。

幾秒過後子彈射盡,汽車在沒人操控的情況下直接撞在了路旁的護欄上!

判官直接從一旁的副駕位爬到駕駛位上,掛上倒檔就要直接衝出去。

“判官你幹嘛?流鶯還在外麵!”

“她自求多福吧!”

話音落下,判官猛打方向盤,踩著油門就要離開這裏,也就在這時,一把飛刀從窗戶外射了進來,精準地貫穿了判官的手腕!

“啊!!!”

判官捂著傷口,恨恨地看向車旁五六米外正站著的那道高大冷峻的身影。

鄭繼榮此時單手抓著因短時間窒息而昏倒的流鶯脖子,麵無表情的朝車上的判官招了招了手。

“媽的神經病!一個嗨社會當起警察來了!”

判官單臂一揮,一把手槍從袖管滑到他掌心,沒時間再去管那隻受傷的胳膊,他朝後座的狂人尖聲叫道:“宰了他!”

“好!”

嘭嘭嘭!!!

機關槍的轟鳴聲突然從車內響起,子彈撕破車門薄弱的鐵皮,徑直地射向鄭繼榮。

在超感的預警下,鄭繼榮怎麽會這麽容易被擊中,他飛身一躍,在半空中朝車裏射出七八把飛刀,刀尖穿破車頂精準的射中車內的判官狂人!

哐!

鄭繼榮猛地落在車前的引擎蓋上,他一腳踏碎車前的玻璃,伸手將身中四五刀的判官從裏麵一把拉出,重重地甩到身後!

接著麵如寒霜一般盯著後座手臂皆被飛刀貫穿的狂人勾了勾手指,沉聲道:“出來。”

幾分鍾後,街道上的路人市民們都圍成了一團。

鄭繼榮一腳踢碎狂人跟判官的膝蓋,讓他們跪在眾多市民身前贖罪。

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人群中正拿著錄像機偷偷拍攝著的阿廟後,鄭繼榮找了個角度,義正詞嚴地朝市民們高聲道:“當街搶劫、槍擊路人的劫匪都在這裏!”

“隻要有我鄭繼榮在,就不會允許任何人破壞港島的治安!威脅市民們的性命安全!”

他單手薅住判官的頭發,另一隻手指著天上,朝麵前眾人正氣凜然道:

“邪不壓正!邪不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