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你對每個女人都是這樣?
林北聞言不住的點頭。
錢八方會提出這個條件,他早有預料。
換做是他,也絕對會想將泄密之人碎屍萬段!
但現在的問題是,泄密的是野史啊!
難不成將野史的記載者揪出來砍了?
“明日夜間,讓你家老爺帶好東西來林府。”
“泄密之人,我親自告訴他!”林北眼底閃過一抹詭色。
管家點點頭,回身走了出去。
“你們搞什麽鬼?”林振山皺著眉頭。
剛剛兩人說的話,他都聽得懂。
但連在一起,怎麽聽得他滿頭霧水呢!
什麽條件,什麽泄密之人。
“明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安排人嚴密看著錢家的動向,我要睡覺了!”林北將林振山趕了出去。
躺在**,激動的根本睡不著!
一千萬兩銀子,這是什麽概念。
這筆錢十輩子都花不完呐!
沒想到剛來大乾的第一天就財富自由了。
爽!
第二天清早。
天還沒大亮,林北正沉浸在夢中和周公之女調情的時候。
兩道人影便站到了他的床邊。
“小侯爺,該入宮了!”
“公主已經在等您了!”
說完,這兩人也沒管林北清沒清醒。
拽起他就開始為他穿衣穿鞋。
一直到坐在高頭大馬上往宮裏走的時候,林北才回過神來。
“這才卯時啊!”
“你們公主起這麽早,她有毛病啊!”林北開始掙紮,開始陰暗扭曲的怪叫。
卯時,對應的是早上五點到七點。
現在空中還掛著月亮呢,太陽還未升起。
最多最多也就五點半!
他林北可以接受玩到淩晨五點半再睡。
但絕對不能接受五點半就起床!
“小侯爺慎言。”
“忠義侯及一眾大臣,也起床了。”禁衛壓低了聲音,伸手指了指前麵的馬車隊。
那邊,滿朝文武都在準備著上早朝呢。
林北見狀,趕忙將頭深埋進衣領裏,騎在馬上默不作聲。
剛剛的話傳出去,怕是要被一眾等著上朝的叔伯打死。
路過一眾上朝的大臣,林北見到了人群中的錢八方。
錢八方比起昨天,老了不少。
整個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樣,都蔫巴了。
錢八方自然也見到了林北。
強忍著心中殺意,朝他露出了一個笑容。
畢竟現在交易還未完成。
他還不知道泄密之人是誰。
等交易完成了...交易完成了,好像也沒法撕破臉皮。
林北畢竟握著他的把柄。
需等一切塵埃落定,等那位把戶部的窟窿填上。
到時候,就是林北的死期!
兩人隻是對視一眼,並沒說話。
林北跟著兩名禁衛入宮,來到了永安宮。
到了永安宮大門口,禁衛自覺站到了門旁,沒有進去。
這地方,整個大乾的男人除了皇帝老爺能隨意進出之外。
估計也就林北了。
皇室,對公主看的可是極嚴的。
這位永安公主除了七歲那年出過一次宮之外。
其餘時間都是久居深宮,許多人連她的樣貌都不曾見過。
“二位大哥,一會若是聽到宮內傳出慘叫。”
“勞煩去忠義侯府通報一下,給我收屍。”林北掏出了兩張銀票,一人分了一張。
然後就帶著壯士一去不複還的氣勢,大步走進永安殿。
今天要和那變態公主待一天,萬一惹怒了她,那後果想想就刺激。
永安殿內,公主正穿著一身宮裝練劍。
林北看著公主手中寒光凜凜的寶劍,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那寶劍每每刺出都好像刺在了他的心口上。
“你來晚了。”
半晌,趙昭昭冷著臉收劍,坐到一旁休息。
此時已是深秋,天氣微涼。
但趙昭昭還是練出了一身香汗。
發梢被汗水打濕,貼合在臉頰一側,竟有幾分說不出的媚。
簡直是又純又欲!
“公主殿下,小臣昨夜睡的比較晚,所以...”
“嗯?”趙昭昭皺了皺眉,長劍出鞘,劍鋒抵在了林北脖子上。
“昭昭?”林北試探著叫了一聲。
趙昭昭這才點點頭,收回了長劍。
“話,本公主隻說一次。”話畢,趙昭昭將長劍往桌上一放,輕輕揮手,三五宮女端著早膳走了過來。
林北表麵不動聲色的坐在了趙昭昭對麵。
可他腦子裏快炸了,CPU都要燒了。
變態!瘋子!這娘們不像好人呐!
一句話說錯了,就要殺人?
以後成婚了,豈不是碰她一下都要割了自己當太監?
不,或許等不到成婚,自己就死在她劍下了。
當然,雖然心裏在大罵。
但林北表麵上還是滿臉淡定的端著碗吃著早膳。
死,也要做個飽死鬼!
“你還沒說,為什麽來晚。”趙昭昭沒有用膳,反而是滿臉嚴肅的看著林北。
林北風流成性,昨夜該不會是...真是混蛋!
枉自己熬了一夜,學了一夜的西域劍舞。
剛剛林北過來時,連誇都不誇一句!
趙昭昭越想越氣,鳳眼中流露出絲絲怒意。
纖細的玉手放在桌下,用力的攥著。
指尖微微泛白,指甲都陷進了肉裏。
“小臣...我...”林北突然有個預感。
如果這個問題自己回答不好,可能小命不保!
“昨夜小臣思來想去,覺得今日要給公主帶個禮物來。”
“為表心意,必須要親手製作。”
“所以,小臣徹夜未眠,直到醜時才堪堪睡下。”
“還沒睡一會,禁衛就來了。”
說著,林北趕忙從懷裏掏出一個小木盒子。
打開小木盒子,裏麵是一塊看起來非常渾濁的正方形固體。
還帶著許多紅色的花瓣碎屑。
賣相,不怎麽好。
“這是什麽?”趙昭昭臉上帶著難掩的嫌棄,甚至對盒子裏的東西都不想多看一眼。
“香皂,專門用來沐浴的,洗的非常幹淨。”
“就是時間太急,做的不是太好。”
“但也是一份心意。”林北將香皂放到了趙昭昭麵前。
這東西是他連夜搞出來的,豬油加堿水起了皂化反應。
還加了許多碎花瓣增香。
隻可惜放置時間太短,還是軟趴趴的。
再放上一兩天,就是真正的香皂了。
趙昭昭低頭,定定的看著那香皂。
半晌,抬起頭來緩緩開口:“你平日裏,對每個女人都是這套說詞?”