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營地遇險。

“程程,你受傷了!”盛楊關切地看著她的傷口,他們立刻停下腳步,給她進行簡單的處理。

“沒事,這隻是些小傷。”程程堅強地笑著說道。

經過一番艱難的跋涉,他們終於來到了一片較為安全的區域。

這裏是一個廢棄的小鎮,雖然早已被廢棄,但仍有一些簡陋的居所可以暫時棲身。

“我們先在這裏休息一下。”盛楊決定道,“等程程傷勢好轉後,我們再繼續前行。”

眾人一起開始建立營地,搭起簡陋的帳篷,生起篝火,煮起簡單的食物。在這個孤獨而危險的世界裏,他們成為了彼此最重要的支持。

在營地裏,大家開始分享彼此的故事。他們談論著曾經的生活,談論著失去的家人和朋友,談論著對未來的期待和不安。

程程也打開了心扉,向大家講述了自己的故事。她是一名普通的大學生,被疫情爆發時困在了學校裏,後來流浪到了這個地方。

“我本來和一個小隊在一起,但後來我們走散了。”程程輕聲說道,“我一直在尋找他們,希望能夠找到他們。”

“我們會幫你的。”尹白潔握著她的手,微笑著說道,“我們是一起的。”

在這個廢棄的小鎮上,盛楊和夥伴們決定暫時停留,等待程程的傷勢恢複。

在廢棄的小鎮上,盛楊和夥伴們開始了新的生活。他們在忙碌著,修補著破舊的房屋,尋找著食物和水源,時刻警惕著周圍潛伏著的感染者。

“我們得想辦法建立起一定的防禦措施。”盛楊提議道,“感染者隨時可能出現,我們必須做好準備。”

尹白潔點頭同意:“是的,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我們需要加固這些房屋,設立警戒哨崗。”

“但是我們得確保我們的食物和水源也能夠安全。”薇薇安補充道,“否則感染者一旦攻擊,我們就會陷入饑渴之中。”

眾人開始商討著應對措施。他們決定先加固房屋,然後再著手處理食物和水源的問題。

在修補房屋的過程中,大家分工合作,有條不紊。盛楊帶領一部分人巡視四周,確保沒有感染者的潛在威脅。同時,其他人則開始修補房屋,加固窗戶和門扇,搭建簡易的柵欄。

“感染者又來了!”薇薇安的尖叫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眾人立刻緊張起來。

盛楊和其他人迅速拿起手中的武器,準備迎戰。感染者的數量越來越多,他們如同潮水般湧來,嘶吼著,張牙舞爪。

“小心!”盛楊高聲喊道,他們迎著感染者的攻擊,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黃昏降臨。

與此同時,留在原地修整的安城和莉莉一行人遭遇了另一波幸存者人類的攻擊……

當夜幕漸漸降臨,安城、何詩情和莉莉在營地周圍巡邏,警惕地注視著四周的動靜。突然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似乎有什麽不祥的事情即將發生。

“小心!”何詩情立刻警覺地喊道,她們三人迅速聚集在一起,準備應對可能的危險。

然而,還沒等她們做出反應,突然間,一群全副武裝的人突然從暗影中湧出,將她們三人團團圍住。

“你們幹什麽,我們的人馬上就回來了,勸你們趁早離開這裏。”何詩情手心發汗,手裏攥著盛楊給她的武器,對峙著麵前的幾位武裝分子。

這幾位武裝分子看起來並不友善,他們身上散發著一股凶狠的氣息,似乎並不打算善罷甘休。

“回來?哈哈,你們的人已經成了我們的囚虜。”一位大漢冷笑道,“現在輪到你們交出一切了。”

“什麽?!”安城和莉莉頓時臉色大變,他們急忙打量周圍的情況,卻發現四麵八方都被這些大漢給包圍住了。

“放心,隻要你們乖乖聽話,我們不會對你們怎麽樣。”另一位大漢說道,他們的語氣中透露著不容置疑的威脅。

安城和莉莉麵麵相覷,心中焦急萬分。他們知道,眼前這些人絕對不是好惹的,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待盛楊和其他人的歸來。

“抓住她們!”一名領頭的武裝分子大聲命令道。

在一陣混亂的呼喊聲中,安城、何詩情和莉莉被強行製服,手腳被捆綁,被強行帶走,離開了原本的營地。

“放開我們!”何詩情掙紮著喊道,但麵對那些粗暴的武裝分子,她們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閉嘴!”一名武裝分子冷冷地斥責道,“不許吭聲,否則後果自負!”

在被綁架的路上,安城、何詩情和莉莉的心情愈發沉重。她們不知道這些武裝分子的目的是什麽,也不知道自己會被帶到何處,一種無助和恐懼的情緒籠罩著她們的心頭。

綁架者們行進了一段時間,最終停在了一處陰暗的山穀深處。在那裏,一座破敗的建築物映入了她們的眼簾,看上去十分荒涼和恐怖。

“我們到了,下車!”一名武裝分子下令道。

安城、何詩情和莉莉被硬生生地拉了下車,被推進了那座破舊建築物內部。在那裏,她們看到了一群陌生的人,神情陰沉,目光猙獰。

“這是……”安城心中一沉,她們漸漸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困在了敵人的巢穴之中。

“你們是誰?為什麽要綁架我們?”何詩情大聲質問道,她試圖保持鎮定,但心中的恐懼卻越來越強烈。

在這個險惡的世界裏,他們經曆過太多的掙紮和磨難,但眼前的局勢卻讓他們感到更加無助和不安。

“我們隻是想過平靜的生活,沒有想過招惹任何人。”何詩情試圖解釋道,她希望能夠通過言語來化解眼前的危機。

然而,神秘人物似乎並不為所動,他的目光依然冰冷而銳利。“我對你們的動機並不感興趣,我隻對結果感興趣。”他的聲音透著一股冷酷和無情。

“我們可以合作。”何詩情嚐試著提出建議,“隻要你不傷害我們,我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